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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的光芒。
“很好。第二個問題,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確定做了寵天戈的情|婦?”
這個問題遠比第一個來得還要尖銳,甚至帶有羞辱的性質,夜嬰寧臉色慘白,靜默了兩秒鐘,點頭說是。
林行遠的臉色似乎變得比她還要難看,他猛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遙控,將房間裡的燈全都開啟。一霎時,滿屋大亮,炫目的光刺得人眼睛疼。
夜嬰寧艱難地抬起頭看著他,扯動嘴角,反而笑出聲來:“你要做什麼?”
他並不覺得好笑,走過來,將她從地上拖起,拉入自己懷中,吻住她向上揚起的嘴角。
兇狠的吻,噬咬著她的唇,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去胡亂地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接到鴨舌帽的電話,夜嬰寧就從家衝了出來,此刻,她的髮梢甚至還是溼的,黏在頸後像是一條條冰涼滑膩的蛇。
灼燙的吻來到胸前,她咬緊牙關,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死死地將林行遠推開。
燈光下,她上半身凌|亂,披頭散髮,一張臉白得如同死人。
林行遠毫無防備,一連退了幾步,撞翻了角落裡的一盞落地燈。玻璃燈罩應聲跌落在地,頓時摔得四分五裂,尖銳的邊緣在他的手心狠狠劃了一道口子。
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夜嬰寧無聲地張了張嘴,下一秒,受傷的男人已經毫不在意地衝了過來,將她重重地撲倒在了大床之上。
那床是為了在酒吧歡|愛的客人準備的,自然寬大柔軟,甚至在四個床腳上還安裝了情趣手銬。
第八十六章
林行遠彷彿不覺得疼似的,如一頭狩獵鈴鹿的獵豹一樣,動作急切而迅疾,而夜嬰寧就是他今晚褫奪的目標。
她自然不會束手就擒,翻身一滾,只可惜大床太寬,她逃不開他的禁錮範圍。
林行遠掌心的傷口大約很深,他的手按住夜嬰寧的纖腰,立即就留下了一個血淋淋的手印,落在米白色的毛衣連身裙上格外刺目。
他索性就這麼壓著她,讓她俯臥在床上,背對著自己。
“咔!”
“咔!”
兩聲清脆的聲響,喚回夜嬰寧的意識,她驚恐地抬起手,卻發現自己的兩個手腕都被銬住。她下意識地掙扎,耳邊立即響起嘩啦啦的金屬碰撞的聲音,三十多公分的銀鏈另一端連在床頭上。
“林行遠!你這個瘋子!你去死!你放開我!我會告你非法監禁!”
慌亂之際,夜嬰寧忍不住大聲咒罵,尚能活動的雙|腿也在用力地蹬踹著,險險踢中林行遠的要害。
他急忙避開,抓著她的腳踝向上提,一直提到自己的肩膀,將可憐的柔軟的女人擺成了誇張的扭曲姿勢。
林行遠充耳不聞,像是剝蛋殼一樣將夜嬰寧腿上的絲|襪剝下來,代替繩索,將她的兩隻腳也緊緊地綁在了一起。
她像是一個大寫的字母“y”一樣,被固定在大床上,羞恥和恐懼讓夜嬰寧全身都在瑟瑟。
這是屬於林行遠的私人王國,又是在充斥著各色人等的酒吧,說不害怕根本就是假話。
“告我?你可以去試試,大門口和衛生間的監控都能證明你是自己主動踏入這裡的。說不定,人們反而對珠寶設計師私生活迷亂,甚至在深夜裡獨自跑到酒吧尋|歡的新聞更感興趣呢?”
她的威脅話語對林行遠絲毫不起任何的作用,他笑吟吟地反問著她,湊得更近,薄唇微啟,緩緩道:“到時候,人人都知道,你是一個丈夫和情|夫都滿足不了的|女人……”
夜嬰寧從來想不到一個男人居然能夠惡劣到這種地步,她吃驚地張大了嘴,下巴一痛,被林行遠強迫地扭過了頭。
林行遠的吻技比起其他幾個男人,有著很大的不同,他力道更猛,單刀直入,不太重視調|情,所以舌頭一探進去,便是勇往直前。
夜嬰寧狠狠咬住嘴唇,不再給他親吻自己的機會。
他不再開口,胡亂地在摸索著她後背上的拉鍊,她的長髮還沒完全乾,髮尾纏在拉鍊鎖頭上,林行遠向下一拉,痛得她口中“噝噝”作響,眼角瞬間飆出淚。
見她如此,他停下手,捻著一縷還有些溼膩的長髮,皺眉不悅道:“這麼冷的天,你洗完澡之後居然不吹頭髮就出門?”
呵,真是可笑,給她注射藥物,把她綁在床上,哪一件不比吹頭髮嚴重得多!
夜嬰寧冷笑連連:“你最好閉上嘴,我現在聽見你的聲音都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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