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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做著準備。
“她看起來還好。”
安德烈對這裡十分熟悉,他自己找了個地方,直接坐了下來,看見了桌上的那瓶酒,不禁笑道:“你終於捨得拿出這瓶酒了。我還記得,為了喝到這瓶酒,我們至少打了三次。”
尹子微回過頭來,糾正道:“錯,四次,你我各贏了兩次。所以說,目前為止,還是不分勝負,平局狀態。”
他的話令安德烈微微一笑:“所以說,你今晚這是認輸了嗎?”
尹子微將口罩的一邊掛到耳朵上,也笑了笑:“你別高興得太早,一會兒再說。”
說罷,他戴好口罩,示意汪紫婷走近一些,然後將簾子拉上。
幾分鐘以後,尹子微和汪紫婷一前一後地走出來,前者幫她做了幾樣常規檢查,正如安德烈·洛維奇所說,她的情況正在慢慢好轉,只是稍顯虛弱。
尹子微一邊寫著,一邊叮囑著注意事項,汪紫婷畢竟是女孩,愛乾淨,但過於頻繁的沐浴顯然不利於她的傷口癒合。
說完之後,他又將那兩盒消炎藥遞給她,讓她按照處方單上寫的,按時服藥。
第六十五章 診所交鋒夜(2)
交代完畢,尹子微扯下口罩,如釋重負地對安德烈·洛維奇說道:“放心吧,你的心上人不會有事的。讓我歇會兒,你來開酒,給我倒上。”
他懶洋洋地倒在沙發上,一副不想再動的樣子。
安德烈·洛維奇瞥了他一眼,依言去開酒,將兩隻酒杯都倒上。
汪紫婷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坐在一旁,她在診所裡休養了一段時間,對這裡的環境也比較熟悉了,所以此刻倒也不覺得拘束。眼看著兩個男人要喝酒,她有些無聊,卻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只能乾坐著。
其實,對於今天安德烈·洛維奇帶她出門,汪紫婷是十分意外的。
這麼多天以來,說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也不為過。安德烈·洛維奇並不是每天都出現,但他的手下卻將她看得很死,不能踏出房門一步,連呼吸新鮮空氣都只能開啟門窗,換換氣而已。汪紫婷幾次想要去樓下的花園裡轉轉,哪怕是去陽臺上站一會兒,都被嚴令禁止。
據說,是安德烈·洛維奇擔心有人安排狙擊手,從高處向汪紫婷射擊,所以才這麼緊張,生怕她會出事。
沒想到,他今天卻帶她出門,還沒有帶保鏢,甚至連司機都沒有。
只有他們兩個人。
更沒想到的是,目的地竟然是這裡。
看見尹子微,汪紫婷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了,這是她的救命恩人,又照顧了她很多天,基本上可以說是不眠不休。
而她走的時候,甚至沒有機會和他說一聲“謝謝”,這令她很難堪,也無比內疚。
不過,說不上來為什麼,汪紫婷的心中還是有一股隱約的不安。她總覺得,今晚的安德烈和尹子微看起來和平時略有不同,兩個男人在表面上雖然還是談笑風生的模樣,然而在他們的眼底深處,全都各自壓抑著什麼,令人捉摸不透。
她希望那是自己的錯覺,是自己在胡思亂想。
“來,謝謝你的酒。”
安德烈·洛維奇端起自己的那杯酒,向尹子微舉了舉,臉上帶著如往常一樣的微笑。
他就坐在沙發上,襯衫上的幾粒釦子都鬆開了,領口大敞著,露出白皙的面板,看上去很自在很輕鬆的樣子,就好像坐在自己家裡的沙發上一樣,神色自若。
單憑這一點,尹子微就覺得,這不愧是和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以及朋友。
當年他和安德烈·洛維奇從敵人到朋友,其實並不是他蓄謀的安排,確確實實是一次巧合。但就在二人認識的第三年,他們之間的關係終於引起了伊凡·洛維奇的警覺。
安德烈是他的兒子,雖然他從不表現出父愛,但對於伊凡·洛維奇來說,他還是在乎這個唯一的兒子的。所以,當有人將尹子微的存在告訴他的時候,他立即派人去調查。
尹子微的資料都是精心準備的,不會輕易暴露身份,但問題就出在,他那個時候已經有了想要攜手一生的女人。
而且,她懷孕了。
伊凡·洛維奇的手下按照他的吩咐,殺了這個女人,手腳很利索,普通人看不出來有什麼端倪,只會當成是一次交通意外。
可對於尹子微來說,只需一眼,他就知道,那是徹徹底底的謀殺。
但他什麼都不能做,唯有像個不懂內情的人一樣,去接受所謂的“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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