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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穿好了衣服下了地,東霸天指著她倆說:“今天的事兒,你們要是敢說出去,我殺你們全家!”
這兩個女人忙不迭的點頭,她倆親眼目睹了昨天東霸天跟盧松的血戰,她倆太相信東霸天能殺她們全家了。其實東霸天沒必要威脅,這麼丟人的事兒,這倆女人哪好意思說。說出去以後在村裡還有臉活嗎?
“跟我出去!”
兩個女人跟著東霸天走了出去,在門口,蔫土匪遞給了東霸天報紙包著的一千塊錢。
“數數吧!”蔫土匪說。
“不用數了。”東霸天可能也覺得這一千塊錢燙手。
蔫土匪推著腳踏車,和這倆女人一起走了。
東霸天回頭就把這報紙包著的一千塊錢放進了陳白鴿的房間:“白鴿,錢拿著,買點好吃的。”
陳白鴿沒說話,坐在炕上小聲的抽泣。她當然聽見了東霸天和他哥哥的爭執。陳大光是她親哥哥,東霸天也是她哥哥,倆哥哥打起來了,看著東霸天頭上那滲著血的繃帶,當妹妹的能說啥?只能哭。陳白鴿再賤,終究是個姑娘。
東霸天轉身去了陳大光的房間,這時,陳大光已經把衣服穿整齊了,似乎也恢復了冷靜。
“馮哥,我這輩子就佩服你一個人。從小到大,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打狗我不敢攆雞。兄弟我的確沒幫上過你什麼大忙,但是沒功勞也有苦勞對吧?!”
“……”東霸天頭疼,頭要炸了,不知道該說啥。
“我一直把你當親哥看,你是不是把我當親弟弟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吧,從今天開始,咱們倆這兄弟就當到頭了。這輩子,我是不願意再見著你了,因為你今天是把我傷了,你把我妹妹也傷了,在這世界上我就白鴿這麼一個親人了。以前你也是我親人,但現在不是了。以後要是在大街上遇見你,我肯定繞著你走,你別怪我不搭理你,你要是覺得我不順眼,捅我一刀也行。”
話說完,陳大光頭也不回就走了。
陳大光走到院中間時,明顯是抹了一把眼淚,但是步速一點兒也沒放緩。東霸天頭疼,想叫住陳大光,還不知道該說啥。東霸天頭太疼,自己一甩頭,看見了趴在炕頭上看熱鬧的胡司令。
“你給我下來!”東霸天朝胡司令一聲暴喝。
“我……”胡司令光著腚哆哆嗦嗦的下地了。他也不明白,為啥東霸天這槍口又對準了他。
東霸天一腳把胡司令踹了個跟頭。
“馮哥……”
“站起來!”
東霸天又是一腳,胡司令又是一個趔纏。
“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不是,真不是,是小陳說要給他妹妹報仇!”
“扯淡!”東霸天又是一腳。
東霸天對胡司令可沒對陳大光那麼客氣。陳大光敢和東霸天當場掰了,那因為他和東霸天這麼多年的交情在那擺著呢,而且,東霸天也覺得愧對於他。
胡司令敢嗎?東霸天三腳踹完,胡司令一句話也不敢說了,縮在牆角頭都不敢抬。他可是嚐到過東霸天的手段。
東霸天這三腳踹完,轉身就去了陳白鴿的房間。
“我先走了,你好好養身體。”
“你別走。”陳白鴿抱住了東霸天胳膊。
“……”
“別和我哥哥打架了行嗎?你們倆咋能打架呢?你們這是誤會,我哥是啥人,你還不知道嗎?”
“……我知道。”
“你們倆和好吧,行嗎?”陳白鴿的眼睛腫著。
“我頭疼,我去醫院換藥去了,你好好休息。”
東霸天確實頭疼,他再雖然乖張暴戾,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人,陳大光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僅有的投入感情的幾個人之一。對於陳大光的感情,東霸天這半個精神病,還是很看重的。但陳大光今天就這麼不給面子走了,以東霸天的性格,也不可能去主動找陳大光道歉去。
這邊東霸天亂撒氣踹了胡司令的時候,火氣更大的陳大光也沒閒著。
陳大光是騎腳踏車走的,由於他跟蔫土匪和那兩個女人是前後腳,所以他不到三分鐘就追上了推著腳踏車跟著兩個女人走的蔫土匪。
陳大光這正在氣頭上的莽漢蹬著腳踏車超過了這三個人才想起了這三個人就是蔫土匪他們三個。想到這,陳大光猛的一掐車閘,腿支在了地上。回頭一看,蔫土匪正瞪著那雙小母狗眼盯著他看呢!
蔫土匪這小母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