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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被人猜。一面風情深有韻,半箋嬌恨寄幽懷,月移花影約重來。
無限嫵媚。
「看來你是瞧不起君子了。」他輕笑地吻住她,一把抱起她往內室走去。
天哪!她真迷人。
氣息微微不穩的白震天顧不得誰調戲誰,一帷紗幕放下,多少纏綿愛戀隨著呻吟聲溢位。
或許是一場男歡女愛,但兩人交付的不只是身體,還有恆久不變的愛。
在生命撞擊的樂譜中。
門,悄然地由內而外掩上。
一道俏麗的人影吁了一口氣,羞紅的臉蛋微透露出剛才差點又壞了一件好事。
她真的不是存心偷窺,反正只瞧見紗幕後上下起伏的背影而已。
一身清爽的白綠蝶有著好心情,她今天學了一招擲骰子的技巧,三次有一次是豹子耶!白大哥說她可以開班授徒當起師父了。
最近大哥忙著和嫂子卿卿我我,無心約束她放縱的舉動,所以她天天都快樂地出遊,享受前所未有的任性。
以前九雲哥老說她沒見過世面,不懂人心的黑暗面,要她多學、多看、多走動,如今都已實現了,還有哪裡比得上賭場更加險惡,完全浮現出人性的貪婪和自私呢!
十賭雖然九輸,可是在「高人」的指點下,她小贏了幾回,樂得她快掀了屋瓦。
白大哥謙說自己是不學無術的賭徒,耍幾把不甚高明的賭術,要她小心點別學八王爺的三千金輸掉終身,能不賭就別沾染,像他一生就毀在賭上。
她不懂他在遺憾什麼,唯獨曉得自已一瞧見他就分外喜悅,心頭甜滋滋地不願和他有隔閡。
而且白大哥人好好喔!會陪她逛市集和遊湖,見她喜歡小攤上的珠花就掏錢買下,不會像和兒、莫兒要考慮個老半天,還和小販討價還價。
她撫撫前額兀自傻笑,稍早白大哥送她回堡時,一個不經心,唇劃過肌膚的溫熱猶在,她似乎變貪心了,想要更多更多的「意外」。
「哎呀!哪個奴才敢撞本小姐?」才想著意外,意外就來了。
「跌跌撞撞地像什麼樣,哪有大家閨秀的端莊和嫻靜,真是丟盡我的臉了。」
不高不低的責備聲隱含著一絲不快,揉揉手肘的白綠蝶己由矯情的口氣中聽出來者是誰。
她嘟著嘴不甚莊重,不在乎一逕的批判。
「娘,表姊,你們回來幹什麼?」華山的和尚、尼姑全還俗了不成。
「你想氣死娘好快活呀!不回堡要我老死在異鄉嗎?」一點好聽話都不會講。
離開了大半年還是不長進,毛毛躁躁得不像閨閣千金,真不曉得她的個性像了誰家的婆娘,見了人像是來討債的,絲毫不討喜。
好在有個醉雪可依靠,若是巴望她這個女兒能有點心眼,不如行乞去還快些。
「好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娘要死還不是容易的事。」與龜鶴同壽。
沈月瓊惱怒地一絞錦帕。「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女兒,老是觸我楣頭。」
「娘,我也有相同的困擾,會不會是產婆抱錯了孩子?!」她誰都不像。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白綠蝶不買帳的皺黏著五官,「你們不出家了嗎?我本來還打算送香油錢上華山給你們買僧衣呢!」
「沒把你這個小滑頭調教好,佛陀怎麼也不肯收我入佛門。」她嘔氣的一說。
「我看是六根不淨,貪戀紅塵,棄佛而墮阿修羅道。」她毫不客氣的反譏,未顧及母女之情。
實在怪不得她,母不母自然女不女。
打從白綠蝶一出世就等於失去母親,因為她是奶孃養大的,沈月瓊根本沒抱過她,一心要挽回丈夫斷絕的心,直到她大得不需要母親的懷抱。
「你……你太不孝了,枉費我懷胎十月的辛苦,你怎麼不多學學醉雪。」她埋怨地揉搓一方錦帕。
她不屑的一瞄。「一個健康的女兒不要,要我學做病西施?」
不忍母女倆交惡的沈醉雪有一絲難過。「蝶兒,姑姑是在關心你。」
「是嗎?我以為你才是她的親生女兒,我不過是個不得不接受的小累贅。」她說得很酸。
年紀小不代表眼盲了,她看得出表姊對孃的重要更甚於她,娘大半的時間都用來教導表姊如何成為一堡之母,從不肯分心看她一眼。
她已經習慣被忽略的生活,有娘沒娘一樣過日子。
「蝶兒,你說得表姊好痛心,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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