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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解決……”
曉凡聞言噗妹一笑,反問道:“那如果你想生孩子的話,要不要靠女人啊!”
“生孩子啊!”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對淺淺的酒渦。“我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那對我而言,實在太遙遠了……結婚後過著什麼樣的生活,要生幾個孩子,對現在的我而言,都太不實際了,我可是務實得很呢!”
“聽你的意思,好像你們……都很討厭女人。”一想到宮澤湧,她心裡便有絲奇妙的感覺。
“女人不都是紅顏禍水嗎?”他坦率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什麼話?”她氣得嘟起了晚,不客氣地反駁著。
“我總覺得……”他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考慮該不該說出心中的疑慮。“你會影響到我們父子……你該不會是那個鍋水吧?”
“禍水?”她不知是聽不憧,還是在裝促,只見她將手伸進口袋裡,摸出了兩顆金色鈕釦,那是官澤湧西裝上的扭扣!
“你爸爸……”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該如何措詞才好。“你爸爸很年輕就生下你吧!那你媽媽呢?”才一說完,曉凡就後悔了。
該死的!她於麼管官澤湧的事,那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可是,當地一進門,發現他好像不在家時,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又湧了上來。
“我的年齡跟你一樣大。我爸爸今年只有三十五歲。”季風野故意不宜接回答她的問題。
曉凡在心裡推算了一下,驚訝得睜大了眼睛。“不會吧……”難不成,官澤湧在十五歲時就當爸爸了?
“瞧你——”季風野取笑著她的大驚小怪。“也有人十五歲就做媽媽了!在阿爾及利亞,多的是十二歲就結婚的小女孩…”
“嘿!時代不同了,那是落後國家才有的習俗,現在的女人,可不見得非要結婚才能當媽媽,還得看我們願不願意嫁人呢!”她不服氣地反駁著。
“是的。遵命!”他行了一個重軍禮,那滑稽的模樣,讓她笑彎了腰。
“你呢?你和宮澤湧又是什麼關係?”季風野聰明地轉移了話題。
“我,…”她支吾以對。“說來話長……”
“慢慢說啊!我可最有耐心的聽眾了。”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如果現在說不完,等會兒吃飯的時候也可以慢慢聊啊!”
“那你媽媽在哪裡?”她機靈地反問著。
“你!又在逃避了!”季風野不客氣地指責著她。
曉凡只得尷尬地一笑,簡單地說:“我父母早逝,他資助我,供我念書、學小提琴,還供應我生活費,希望栽培我成為一個小提琴家。”
季風好笑了笑。“原來如此。官先生常常做一些為善不欲人知的事。他是個好人!不過他覺得事情似乎不那麼單純。”那他應該是你的思人,為什麼你跟他好像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我從來不認為他是個好人。”曉凡冷漠地說著。
“怪。”季風野瞭解地說道。“他的工作對不法分子而言,不但不是個除暴安良的大英雄,反而是一個大壞蛋!”
曉凡沒有回應。畢竟,她的父親宗凱確實是個喪心病狂的恐怖分子。
“其實我們是同病相憐呢!”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當初官先生如果沒有收留我,我現在大概只能在路邊流浪吧!”他感激地說著。“是官先生供我念大學,讓我衣食無憂的。”
“什麼?”曉凡終於恍然大悟。“這麼說,你根本不是官澤湧的親生兒子!天啊!我一直家在鼓裡……”
“這說來話長。”他長嘆了一聲。“我想我們都是因為機緣、巧合才會遇見官先生……”
季風野示意她坐下來,邊吃邊聊。
“我媽媽用官先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我媽媽十分愛他,一直相信他們長大後會結婚,可是那終究只是我媽媽的一廂情願。在他們十四歲時,有一次起了口角,我媽媽一氣之下,在舞廳裡遊蕩了一整夜,不久就發現自己懷孕了。十個月後,她生下了我,也因難產而去世。至於我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恐怕連我媽媽也不知道……”
曉凡對季風野的身世,訝異得目瞪口呆。
“官先生因此很自責,認為我媽媽的死,他脫離不了干係。因此,他收留了我,成了我的‘父親’,並且扶養我長大。他是我的恩人。”
“可是,他那個時候才只有十五歲,根本還只是個大男孩,怎麼去扮演一個父的角色?”她半信半疑。
“年齡只是一種象徵罷了,並不是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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