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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y大發善心,晚飯之後沒做安排,早早解散。
沿路閒逛,華燈初上,車水馬龍。
臧關陌跳著撂路邊的梧桐樹葉,“這個城市,我還真是越呆越習慣了。”
我挺得意,搖著肩膀走路,這是做偶像的第一步,“可不,這兒有我在。”
他笑起來,嘣我一個腦栗子,“你就自作多情吧你,”一伸手,拉我走進一小店。
小店賣各種睡衣,老闆是一中年阿姨,一開口就跟機關槍似的滔滔不絕,等我緩過神來,手上已經被她塞了兩套藍白格子睡衣。
“這是幹嗎,”臧關陌挺黑線的,“情侶睡衣啊。”
中年阿姨笑得很猥瑣,“兄弟睡衣,成不成?這料子好著呢,穿著舒服。”
我只想快點兒脫身,給了錢剛走,就被抓住,阿姨韌性十足,居然找出一頂同樣花色絕頂可笑的睡帽,“要買就配套,只剩這麼一頂,你別處找都找不到。”
我邊掏錢邊看了一眼臧關陌。
小子鬼叫鬼叫的,“焦焦你休想,我是死都不會戴的!!”
德行,是買給你戴的麼!
回到屋,我把那睡帽的頂兒一剪底兒一縫,改成小背心,硬套在元寶身上;小東西“吱吱”直叫喚。
然後把空調開的惡猛,橫豎公司付錢,犯不著我來心疼。
臧關陌洗完澡一哆嗦,拿出那藍白格子睡衣穿上,元寶歪著腦袋看看他,又低頭瞅自己,“吱吱”,激動的扯扯格子小背心,眼珠子滾圓,很幸福的一蹬肥腿,跳到他肩上。
我猛樂,“一家子一家子。”
臧關陌瞥我一眼,“你就光說,自個兒怎麼不換。”
排練到深夜,是家常便飯,附加說明,通常我還得通宵補課。
這和以前的基礎練習不同,除了共同動作之外,還有solo部分,很講究個人風格。
我無法跟上臧關陌的華麗,也學不會閭丘康的靈巧,一次又一次,必須在絕對熟練的基礎上予以發揮。
“焦焦,”臧關陌一推門,探進頭,“乖乖,真的還在練啊,別太拼。都兩點半了。”
“知道這麼晚,你還不睡。”我停下動作,一甩頭,拿起礦水猛灌。
他笑笑,走過來坐在床上,兩條長腿晃晃蕩蕩,“我失眠。”
“噗——”我噴了。
“壓力太大。”他還嫌不夠驚悚,再補一句。
丫的臭小子學什麼憤青,就他這實力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說壓力大,真……真他媽爽,我莫名其妙就high—high—high起來,合轍沒人是神仙。
焦焦,過來聊天。臭小子挺霸王的扔下這麼一句,把我拉身邊躺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
“你回美國幹嗎啊?”
“不告訴你。”
“心虛,會老情人了吧!”
“神經病,我哪兒來的老情人。回去把家族財產辦一下。”
“財、財產!!…………有大、大鑽石吧?”
“沒,不過夠買一個鑽礦。”
“哥。哥哥哥!”
“滾邊兒去。”
“哼。……就這事?沒順便和你家人共敘天倫?”
“………,我沒家人,我也不要。”
“你這話沒意思,不流行頹廢少年了。”
“別貧,我是真沒家人……我媽早死了……我爸……哈,有記憶開始就沒見過他。”
“臧關陌……我把元寶給你。”
“滾,我不要那隻大老鼠。”
“……它是龍貓。”
“……我有你就夠了。”
“……啊,你說什麼??啊!!?”
“………………”
呼嚕大起,我直起身子,丫的臭小子真的睡死過去了,靠,什麼失眠,吃了安眠藥都沒他睡得快。我一憋嘴,居然也睡意濃濃。
兩個人共同生活,原來遠比瞬間萌生感情更為細緻有趣,綿長悠遠。
我知道了他刷完牙,從來不記得蓋上牙膏罐。知道了他每天早上一定得喝黑咖啡。知道了他的頭髮多久會長長一個厘米。
吃盒飯的時候,他替我回收青椒。畫一張閃閃發亮的金元寶,貼在我的房間門上。
三更半夜排練完,我們一人一瓶啤酒,坐在陽臺,對著滿天星斗,唱海闊天空,唱光輝歲月,唱大地唱天空。——流星!看,是流星!許願了啊,我要做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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