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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震天疑惑的往下望,卻不見任何亂象,隨即尾隨她而下,顧不得其他人。
初見外人的白綠蝶有一絲困窘,粉臉微尷尬地立於原處,不知是進還是退,茫然無措。
「小姑娘別心慌,你叫什麼名字?」可愛的女娃兒更亮眼,幾年以後必是禍水一個。
「白……白綠蝶。」她小聲的說道。
「今年幾歲了?」
「十五。」
「許了人家沒?」
她吶吶地把秦九雲剔除腦外。「沒有。」
「白堡主是你的什麼人?」
「他是我大哥。」她有些奇怪他為何要問這些話,天真的仰著頭。
「大哥呀!」是你先不仁,不要怪我無義。「白姑娘,想不想玩兩把?」
[可……可以嗎?」她小心地掩起興奮之色。
畢竟是不識人心險惡的千金小姐,哪能瞞得過江湖歷練已成精的滑溜賭徒,只消一瞄就能看穿她的急切。
「你看那個穿灰衣服的男子如何?」以物易物兩不吃虧,看來他有行商的潛能。
白綠蝶心跳加速的羞紅臉,「他很……很有男子氣概。」
嗯?他……她……他心中暗笑不已,原來緣分是這麼來著,半點不由人。
「白姑娘別想偏了,在下的意思是去他的場子見識一下賭的吸引力。」哈,有意思,千里姻緣就由他一手牽。
「嘎?!」她臉紅得更厲害了,羞得不敢見人。
向青華微笑地帶領她下樓,來到一張臺子面前輕拍莊家的肩膀,然後將她人一推——
「白兄,欠你一個娘子,如今還你了,可別再追著我討。」該去換下一身髒衣。
「什……什麼?」
暖玉溫香在懷,白茫可愣得說不出話,忘了把人放開。
直到一聲吆喝聲響起才紅了耳根地直道歉,「我……呃……不是故意……」
多清麗的姑娘,一雙星兒眼好像會說話般。
四目相望。
閃電般的情絲迅速蔓延,包圍住不語的兩人,周圍的聲響逐漸遠離,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眼中的倒影。
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
「來來來,再來一張牌……哈!天九破你的八一對,快給錢,快給錢……」
嗯——自由的味道,還有她最愛的吆喝聲,人世間簡直美妙到極點,要她少活十年都成。
牌九呀牌九,好久沒摸摸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分別也有一年半載了,我可想死你,恨不得不吃不睡看你大顯威風。
骰子兄弟別走遠,我銀子捧好就來!
「麼五六,我壓大,快抓盅,本少爺要大開殺戒……」一隻玉手擅自收回她的籌碼。
「大開殺戒?你當這裡是屠場還是刑臺,那麼想當鬼。」真是不知悔改。
正想開罵的趙纓淚眼一花,反身抱住來者。「秋兒,秋兒,人家好想你哦!好想好想……」
她一口氣說了十幾個好想,可是肖未感動猶在氣頭上的辛秋橙,後領便叫人一拎地往後甩去,跌個四腳朝天,好不悽慘。
「誰?好大的狗膽竟敢摔本少爺,你不曉得‘八王爺’賭場是我……家的產業。」好疼呀!裂成兩半了。
秋兒好冷心,居然不拉她一把。
「碰我的女人都該死。」白震天正欲下重手,一旁的辛秋橙及時用眼神阻止他。
「你的女人——」趙纓冷抽了口氣指著他。「我家秋兒幾時成了你的?」
嗚……不要啦!她要是少了秋兒怎麼辦?以後沒人來「息事」,她會哭死的。
趙纓未曾反省自己惹過那麼多的禍事,心裡頭想的全是秋兒的好處,還要她幫忙解除婚約一事,不要被逼著嫁人,她還想多玩幾年,不甘為人婦。
但她忘了一件事,她才是把秋兒輸掉的罪魁禍首。
「小鬼,口氣收斂點,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掐死你。」什麼「他」家的,是他的娘子。
「哈!少說大話,我家秋兒在這裡,你休想動我‘一根手指頭’。」她仗著有人撐腰,神氣的伸出食指一比。
「你真的不怕死,秋兒是我白家堡的人,你少逞口舌之勇。」娘娘腔的小子,油頭粉面。
既然打不得,白震天小氣地戳「他」一下。
白家堡?!「你……你就是那個不要臉上我家搶人的破爛天」
她想起來了,就是這個人下流地闖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