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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帳簿還來。」辛秋橙美目一瞠,手心往上翻。
「奇怪了,我在睡覺怎麼聽見娘子的鶯音,莫非夢裡來銷魂。」他側個身,嘴角揚起一抹揶揄的笑意。
她臉上微赧地維持良好風度。「如果你不想我早點處理完賭場事務好回堡,咱們就這麼耗著。」
她跟他僵上了,看誰先讓步。
「記取教訓呀!娘子,為夫的雙臂樂於當車,‘護送’你巡禮全城。」他不接受不合宜的交易。
「這裡不是八王爺府,同樣的把戲耍兩次就顯得不太高明,你大概沒瞧見底下有不少剽悍大漢吧!」她特地把所有侍衛都調來賭場守著。
手一揚,有不少在場走動的彪形漢子向她行注目禮,恭敬的一頷首,顯示出尊重的意味,認同她在此地的身分和地位。
吃一次虧就夠了,沒必要重複「教訓」,上回丟的臉叫人印象深刻,十分「風光」。
「有膽識,你幾時勾搭上這些個男人,不先來招呼一聲嗎?」他笑容中含著一絲怒意。
被自己的女人擺了一道可不是件舒服的事。
她故作驚訝的擺擺手,「我以為你和他們很熟,畢竟八王爺府不大。」
「他們是八王爺府的侍衛?!」看來他盯得太鬆懈,得寸步不離。
「不用猜測是以何種連繫方法,八王爺府的‘探子’雖多,但總有些正直的。」她瞧見一臉賊笑的向青華向她招手。
這個叛徒。
辛秋橙朝底下一瞧,非常神準地執起墨臺一擲,那張礙眼的笑臉頓時怔愕不已,根本來不及閃躲,一身白衣當場滲黑。
包括額上一個銅錢大小的腫痕。
因為他從未想過優雅的秋兒會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突地飛來的異物未加防備,導致悲慘的下場,一陣鬨笑聲震耳欲聾。
「你對他很不仁道,他一定覺得天黑得特別快。」白震天順手把長硯往下一丟,命中他左側的臉龐。
他大概也沒料到墨和硯向來相伴相隨,不意又著了一記賊。
「恩將仇報,他絕對會恨你。」嘖!好個蠢相,那隻笨手還高舉著。
「反正我又沒打算和他過一輩子,就讓他恨著吧!免得無聊。」白震天笑笑的說道。
「你真黑心。」她不由得搖搖頭,發出輕笑聲。
「彼此彼此,沒扭到腕骨吧!」還好,她有練武的筋骨。
「我沒那麼脆弱,只不過是砸中了一頭豬。」畜生嘛!死不足惜。
一旁的白綠蝶看得目瞪口呆,不敢實信兩人有此狂肆的舉動,竟敢當眾「行兇」。
「好秋兒,我的存在這麼令你為難嗎?」一身狼狽的向青華施展輕功一躍,來到她面前。
「你的武功很好?」陰惻側的拳風隨之一至。
他警覺的回身一閃,立即還以攻勢,拳來腳往頗為驚險,但一見到對方是何方神聖,便馬上收手地做出一副呆狀,兩手一擺地自動佯輸,神色自若地無視髒汙走到椅子坐下,一手拉掠溼黑的衣襟。
「坐呀!我不是江洋大盜,用不著殺人似的盯著我瞧,最近春風得意……喔!我瞭解了。」
一桶水就這麼由頭淋下,他認命的閉上嘴,從容就義地看著很「平靜」的秋兒。
「最近春風得意唷!三小姐沒催著要你賭幾局?」套用他的話,辛秋橙說得很恨。
她的好日子全教他破壞了,不索點利息來零花有些對不起自己的良知。
一大早正打算隻身上賭場核帳,也許可以溜過某人的防控回到八王爺府,繼續當她無波無浪的「息事」丫鬟,人生應該充滿祥和。
可是一拉開門,一位活脫脫的俏佳人就立於眼前,揚起無比興奮的笑顏直嚷著要上賭場見識。
勸不退,趕不走,於是她多了個小包袱。
以為出了白家堡就天下太平,誰知一道頎長的身影正站在馬車旁衝著她邪笑,深幽的雙瞳透露著不容拒絕的霸道,硬是巴成個大包袱。
獨來獨往的作風已成慣性,當三人一同出現在瓦子裡時,那一雙雙探究的目光燒灼了背,少不了又是一陣蜚言流語。
什麼樣的朋友值得引為殷鑑,他便是一例。
「嘿!秋兒,你不會砍我幾刀洩憤吧!」人心隔肚皮,他得提防點。
「很好的建議,可惜我不愛見血。」她要一點一滴地討回本。
向青華心下一驚地眼神閃了閃戒光。「棒打月下老人可會觸犯天條,你不該如此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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