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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嬰寧問得一愣,半晌才哼了哼,努嘴道:“上車。”
她雙手環胸,搖頭道:“不行,我要回家。後天比賽,我得再想想……”
“你可別叫我親自下去拖你上來。”
他從車窗裡伸出手臂,虛虛地探出來一截,男人修長的手指格外好看,骨節分明,好像時刻都能積聚著力量,能隨時捏死她似的。
夜嬰寧當即一頓,有種被當頭棒喝的感覺,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不由得暗罵自己的愚蠢:比賽在即,寵天戈又是評委團之一,雖說他手上只有一票,可總不能未開賽先得罪人。
她從車頭前方繞過去,拉開車門後上了車。
寵天戈眯著眼,這個表情讓本就不再十分年輕的他在眼角處露出了一點點紋路。當然,這絲毫並不影響他此刻嚴肅甚至稍顯冷酷的神態。
“不是做周太太做得樂不思蜀嗎,怎麼還紆尊降貴跑來上班?”
他一邊說一邊開啟雪茄盒,語氣裡頗有一種濃濃的嘲諷,聽得夜嬰寧頭皮一麻。
“寵天戈,你更年期了是不是?一個大男人,說話總酸溜溜的有意思嗎?”
她實在憋不住,脫口而出。
馬球會所那天的事情不了了之,她本以為他能告一段落,沒想到反而上了癮,三不五時就要拿來說一說心裡才舒服似的。
“我早就告訴你離婚,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寵天戈眯細了的眼裡射|出憤怒的寒光,一把攫住夜嬰寧的手腕,狠狠往自己這邊的方向帶,一直將她幾乎拉到了駕駛位。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剎那間,鼻尖抵著鼻尖,四目相對。
“你要的不是我去離婚,你要的只是我有一個自由身,這樣才能隨時供你褻玩,就像一個性|奴一樣。”
夜嬰寧口中吹拂著熱氣,緩緩道來。
他一怔,似乎根本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其實,就連夜嬰寧自己也沒有料到,說出來才意識到這是多難聽的話,她的兩隻手心裡一瞬間就泌|出了冷汗。
ps:對於這幾天沒有更新,向各位讀者道歉!上週我自己被狗咬了,要打疫苗,而且家中裝修還沒結束,傢俱什麼的都需要我自己弄,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我儘量抽時間更新。
第二十八章
等待的時間,似乎總是格外漫長。
夜嬰寧的呼吸,在下意識的情緒之下放得極為緩慢,每一次吐出一口氣,都似乎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心跳好像都開始變沉,鈍刀子割肉,一下又一下,擊得整個胸腔都在泛濫著疼痛。
她一直都知道,惹怒寵天戈的後果有無數種,但任何一種都會令人生不如死,後悔不迭。
他不開口,夜嬰寧甚至完全不能從他的眉宇間揣測出,寵天戈在這一刻的真實心情究竟是如何。
“夜嬰寧,你還真是不管什麼難聽的話,都敢拿起來就說啊!”
寵天戈恨恨出聲,顯然,她方才的控訴令他感到了一絲難以言說的痛心。
鬆開手腕,他沒有立即發動車子,寵天戈隨手拿起之前等她的時候一直把|玩在手中的菸斗,“噌”的一聲又劃開了一根火柴。
淡淡的硫磺味道一閃而逝,緊接著是一股甜香的菸草味道,很快便織成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兜頭罩下,讓夜嬰寧逃無可逃。
她緊張得上身挺直,穿著高跟鞋的腳不自主地向前滑,高高的防水臺似乎踢到了什麼圓柱體,那東西滴溜溜地滾了幾下,這才停住了。
夜嬰寧縮了縮脖子,低頭看過去,只瞧見一抹金色,似乎是卡在最裡面了。
她又看了幾眼,壓抑不了滿心的好奇,終於還是伏低身體,伸手過去。三根手指一捏,向外一勾,夜嬰寧將那金燦燦的小東西掏了出來,抓在手心裡。
等看清是什麼,她有些微微錯愕,沒想到在寵天戈的車裡發現了一管女人用的口紅。
金色的旋蓋,堪比指紋蒐集器,手指一碰就顯出清晰的印子,但這卻絲毫不影響它的奢華美麗。夜嬰寧擰開來,發現這管玫紅色的口紅近乎於全新,最多隻塗過三次,膏體上的logo尚在,還很清楚。
這牌子她認得,價格不菲,尤其這個限量版的色號,據說連香港專櫃都斷貨幾個月,在內地更是一支難求。
好奇地將口紅旋轉回去,扣上旋蓋,夜嬰寧將它倒過來,果然在口紅管的底部發現了一個大寫字母s。
據說,這個品牌會為購買限量版產品的客戶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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