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東霸天拿著槍刺拄在冰面上足足半分鐘沒動。
不是不想動,是一動就得跌倒。
“姓馮的,你還行嗎?!”盧松又擦了一下眼睛上的血,嗓門明顯沒以前那麼洪亮了。
據說盧松這句話還沒落地,東霸天“霍”的起身衝了過來,伴隨著天崩地裂的一聲“呀!!!!”,單手掄起到槍刺重重的剁在了盧松的腦殼上。
盧松連哼都沒哼一聲,當場倒地。
張嶽看見了東霸天把盧松剁倒後還呲著的兩排白森森的牙,這兩排白森森的牙在東霸天那全是鮮血的臉上,格外的刺眼。
最後這一下,東霸天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剁完盧松以後,他自己腿一軟,也要倒,又是一槍刺紮在了冰面兒上,又沒倒,他那哈喇子拌著腦袋上淌下的血,一滴接著一滴的滴答到了冰面上。
爺們兒就得戳著,死也得戳著。
胡司令趕緊扶住東霸天,不扶東霸天,東霸天隨時都可能倒。
土匪大院的人扶起了盧松,但是盧松的意識顯然還沒清醒,腿還是軟的,不使勁扶著肯定馬上又倒。
在東霸天和盧松對砍的時候,沒一個人說話,沒一個人助威也沒一個人罵。
此時分出了勝負,還是沒人說話。
東霸天一說話就流口水:“盧松……明天前,一千塊錢。”
“……”盧松半睜著眼睛,沒回話。
“走……”
東霸天是被人架出去的,直接架到了醫院縫針。
盧松基本上被人抬出去的,也直接進了醫院。
這次文鬥過後,我市的江湖中出現了第二個“50後”腦殘,誰啊?!盧松啊!此腦殘非彼腦殘。啥叫腦殘啊?最堅硬的頭蓋骨被砍壞了唄!
誰是第一個“50後”腦殘啊?劉海柱!
張浩然擂在劉海柱腦袋上的那一鋼管,給劉海柱腦袋砸漏了!砸出了個窟窿!砸出了窟窿還能活?
當然能活,劉海柱不就活到了現在嗎?!活的還好著呢。
據說每次開戰前和結束後都吟哦毛主席詩詞的東霸天這次沒再吟哦,不但沒吟哦,在整個去醫院的路上,東霸天連句話都沒說。
為啥東霸天連句話都沒說?因為東霸天本來就該昏迷了,要不是他咽不下那口氣,那他早就倒下了。用張嶽評價他的話來說就是:東霸天就是想瞪著眼睛看著盧松倒在他眼前。
盧松也是和東霸天一樣的想法,只是盧松最後沒頂住東霸天那玩了命的雷霆一擊。
以後盧松還是土匪大院的老大嗎!?肯定還是!但是他以後的江湖地位肯定不如東霸天了,因為他輸了,而且是在處處佔先的情況下輸的。儘管盧松也得到了尊重,但是他以後再見到東霸天,那是必須要甘拜下風了。
這次解放公園血戰之後,經常有人這樣說:“別成天說自己是出來玩兒的,你玩兒得起嗎?你要是真敢玩,那你就像東霸天跟盧松似的玩兒!”
誰聽到這話都默不作聲,只能笑笑。這麼玩兒,誰敢?!
東霸天和盧松不但是江湖大哥,而且這一場惡戰更是成了典故,成了出來混社會的典範。可以說這一戰不但成就了東霸天的霸業,也成就了盧松。因為,能跟東霸天玩兒的,只有盧松。
東霸天在醫院裡縫得滿腦袋都是線,究竟縫了多少針醫生沒數,他自己更不知道。醫生要給他掛血漿,他不讓,他說他血多,流不淨。醫生說多打點兒麻醉藥,否則得疼死,他說少打,儘量少打,他不怕疼,打多了把腦子給弄壞了。
盧松雖然被東霸天給砍暈了,其實也未必比東霸天傷得重多少,也在縫針,他也不掛血漿。
解放公園血戰慘烈歸慘烈,這場惡戰並沒使雙方元氣大傷。因為沒人死,也沒人進去。當大家都認為這場血戰已經就此結束時,真正的慘案才發生。
就好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經歷了槍林彈雨都沒事兒,但卻在回家的路上翻了車一樣。之前的那叫流氓鬥毆,後來的發生的,那才叫案件。
且說東霸天縫完了針,就被扶到了一個家裡沒人的小兄弟家裡,這小兄弟叫楊五,就在五金門市上班,而且家就住在五金門市旁邊兒。東霸天打架打成了這樣,怕爹媽看著擔心,所以不敢回家過年,只能在小兄弟家湊合了。
大年三十上午是楊五上班的最後一個上午,到了下午就該放假了,一直放到正月初六。
臨下班時,蔫土匪到了。
不但到了,而且手裡還拿著報紙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