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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
“借我用用怎麼了,你個洋鬼子別這麼小氣。”我勃然大怒,誰們作完愛之後,還跟身邊人搶枕頭啊。
“行,你行,你等著,”他跳起來,往屋外走,我說這叫不叫落荒而逃,他冷笑,“我抓你兒子過來當枕頭。”
沒一會兒,他還真捏著元寶回來,小東西半夢半醒的,一見著我,兩眼賊溜賊溜的發光,直跳過來,肥爪子撓我,“吱吱——”
我意思意思地拍拍它,它亢奮的莫名其妙,“吱——吱——”
臧關陌把手上的枕頭往床上一扔,敢情他去隔壁屋把我的拿來了,他坐在床沿,嘻皮笑臉,“今後睡這兒吧,兩枕頭挨邊放。”
說著,看元寶的樣子好玩,伸手去摸,“也叫我一聲爹吧。”
靠,當它成精了啊,我給他一個白眼,元寶撲騰著我,“吱——吱——”,然後,一個機靈,呆呆得不動了。
“靠!尿了!”我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幸好沒沾到。
“什麼——”臧關陌慘叫。
元寶很羞慚地看著我們,一臉“停不下來”的尷尬表情。
“你有病啊你,它睡得好好的,弄它幹嗎!”我暴跳如雷。
“我哪知道你們父子倆一德行。”他還委屈了,倒打一耙。
沒轍,我倆又貓著腰,拿起枕頭去我屋睡。
漸入夢鄉之際,臧關陌突然拉過我的左手,我說幹嘛,動物也得休息。
他一打我腦門,然後,仔細量我的食指,嘴裡還嘟噥,說什麼縮小一號。
我多聰明一人精,“哥,你要把那枚戒指給我?”
“嗯,”他點頭,“我正打算拿去清洗,順道改成你的尺碼吧。”
“這戒指對你不是重要的很麼?”
“廢話,不重要給你戴?”他瞥我。
“老情人送的?”我名正言順地酸溜溜起來,那個好東西我早垂涎了,遲早騙到手,可是想到初次見面他失控的表現,就胸口疼。
“跟你說不是那關係。”他咬咬我耳朵,我撲騰湊上去,“戒指是真的重要,焦焦……”他嘆口氣,“你可能很難體會,我不愛他,但是他很重要。我父親令我不相信愛和堅持,可是我希望有人讓我看見那些依然存在,他幾乎就讓我見到了,卻終究,物是人非。”
我說我的確不懂,那些與我無關。
他在黑暗裡笑起來,“焦焦,你答應我一件事。”
“說。”
“不準離開我。”
“這日子過的……”我在臧關陌的肚皮上畫烏龜,“真他媽舒坦。”
他哈哈笑著,手指玩我的頭髮。
我問臧關陌,你幾時開始對我有想法。
他很厚顏無恥地說,想法一早就有,不過沒打算走同性戀這條黑路,覺得你個活寶挺逗的,想當兄弟,可架不住你往死裡勾引。
我大怒,直罵他放屁。
他聳肩,不信拉倒。
該做的都做了,也就沒啥可矯情。我枕頭一卷,從此在他屋裡安居樂業。
排練完後回到家,總是已經筋疲力盡,洗完澡,發現另一個人吊在床尾早就呼呼入睡。
以前在半夜裡醒過來的時候,漆黑一片,第一感覺總是寂寞滄桑。
如今卻不同了,身邊有溫度,手能夠握過去,或抓或撓,激動了就直接抽他巴掌,醒了,兩人半真半假的纏鬥起來,呼吸慢慢熱了亂了,在青春中感受肆無忌憚的無恥。
我們做愛,我們愛。
也喜歡寧靜的時刻,坐在地板上聊天,他一點一滴地告訴我童年的痛,我想象得出一個孤獨的孩子,等待成長,看不到盡頭,那麼長的歲月。
我給他按摩腳,傷痕累累,他說焦焦你別像我這麼拼命,現在我才發現真沒意思。
也喜歡看著星星喝啤酒,臧關陌嘴刁,只認heineken;害我跟著一往情深,冰箱裡缺貨,午夜十二點,我倆笑哈哈的下樓去買,超市就在小區門口,元寶愛湊熱鬧,跟著,在腳邊末路狂奔,我倆穿一模一樣的藍格子睡衣,在空無一人的馬路上手牽手。
畢竟是頑童,兩人買了浴鹽,用湯碗給元寶泡澡,開著電腦放cd,最近迷上westlife的《when a woman loves a man》,老歌了,起初是臧關陌哼給我聽,好聽麼?
“好聽好聽,”他就算學西藏喇嘛唸經我也覺得好聽,可一等知道歌名,我就不樂意了,歪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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