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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微!你看見我的唇彩了嗎!”清脆的女聲從二樓樓梯口傳來,帶著一絲清晨剛睡醒時的嬌嗔和怪責。
樓下的女生正在收拾衣物,聽見妹妹的聲音她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清冷的女聲不帶什麼感情/色彩:“不知道。”
時思紓明知道會得到什麼樣的回應,在得到意料之中的答覆後,還是高傲地撇了撇嘴巴扭頭走開:“真是煩人!”不知道是說人,還是一大早沒有清醒的起床氣。
不大不小的埋怨恰到好處傳入別人的耳中,時微摺疊襯衫的手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她的整理。
那個剛剛大呼小叫直呼自己姓名的女孩子,正是小時微兩歲的親生妹妹,時思紓。
姐妹倆同在A大讀書,時微就讀於醫學院臨床醫學專業,而從小乖巧可人美麗大方的時思紓,則在入學第一年裡就被選為了藝術學院的院花。
在A城數得上名氣的富豪地產商中,時家算是榜上有名的一位,如今已過天命之年時家掌門人時峰,靠著自己靈活的頭腦和敏銳的商業意識,硬是白手起家在寸土寸金的A城裡打下了不小的一片天地。
時家一共育有三子,除了這一對性格迥異的姐妹花,時思紓上頭還有位比她早了半小時出生的同胞哥哥,時晟睿。作為時家唯一的長子男孫,時晟睿卻沒有聽從父親的意願修習商科,而是偷偷報考了A市航空航天大學,時父為此已經將近一年沒有跟兒子正兒八經說過話了。
A大離時家主宅太遠,時母心疼女兒來回往返跑家,於是做主給這姐妹倆在學校附近買下了這一套公寓。
說是給姐妹倆買下的,但時微平時都泡在學校實驗室裡,累了就直接回宿舍,除非週末回來給時晟睿整理衣物,她一般時間都不在公寓。
所以公寓基本上是時思紓一個人在住。
“一會兒我去學校看睿睿,你有什麼東西要帶給他麼?”時思紓從房間裡整理妥當走出來,難得地聽見時微主動對她開口講話。
“他又不是去非洲支援建設了,至於的月月這樣興師動眾送東西過去?”時思紓走下樓梯來隨手翻了翻時微整理好的衣物,愈發地不耐煩起來,“你還給他把衣服都洗好了?又是手洗的吧?家裡有洗衣機為什麼不用?整得自己跟他老媽子似的。”
時微不欲和她辯駁,裝好了衣物冷聲道:“我今天不順路,你讓司機搭你先走,我去外面搭公交車。”
時思紓無所謂地聳聳肩,這個向來特立獨行的家姐行事向來與眾不同,時家明明不缺這一輛車送她出行,她卻偏偏不知為誰省這點油錢,能坐公交車就絕不用家裡的司機。
從兩姐妹的對話中不難看出,她們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時微是個冷淡性子,對什麼事情都一副不上心的態度,時思紓卻跟她恰恰相反,藝術系女生特有的張揚奔放在她身上顯露無疑,活潑跳脫的五官精緻而靚麗,帶著青春少女的熱情與開朗。
時微整理好書包,掏出手機來跟代課師兄請了假,這才慢條斯理地走出公寓。
今天週六只有兩節生理課,醫學院“生理生化,必有一掛”的說法由來已久,時微雖然並不是需要令人擔心學業的問題少女,但老師們為了保證學生的成績質量,對於這兩門課程還是抓得很緊。
可是倒也湊巧,教生理的老教授去國外參加研討會,無奈之下只得將課程交給了研究院的師兄代課,大家同學一場,師兄自然不會在簽到點名的事情上難為大家。
公交車晃晃悠悠行駛在寬闊的柏油馬路上,有不知名的小鳥被無意中驚飛,撲稜著翅膀飛向更遙遠的地方。時微坐在靠近車窗的位子上,和風順著敞開的視窗迎面吹來,她頰邊的髮絲迎著輕風翩翩起舞。
車上刻板平靜的女聲提醒乘客即將到站,時微被拉回思緒,抱起懷裡的揹包隨著人潮走下公交。
航大的校舍建得莊嚴肅穆,恢弘大氣校舍建築處處透著冷冽威嚴的氣氛,時微離得老遠便耳尖聽到學員們跑操時喊起的嘹亮口號。
時間還早,她輕車熟路在校園會客廳裡登記下詳細資訊,也不好在校園裡亂走,就坐在會客廳裡專心等人。
A航雖然頂著航空航天的響亮名號,但背地裡也少不了某些暗箱操作,交錢進來的學生統一被學員們戲稱為“地方招生”,總是受到“正規軍”的白眼歧視。
但是“地方招生”也有“地方招生”的好處,比如航校規定只招男生不要女生,而地方來的就沒有這條限制,因此在操場上跑操的時候,偶爾能看到女班成群結隊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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