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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意偎著我。」還裝無辜,整壺酒就壓在背上。
乙春綠俏皮的吐吐舌頭,沒有詭計被識破的羞窘,反倒開心的嘻嘻哈哈,偎緊辛秋橙的手臂磨磨蹭贈的,一副惹人疼愛的小女兒模樣。
說起乙春綠的嗲功當真無人能擋,柔膩的嗓音一起,便酥得人渾身舒暢,骨頭全化開了,什麼都好商量。
不過聽在自家姊妹的耳中可是催魂魔音,滿地的雞皮疙瘩不用費心掃,只因馬上又掉了厚厚的一層,一把火燒得烈,劈哩唱啦直跳三尺高。
「春兒,把你的傻笑給我闔上。」看了礙眼,猶如火上添乾薪。
她不平的嬌嚷,「人家是純真少女的微笑,瞧你說得多難聽。」
「別再喝了,我頭好疼。」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待一會,沒有「雜音」和那壺酒。
「少來了,讓你頭疼的原因正在大廳和王爺品茗呢!我是題外人。」乙春綠勾玩著髮絲瞄了瞄。
「王爺沒趕他出府?」她不快的沉下臉。
那種不肖的登徒子根本不該容許他入府,只怕死性不改地耍花槍,編排些不實的話語來左右王爺,讓他老人家跟著興起頑性。
別人家的王爺正經八百,威儀剛直,而她們家的八王爺人老心不老,一顆赤子之心總是不時流露,愛拿小輩們開玩笑,滿足一下戲弄人的樂趣。
就是因為他這種異於常人的個性,所以幾個女兒也在他有意的縱容下變得小姐沒有小姐樣,苦了隨侍的丫鬟。
一切災難的始作俑者便是王爺本身,趙氏王朝的一股亂流。
而且亂得很沒品。
「王爺一向樂善好施,你以為他會趕走第一個來向他‘要’丫鬟的偉岸男子?」乙春綠淘氣的眨眨眼。
「你還有心思調侃我,說不定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你。」她冷沉的一瞪,神色不耐。
「呸呸呸……少拖我下水。」乙春綠眼角瞄到一道白色衣角,「向哥哥,你好忙哦!」
向青華朝天翻翻白眼,他怎麼那麼倒楣,不過上了趟茅房拉了一坨屎,怎會叫春丫頭逮個正著,是他香燒得不夠殷勤嗎?
光是她令人嗲到胃抽筋的軟語呢噥就夠嗆了,還有她老是帶著酒香的氣味燻人醉,久久不散。
更可怕的是她拚酒的功力叫人咋舌,他醉倒三天三夜頭漲欲爆,她倒像沒事人似地問你一句:要不要再來嘗一口?實在摧擊男人的尊嚴,他發誓要遠離她。
但,事與願違,八王爺府雖大,要錯開身還真難,三天兩頭就狹路相逢,避無可避。
「討厭啦!向哥哥,你就巴不得人家累得不成樣,你瞧我小臉都瘦了。」
「呃,你不用去盯著大小姐嗎?」要命,他又想要跑茅房了。
一嗲腸胃都鬆了防,脊椎都泛軟了,殘餘的穢物忍不住要造反。
「她……應該……不會……」好像不太肯定,偷個閒是人之常情。
「春兒妹妹挺有勇氣的,敢賭萬分之一的機會。」他可沒她的信心。
三小姐不就是一時失察,先輸了秋兒再賭掉自己的終身。
殷鑑當取。
神色一慌,乙春綠拎起酒壺。「秋兒,是好男人就別放過,我等著喝你的喜酒。」
「你……」
辛秋橙才一張口,乙春綠隨即巧笑地貼近向青華,有些不懷好意的大聲嚷嚷,「向哥哥,三小姐把秋兒賭輸的那一晚你在場對吧!怎麼沒下場阻止呢?」
啊!會被她害死。「乖,去釀你的酒,改明兒個找你上街看花燈。」
「元宵早過了,真沒誠意。」還是趕緊去找大小姐,免得她又胡亂射箭惹禍。
沒打聲招呼,春兒一溜煙的丟下個大石子走人,留下尷尬不已的男子面對譴責的目光。
「青發兄,小妹沒得罪過你吧!」原來他是幫兇。
「這……我不好出面嘛!誰敢打擾三小姐的賭興。」他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
「意思就是犧牲我在所不惜,反正有人娛樂了你。」辛秋橙的一雙美瞳微泛寒霜。
他哪敢照實的點頭,當然要撇清。「場子是白茫在看顧,他靠得最近。」
「他也有一份?!」好,她記下了,這些見死不救的惡賭徒。
「秋兒,你現在的心情如何?」他賊賊的一笑,視線看向花園入口。
「很好,想煮道砒霜大餐慰勞慰勞出賣我的鼠輩。」剁骨揚灰猶不足以洩憤。
好險,替死鬼來了。「你瞧,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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