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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唐鋒和吳雋的關係,吳雋肯定是會告訴唐鋒的。
吳雋和唐鋒坐在書房裡,吳雋順手翻了翻自己的設計圖,然後將其拋到一邊,róu著自己的額頭,忽然發出一絲冷笑,自顧自地說起來:“這算什麼個事兒?把我的設計圖拿去做賭注?簡直可笑!”
唐鋒問:“吳哥,今天一回來你的心情就寫在臉上了,在公司受氣了?老闆不待見你?咱們吳哥可是個人才,什麼老闆不長眼,這麼放肆?吳哥,你上什麼火呀,丫的,不上道,咱們回頭炒了他。”
“豈止受氣,我到今天才知道,我的老闆居然能夠為了一場小小的賭局把公司的機密圖紙拿給別人,咱們千辛萬苦設計出來的圖紙竟然如此兒戲當做的賭注,這哪像一個jīng明涉世幾十年的商人的行為?一點兒事業心都沒有。”吳雋低吼著。
唐鋒算是明白了過來,吳雋這麼憤怒原來是自家老闆不爭氣,為了一個賭局把自家的東西都賣給了別人,若是關係重大的東西的話,那麼這個公司也就可能陷入困境了。
唐鋒試著安慰道:“那也不是你的錯,那是老闆自己不爭氣關你什麼事兒,反正你的才能到隨處都能夠施展,若是這家公司不適合你了,大不了跳槽罷了。”
吳雋卻想的不是那麼簡單:“可有些東西始終放不下的,就好像自己做出來的東西被別人當做籌碼一般,好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不過實在想不通老闆為啥要那麼做而已。”
唐鋒來了興趣:“你說老闆為了賭局把東西給了別人,那他們怎麼賭的?”
吳雋露出一絲古怪的神情,嘆道:“我也覺得奇怪,他們打牌或者其他通常的賭法我也能夠接受,我聽知道一點兒訊息的人說,他們賭的是鬥蟋蟀,我當時就愣了,一隻小小的爬蟲居然把的jīng心設計都騙走了,你說我氣不氣?”
鬥蟋蟀?
唐鋒聞言一笑,這不是幾百年前才有的玩意兒麼?怎麼現代人也愛玩兒這個?
“確實有點混賬了,吳哥,江海玩兒這東西的人多不?你那老闆不是給人騙了吧?”唐鋒忽然來了興趣,對小小的蟋蟀也起了勁兒。
“誰知道呢?我也接觸過這種東西,不過聽說在江海還是有幾家大型的鬥場的,不只是蟋蟀這玩兒,還有鬥狗,鬥jī,還有外圍下注這些東西,這跟賭博是一個樣子,不過名頭不太一樣罷了。這東西害了不少人,我們老闆就是最好的例子,算了,我還是好好地設計下圖紙吧,接下來一陣子有得忙了。”吳雋嘆了口氣,問了問唐鋒最近如何,便自顧自地看起圖紙來。
唐鋒不忍心討饒,也就退了出去。
這是林紓第二次來唐明梅家裡,不如第一次那麼生疏,見到了唐明梅和吳雋脆生生地叫了阿姨和叔叔,唐明梅很喜歡林紓,拉著林紓就歡暢地聊了起來,而吳雋因為工作的原因頗有些心不在焉。
吃飯的時候,唐鋒和林紓坐在一起,媛媛拼了命要擠在唐鋒身上去,唐明梅和吳雋也拿他沒辦法,只得讓唐鋒好好地抱著她,小心別讓她跌倒了。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吳雋本來有些鬱悶的心情也因為一家人的嬉笑而開心了起來,也呵呵地笑了起來,最後還摸出了一瓶酒,和唐鋒幾口幾口地喝了起來。
一頓飯吃罷,唐鋒就和林紓從唐明梅家裡退了出來,唐明梅在mén口吩咐唐鋒:“你得把林紓安全送回家,不要讓她家裡人擔心,知道麼?否則你的日子不好過啊。”
唐鋒倒是懂得的,拉著林紓一起走在馬路上。林紓的家要坐一站車才到,唐鋒坐車過去,把林紓送到了家裡所在的那條街道上,和林紓磨磨蹭蹭小親熱了一段時間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唐鋒忽然想起這裡正好可以去白楊街一趟,mí情可是有些日子沒去過了,mí情的老闆特地吩咐過,唐鋒去的時候都要好生招待著,不能怠慢了他。
白楊街燈紅酒綠,霓虹燈不停地在閃爍,直míluàn行人的眼睛,夜裡出來找樂子的眾人把這條街道變得十分熱鬧,許多穿著清涼,露出半截雪白美腿的年輕nv人依偎在mén口,對過往行人不停地搔首nòng姿,把自己最有味道的一面展示出來。
唐鋒行走在白楊街上還聽到幾個nv人在喊自己乖弟弟什麼的,唐鋒一頭扎入了mí情就把裡面,腦袋一下子就被震耳yù聾的重金屬音樂給震撼到了,嘴裡咒罵道:“這是酒吧還是迪廳啊,耳朵都搞痛了。”
mén口的幾個混子保安早就發現了唐鋒,一下子就躥了過來:“小爺,小爺,你來啦,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