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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體非常感興趣。”為證明所言不虛,他在她的臉上輕咬了一口。
她一怔,羞紅的臉蛋卻同時有著黯然。“那你和萬小姐呢?你不娶她了嗎?”
不做別人情路上的第三者,是她早有的認知。
“關她什麼事?你怎麼老扯上她?她和我們之間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惱怒她動不動提到萬雪豔,每提一回,就像在提醒他的負心,讓他無法坦率說出自己真正愛的人是誰。
他不悅的臉色,又讓她誤會了,她以為他愛的是前女友,她根本比不上人家,他是要她知足,別妄想她有一天會成為他的最愛……
一個不言愛,一個瞎猜忌,兩人始終不同心,在愛與不愛中打轉,無法走進對方的心。
心的距離,只有一厘米。但跨不過去也枉然。
第5章(1)
夜,是黑的:心,是冷的。
在孤零零的床上醒來,那種感覺是空虛的,還帶了點風刀刮過的刺痛。
今天,她的丈夫又躲到樓上的小房間了,不吃不喝待上一整天,還對她咆哮,警告她不許動房內的一景一物,否則他絕饒不了她。
呵,他警告她,還說饒不了她……她在他眼底,就那麼卑微不值一曬嗎?
她累了,不想再解釋,連三天來一次的鐘點女傭都看出她身體不舒服,要她多休息了,而他,她的丈夫,竟把她一時的暈眩看成刻意挑釁,一把推開靠著門的她,走進小房間就不出來。
這不是她要的婚姻,已經到該結束的時候了,只是,她為什麼還捨不得?
罷了,再給他一次機會吧,也許明天,明天他就會愛上她了。
強忍悲傷的女人撾燙著丈走的西裝,燙平了幾不可見的皺褶,一滴滴滑落的淚水在熨斗燙過後,化成霧狀的水蒸氣。
怕丈夫餓了,她還煮了碗麵疙瘩放在小房間門口,心想他聞到香氣,應該就會出來吃了吧?
半夜,一隻結實手臂橫過她的腰摟住她,她醒了過來,她知道丈夫回到床上來了。
但是為什麼距離如此的貼近,她還是覺得好冷呢?
結婚九個月的第一天,她發現自己太寵這個男人了,寵得忘記要先愛自己。
上陽明山看奶奶的那—夜,風亦菲沒有留下,她偷偷撥了電話給鐵木蘭來載她回“瀧之屋”。
前夫異常的舉動嚇到她了,他怎麼能一邊愛著別的女人,一邊說想念她的身體,要求她跟他再結一次婚,當他的暖床妻?
他太過分了,也太無恥,這麼道德敗盡的話也說得出口,當她真的沒脾氣嗎?能由著他羞辱而不反擊?
不了,她再也不理會他了,她要將他從心底深處徹底拔除,不留半絲情意。她與他,從此就是平行的兩條線,再無交集。
“下雨了。
一聲略低的男音驀地響起,讓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風亦菲嚇了—跳,她看到窗戶外頭站了一個男人。“啊!是物部管家……”原來是物部管家在說話,她還以為是……
她搖搖頭,想甩掉腦中浮現的身影。
忘掉、忘掉,金璨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要把他趕出心裡,三振出局。“有強烈颱風直奔臺灣北部,請小心門戶,記得要笑窗。”管家聲音不變,一逕的沉穩。
“風雨會很大嗎?”她很怕閃電打雷,因為她就是在那樣的天氣裡成為孤兒的。
其實很多小時候的事,風亦非早已不復記憶,她只記得那天雨下得很大,媽媽抱著她坐在車後座,哼著兒歌哄她睡覺,誰知道雷劈了下來,正中一棵好大好大的樹,樹往他們的車子壓下來,她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過來時,就聽到警察叔叔說她的爸爸螞媽不在了。
她有很多很多親戚,可是沒有肯收留她,後來一她就被送進了育幼院。
“不小。”物部川的個性跟妻子相反,說話十分精簡。
“喔,謝謝你的提醒。”看來又是難熬的一天了。
“不客氣。”
風亦菲起身關上房裡三扇窗戶,正準備拉上最後一扇時,發現管家先生居然還在她窗外。“還有事嗎?”
“我想我應該告訴你,金先生在”瀧之屋“的大門外。”這才是重點,某個把老婆氣得離家出走的老男人“命令”他一定要確實轉達。
“什麼?他還沒走?”她驚嚇地趴在視窗向外眺望,果真見到一抹黑色身影兀自立在雨中。
物部川咳了兩聲,非自願的當起鵲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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