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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他低聲罵,一把拉住我的腰,強硬地拖我走了兩步,猛力壓倒在沙發上。
我頭暈目眩。不知羞恥地期待著,“要幹嗎?”
“廢話,做愛。我認栽。”他說,空氣裡滿是柴火的乾燥,一個引子,即刻能燒草原。
衣領被撕裂開,鎖骨被壓著,我很瘦,所以在肉體的碰撞中覺得疼痛。
沒關係。
心裡反反覆覆迴響臧關陌的話。
他說,我認栽。他說,我的夢想就是你。
為此,我可以不惜代價。
疼怕什麼。刻骨疼過的人,都懂得心甘情願的滿足。
十、關於對手
愛情是一場戰役。
無所謂爭取輸贏,輸誰都是輸掉自己。
只是,決不認輸。即使心裡面,見了他已經翻江倒海,也得仔細記住,得有小野獸般兇狠的勁頭,一逮著機會,撲上去,咬一口,讓他知道你的強。
我被他壓在沙發上,普通的綠色橫條花紋,在這樣的旖旎裡,別樣曖昧。
沙發很窄,兩個人,疊羅漢一般,他吻我,絲毫不許我掙扎,嘴角咧到麻木,有液體滑下來,順著面板。
人這種生靈,是從誰開始,知道能夠吻著自己喜愛的那個人。
呼吸甚至不是本能,是因為要和你接吻。不甘示弱,我的舌尖古怪地刺入,點過去,點到他的牙齒,點過去,點過他的舌苔,點過去。
手指插在他的頭髮裡,硬硬的,刺的掌心一紮一紮,就連這個也喜歡,真喜歡。
我有多愛你……
臧關陌彎起膝蓋,往我的褲襠裡用力一頂,我“哼”地悶叫起來,不能輸,抬起腿,勾著他的腰,他抽著冷氣,臉上卻笑得妖異非常。
這樣的姿勢實在被動,我突然清醒地體會到該爭取權利的時候,絕不能含糊。
依然吻著,我想側身,卻被他狠狠壓緊,丫的洋鬼子從小吃牛肉長大,這會兒完全變形金剛了,壓根不容我有想法。
但啊,我聰明。
“啊……”我輕聲叫,抓著他,用力推開一點。
他滿臉不耐煩,“啊什麼啊,繼續。”
媽的,我心說我比誰都更想繼續,憋多久了這都,但老子是男人,沒習慣在辦事的時候採取仰望態。
“脖子後邊,有東西,烙的疼。”我挺委屈地說。
他罵罵咧咧的,手臂一探,從我胳肢窩下面穿插過去。
我抽口冷氣,自作孽,這一來,連背都被慾火燒疼了。
側著頭,連續不斷的口舌纏綿,他的手伸出來,掌心一串鑰匙,“跟你說多少回了,別一進房門就把鑰匙隨處扔。”他含糊地說著,比劃給我看,身體微微探起,我趁機彎起膝蓋撲騰上去,兩個人一起從沙發滾倒在地,我順勢壓在他身上。
糾纏著。
臧關陌手一揮,扔開鑰匙,空中一道弧線,“叮”,清脆的響聲,元寶睡夢中被驚,不樂意地“吱”了一聲,兇狠地一揮爪子,倒頭醉醺醺地繼續死睡。
“你兒子打呼。”
“就算它現在開口說人話,”我用胳膊肘制住他,“也顧不上了。”
顧不上了……
衣領下面,麥色的肌膚,健康的,生氣勃勃,從此是我的,這麼想著,甚至覺得歡喜到疼痛。
我咬他,咬他的喉結,雙手狂亂地撫過漂亮的身體,囂張的年齡,我們不怕犯錯。我們沒有錯。
他忍耐地哼著,“……焦焦”
“我要幹你,我要在上面。”野蠻的很,我怒吼。
他抗拒,推我,“我不準。”
“放屁。”
“不準,”他兇狠地咬我的嘴,“我幹你,是我佔你。”
“我要在上面,”重複一聲,然後,我不跟他廢話,低頭,吻他乳首,打著圈地輕咬。
應該是奏效的,我聽見他充滿慾望的悶哼,雙手一攤,“……也不是不可以……我們慢慢來。”
我他媽就是傻,居然信了他的謊話連篇。
他抬起我的下巴,讓我看他溫柔到妖異的眼神,黑色的毒酒一般,我著了魔,他的手指探在唇邊,白皙而修長的,有老繭,優雅美麗,我的舌尖捲上去,一點一點。
早已赤裸相對,我倆脫衣服的技巧好的令人感動,他抽出手,滑過我的背,來到腰際,緊緊摟住,兩人的下體緊緊貼合,我的腹部燒得火燙。
他溫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