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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開心不已的將兒子抱來還沒開店營業的pub獻寶給遜琳琳看。
“很可愛對不對?我都教他說中文喔,要是他用英文跟我說話,我就不應他,所以他中文說得很標準,以後我還要讓他讀四書五經……”
孫琳琳吐槽道:“拜託,你自己國學常識讀得七零八落的,還妄想這小子以後當個孔子、孟子之類的老古董呀?省省吧。”
“試試看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好好喔,我們一家三口在臺灣度假。你都不知道我情夫多變態,他自己是工作狂也就算了,還企圖栽培小滔當工作狂第二代,我在美國想見他們父子還得約時間呢。他居然要讓一個剛滿兩歲的小孩學計算機,是不是很蠢?”
安妮將扭動的兒子放到地上,由著他搖搖晃晃的走來走去。
“還好啦,我外甥也是兩歲多一點就霸佔了我妹夫的計算機,現在才五歲,什麼遊戲都難不倒他了。你沒聽絕大部分專家預言,最慢二十年之後,全球一半以上的人口必定會從事資訊相關工作,以後的小孩面對的將是截然不同的學習環境,而且八成離不開和計算機相親相愛了。”
安妮有同感的點點頭。看著兒子鑽入pub的辦公室找他爹去,她眼珠子一轉,好奇道:“大姐頭,你什麼時候和鍾先生那麼熟了?願意陪他來pub工作,怎麼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認識那種優質男人?”她一直欣賞溫文儒雅又白淨的男人,卻遺憾的被粗獷霸氣又剽悍的男子纏得不得脫身。雖然這輩子是沒其它的指望了,但多看幾眼、流一下口水也不錯。
孫琳琳瞄她一眼。
“我與他不熟,他只是我的債主。你的眼光一直沒長進,所以我不怪你把惡魔奉為天神景仰。”
“鍾先生人不好嗎?不會耶。三年前我家阿浚被誣告侵犯智慧財產權,在其它律師都不看好、勸阿浚花錢和解時,鍾先生千里迢迢跑到美國幫忙打官司,結果反敗為勝,使得那家作賊又喊捉賊的爛公司賠得宣告破產。鍾先生一文也不肯收喔,真是個有俠義心腸的好人。你也知道阿浚不輕易讚許人的,我沒見過鍾先生,但因為阿浚對他的重視,我肯定他是個好人。”
“好人?是呀,好爛的人。”她冷哼。
“他對你做了什麼?”眨巴的大眼閃著對八卦的渴望,水汪汪的企圖勾引孫琳琳貢獻出所有不為人知的內情。
“別來這一套,我不是你情夫。”孫琳琳嫌惡的推開她黏來的身子。被拎來這邊已使她十分不爽了,再遇到這個纏人精,簡直在挑戰她脾氣的臨界點。偏偏這死安妮還不知死活的磨她。
“說嘛!說嘛……”嬌滴滴、甜膩膩的聲音足以令十個硬漢當場成了繞指柔軟腳蝦。
“說屁啦!再吵我扁你。”不知不覺,十年前的大姐大架式高揚了起來。
安妮懷念不已的微張小口。噢!那一段烈火青春、刀子來拳頭去的歲月……
“好想念喔,女冠大姐,你記不記得你常常對康仔罵這兩句?”
孫琳琳抬頭見安妮的情夫正抱著兒子走過來,她惡意一笑應著:“對呀!人家康仔可是你死忠的愛慕者,老是為了搞不清楚狀況的你挨拳頭。”
“他哪有很死忠!只要是女人他都很保護呵。本來還以為他是花花公子哩,哪知道他連初吻也沒有過。”想來就好玩。
孫琳琳邪惡的看到何浚沉下一張俊臉,更賣力道:“對呀,他還被你硬塞來的強吻嚇昏了呢。”
“還不都是你——”安妮正想駁辯。
但一記雷吼打斷了她:“你吻過別的男人?!”
一個眼花,嬌小的安妮被抓入一具由風暴匯聚成的胸膛中,驚恐的瞪大眼,試圖搞清楚現在是怎麼回事。
“我——我——”
安妮最致命的缺點是被他人嚇到就會口吃至少五分鐘,瞪大著眼,一時之間無法思考。
孫琳琳補充說明:“安妮為了感謝康仔的英雄救美就以吻回報。我可以作證。”即使那個吻沒成功。
因為康仔嚇得往後跌個倒栽蔥,但結局不重要啦。
“那個男人在哪裡?”何浚以暴風雨前的寧靜聲音問著。
“被安妮嚇跑了。你別想找受害者碎屍萬段,人家早結婚生子去了。你只要搞定這女人就可以了。”
“你——你——”安妮跳腳,依然在口吃中。
“走!”何浚氣沖牛斗,健壯的手臂一手撈起安妮,大步往門口走去。對她的扭動不費力便收服。
還沒走到門口,就遇見了相偕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