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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煞是好看。
她吹好頭髮,赤腳走在地毯上,一時間玩心大起,把幾片冰冰涼的花瓣兒踩在腳心裡,又涼又癢,玩得不亦樂乎。
等到夜嬰寧終於找到啟瓶器,把酒開啟時,她才發現,冰塊都融化成水了。翻遍了房間裡的冰箱,也沒有找到新的冰塊,只好打電話給前臺。
“好的,夜小姐,我們稍後派人給您送去。”
前臺小姐聲音甜美,一口答應下來,夜嬰寧結束通話電話,躺倒在沙發上微微失神。
這樣的夜裡,她在失眠,那其他人呢?
林行遠應該是和瀾安在一起,方才吃飯時,夜昀無意間提及,說經過演奏會以後,夜皓對他的態度大為改善,對瀾安經常留林行遠在她自己的公寓裡過夜這件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早晚有一天,也是會被她打動的吧……”
夜嬰寧喃喃自語,她比誰都清楚,其實林行遠的心地很軟,加上夜瀾安又是美麗單純的女孩子,日久生情,怎麼可能永遠不動心。
而那個藏在他心裡深處的女人,早晚會被歲月蒙上一層灰,只要不去刻意觸碰,總會一點點黯淡下去。
這是遲早的事,所以,夜嬰寧的失落,並不濃重。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抬頭看了一眼牆角的落地鍾,心裡直嘟囔,這客房服務的效率也實在太差了些,送個冰塊而已,居然這麼久還不來,早知道,她寧可穿上衣服自己去樓下取算了。
正想著,房門鈴響了,夜嬰寧立刻披上浴袍,走向門口。
第四十九章
儘管王府苑的安保措施向來一流,別說是閒雜人等,就是名流巨賈,若非內部會員也不可能進得來,但是夜嬰寧還是小心謹慎地先看了看貓眼兒,確定門外站著的確實是客房服務生,這才把門開啟。
誰料,走廊裡站著的是兩個人:一個是一臉為難,手裡拎著冰桶的年輕服務生;而他身邊那個雖然只穿著浴袍,卻滿臉冷漠,氣勢逼人的男人,自然就是寵天戈。
“行了,你可以走了。”
他沉聲吩咐著,隨手給了小費,將服務生手裡的冰桶拿了過來,抬起另一隻手按住房門,用力向裡一推,邁步就走了進來。
簡直是,完全視夜嬰寧為空氣。
“謝謝你。”
她忍氣吞聲,向不明所以的服務生道了謝,這才輕輕將房門帶上,轉身看向寵天戈。
“我覺得,拜訪他人之前打聲招呼,是起碼的禮貌。”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他不在乎聲譽,她還要顧及夜家的臉面。起碼,這間房是以她父親名義包下的,夜嬰寧實在不想被人詬病。
寵天戈倒是沒急著開口,而是用視線將整間房掃了一遍,眼神凌厲得猶如前來抓姦一般。
一室一廳的套房一目瞭然,只有夜嬰寧一個人,桌上也只擺著一個空酒杯。
酒瓶外的冰塊都已經融化成冰水,寵天戈抬抬左側濃眉,原來,她要冰塊只是為了冰酒,而不是和什麼男人玩“兩重天”。
一想到此,他之前那鬱結的心情一掃而光,甚至隱隱愉悅起來。
夜嬰寧走過來,伸手將寵天戈手中裝著冰塊的小木桶取過來,重新將酒瓶插|進去。
“你自己來的?”
他仍舊不死心,索性直接問出來,雙目灼灼,在夜色裡像是兩顆耀眼的星子。
“要不然呢?”
夜嬰寧失笑,掀起眼皮直視著他,下意識地反唇相譏道:“難不成要帶著情|人被記者一路追過來,等著上明天的頭版頭條嗎?”
被問得面上一怔,待寵天戈聽清她的話,雙眼微微眯起來,他抬起還沾著水珠兒的手,托起夜嬰寧的下巴,指腹輕擦過她柔嫩的肌膚,反反覆覆這一動作。
“告訴我,你在吃醋。是嗎?”
連他自己也沒想到,這一次,他用的是問句。
話一出口,寵天戈其實也是一驚,心頭重重一跳,他這是在忐忑不安嗎?!
一向高傲自負的寵少,居然也有惴惴如青澀少年一般,小心翼翼地故意等女人來吃醋的一天,真是莫名其妙,滑天下之大稽!
夜嬰寧懵懂地眨了眨眼,隨即嗤笑出聲,撥開寵天戈的手,滿不在乎道:“吃醋?你配嗎?我配嗎?她配嗎?”
四個問句,一個比一個狠,倒是把寵天戈逼問得當即說不出話來。
是啊,他憑什麼認定她在吃醋,況且她的身份又如何吃醋,說到底唐漪也不過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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