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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恆回頭瞪她,“晚上菜夠不夠,要不要加個炒口條?”
錚錚吐吐舌頭,趕忙到一邊幫葉黎洗菜。
顧之恆切,雲錚錚炒,幾個家常菜沒多久就做好了,啤酒鴨、一品豆腐湯、百合魚片、清炒西蘭花,擺上桌來居然色香俱全。
葉黎嚐了一口啤酒鴨,鮮辣入味、口感醇厚,讚道:“味道還真不錯啊。”
錚錚小有點得意,“那是。這可是我的看家功夫,別看某些人架勢挺厲害,也就能打打下手。”
之恆寵溺的笑笑,“行啊,我就打下手好了。”
葉黎說:“我以前做過武昌魚,下次也來試試。”
錚錚笑道:“好啊,之恆最喜歡吃魚了。”
自此之後,葉黎與雲錚錚的交往更加頻繁,與顧之恆的接觸也隨之多了起來。葉黎感到顧之恆一定察覺到了什麼,開始對她不動聲色的迴避。自從那次之後他再也沒有那樣突然出現在雲錚錚家裡,知道葉黎在時他也從不會主動過來。可無論怎樣,三人在一起的時間畢竟越來越多了。一起蹭飯、一起郊遊、一起看電影、一起聽音樂會。
雲錚錚把音樂會叫做美夢會,她說鋼琴聲一響,她的瞌睡就來了,那可真是天堂一夢。
葉黎也最喜歡這個時刻,中間是沉沉睡去的雲錚錚,而她和顧之恆沉浸卻在共同的音樂旋律中。直到有一次,中場休息時她從化妝間回來,看到顧之恆正極其小心的把雲錚錚的頭一點一點移過來、靠到自己肩上。他看著她的眼神那樣綿密而憂傷。
葉黎與他們僅相隔幾步,卻有如咫尺天涯,怎麼也邁不過去。
這不公平、不公平!雲錚錚憑什麼得他如此相待?就因為她出現得比較早?明明是自己更懂他、更珍惜他、更能夠讓他幸福!!
顧之恆感受到葉黎的目光,抬起頭與她相對,目光坦然。她委屈和憤怒得幾乎淚盈與眶,他卻平靜如深海。葉黎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絕望:有些東西自己也許永遠無法得到,可又永遠無法放下。
而他,亦是。
一個月後的一天,葉黎開著車四處遊蕩,不知不覺又到了顧之恆和雲錚錚的樓下。
這一個月裡,葉黎沒有和他們聯絡,不出她所料,她再也沒見過顧之恆,而云錚錚除了發了個簡訊問候了一下外,也沒和她聯絡過,這兩個人就彷彿像從她生命中消失了一般。無論顧之恆的愛情還是雲錚錚的友誼都那樣稍縱即逝,不管她怎樣努力把握,不管他們曾在她心中引起怎樣悍然的波瀾。
她知道自己該驅車離開,卻還是不受控制的撥通了雲錚錚的號碼。
“喂,葉黎啊。”雲錚錚的聲音爽朗如故,背後卻很嘈雜。
葉黎問:“在外面?很忙嗎?”
“沒有,在顧之恆家裡呢,來了幾個老同學。”
葉黎心中一痛,這麼長時間,自己還從沒進過顧之恆的家。
“葉黎,你也上了吃飯吧。”
“不大方便吧,都是你們同學。”葉黎慢慢的說。
“那有什麼?快過來吧。”。
到了門口,葉黎深吸了一口氣,按響門鈴。
門很快開了,雲錚錚把她迎了進來。屋裡除了顧之恆還有三男一女。
葉黎竭力向顧之恆展露了一個最為優雅得體的笑容,顧之恆也對她淺笑示意。
那晚的一幕彷彿根本沒有發生過。
雲錚錚向她介紹:“這是湯顯晨、段唯其、高健、陸明明,這位是葉黎。”
“天億的葉小姐,久仰大名。”段唯其含笑道。他二十八九歲左右,身材修長,形容倜儻。“ 我是之恆的同學,也是同事。”
“喔,原來是君成的金牌大狀,久仰久仰。”
“葉小姐寒顫我不是,之恆才是金招牌。天億的案子本來是我跟的,可惜你們嚴總指名要之恆,搞得我連和葉小姐合作的機會也沒有,我可不知羨慕之恆多少回了。”
葉黎撲哧一笑,容色照人;“段先生說笑了。”
“叫我唯其吧,之恆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一直沒做聲的顧之恆開口道:“葉小姐和錚錚很談得來。”
錚錚道:“好了,都到齊了,開飯吧,葉黎,正好有你愛吃的武昌魚。”
湯顯晨、段唯其、高健都是顧之恆的同窗好友,陸明明則是雲錚錚的同學,她二十五、六歲,鵝蛋圓臉,容貌秀麗,行為舉止間卻極為豪爽麻利。
舊友相聚自是極開心,葉黎也很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