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真的是——沒藥救了!他咬牙起身,定定的看她,直看得她收起笑容,面孔僵凝戒備。他冷笑了聲,以非常斯文客氣的柔軟音調道:“我早該知道,任何形式的好意款待,對你而言都只是一種浪費。不該因為虛長了兩歲,就對你有更高明的期許。是我錯了。”
“你想做什麼——呀!”尖叫聲倏揚,隨著她身體被重重撲壓住,硬是讓她的叫聲悶成痛苦的呻吟。
她身上有許多皮肉傷,但他知道她不會嬌貴到連這點痛都熬不住,所以撲壓住她的力道沒有收斂。若是收斂了,只怕會再度被她踹得老遠,慘痛的殷鑑不遠,他不會再愚蠢的自討苦吃。
“放開我!王八蛋!你想強姦啊?!”口無忌憚的大呼小叫,卻阻止不了她背部光裸的命運。
“在你臉腫得像豬頭的情況下,恐怕連色情狂都無法對你產生性致。”他以一腿牢壓住她掙扎不休的下肢,再以左手臂將她兩隻爪子收在頭頂,總算得以開始上藥了。沾著消炎藥水的棉花開始尋找泛出血絲的地方,然後不客氣的擦拭。
把她的痛呼當成是療傷的謝禮,也就消去了一半肚子內豐沛的火氣。
正常十七、八歲的少女,哪一個不是水嫩無瑕、晶瑩剔透的?誰像她渾身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但話又說回來,比起那些軟綿綿的嬌俏少女,她的身材勁瘦有型,肌裡結實平滑,反射神經敏銳,是具健康美麗的身體。是的,美麗,讓細碎的傷痕變得無足輕重,不因它們刻劃在她身上而必須被惋惜。
在她破口大罵中,他堅心如一的完成上藥的工作,直到確定她背上再無遺漏的傷口,才放開她。
“剩下前面的傷你自己料理。”非禮勿視他還懂,將藥塞入她手中後,他避嫌的轉過身,澄明的心思無半絲雜念綺思——難啊,面對這麼一張鼻青臉腫的臉蛋。
她一點也不領情,對準他欠K的後腦勺,甩手丟出優碘,並且命中目標。
“你這個瘋女人!”他咬牙低吼,倏地轉身以對。
“哈!你也不見得多斯文嘛,會說粗話喲!”壓根兒無視他的怒火,她笑得更囂張。
“你——”他向前一步,卻又硬生生頓住,想出口的話語全消蝕在她衣衫不整的認知中。老天!他剛才太過氣憤,以致於將她的T恤自背後扯開,加上原來就有的殘破,使得T恤在她坐起身後,由肩膀往手臂滑落,她的上半身幾乎是全裸了……
“怎樣?!”她叉腰挑釁,沒有走光的自覺。
“把衣服穿上!”他命令自己的雙眼不許看向她脖子以下。
她這才低頭看到自己的狀況,似乎下意識的想遮掩,卻又因為反骨而故意反其道而行。
“扮清純呀你!都吃完豆腐了才在假。”將殘破的T恤甩丟在床下,她的上身僅剩一件胸罩,半跪起身,她趨近他,在他面前展示。
“你這是在做什麼?!”挺著一股倔氣,他不肯退卻示弱,直視她眼底的不懷好意,戒備在心。
“嘿嘿……”她笑了兩聲才道:“你剛才說連色情狂也不會看上我對吧?”
他不語,心裡有不祥的預感,驅使他全身的細胞鼓動著一股莫名的燥意。
想到了她的反骨、她的任性,以及她的衝動,甚至連婚姻大事都敢拿來當成賭氣的工具,那麼她還有什麼不敢的?她向來是“年少輕狂”的最佳批註。
啊!是了,他是想找她談論他們的“離婚”事宜,而不是來吵架鬥氣的,正想開口,不料她強勁的雙手已趁他不備勾住他頸項往床上倒,一個俐落的翻身,他便被壓在她身體下方。
“你別——”
“哼!你再囂張呀!再對我大小聲啊!別以為我身上有傷就可以讓你為所欲為!老孃就是不想抹藥,不想被你雞婆怎樣?敢撕我的衣服,哼!”“嘶”地一聲,他襯衫上的扣子被暴力全數扯落,讓他的上半身和她相同袒露。“我活了十八年,從沒有人敢壓住我,你好樣的,還順便對我摸個夠本!”她一把扯下他褲頭上的皮帶,狂野的眸裡是加倍奉還的決心。
這太超過了!他急欲坐直身,不意被她一拳又打回枕上。
現下可好,他們兩人的下巴都有相同的瘀青。
“你夠了!”他咬牙警告,這次有所防備的坐直身,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收住她爪子,用他身上數道傷痕換來的。
“你這個大變態!有膽就放開我,我跟你單挑!”狂烈扭動的身體像是拒捕的困獸,連胸罩勾子迸開了也不自知,直到她再度把他壓在床上,以雙手壓制住他手腕,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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