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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耳光。
臧關陌笑著過來,“焦焦,我挺上道的吧?生怕自個兒當了燈泡。”
看著他我怕疼,只能垂下腦袋不出聲的點頭。
閭丘康說今早看見臧關陌拎著某某賓館的洗衣袋,一問才知道他給你們小兩口讓路呢。
我說別小兩口小兩口的叫,周黎只是臨時落腳,玩倆天就走。擱你們嘴裡簡直是非法同居,讓SEXY知道我拿公司的宿舍給外人住,他指不定起訴我呢。
“起訴不至於,他得找你談心,”林磔癟了半天,忍不住又來搭我話茬,誰讓我討人喜歡,“上回我馬子來公司被他給撞上了,關上門和我談了三小時,水都不用喝,我都懷疑他以前練美聲的。”
“談什麼?”我挺好奇。
“你說能談什麼,無非是那套你要有身為藝人的自覺,個人問題切忌公開化。”林磔斌憋嘴,“咱又不是f4。”
藏關陌原本只是淡漠的聽著,一聽這話,不以為然的哼一聲。
林磔斌叫苦連天,問閭丘康,“跟他住一塊兒,你沒少被荼毒吧?”
閭丘康一笑,“你不覺得他挺酷一人,卻在這種時候像小爸爸一樣嘮嘮叨叨的樣子特逗?”
大夥兒哈哈大笑,我說,“總之保密,周黎玩幾天就回去。”
林磔一咂嘴,特同情地說,“我們是願意,可攔不住靳蠡哥哥進取的腳步,他打剛才就沒人影了,一準找頭兒告密了。”
“靠,”陰人,天上地下,唯此人至陰,“他就不能消停會兒?”
果然。
我也在SEXY的嘴皮下度過三小時的艱難時光,心裡把靳蠡詛咒到當一輩子和尚。
sexy那叫一囉嗦,嘴皮就沒合上過。
我說周黎只是借住,我倆一人一房間,發誓純潔如白紙。可任憑我如何聲嘶力竭,他自顧喋喋不休,我心說靠,真跟姘頭住一塊兒時,你還支援得很哪。
就在這樣的徹骨疼痛中,一天一天的熬著。
我覺得自己變成一臺機器,運轉著,起床,吃飯,排練,運動,睡覺,一切動作,是流水線上的章程。
夢想,不需要了。沒有那個人,還要夢想有屁用。
午夜夢迴的時候,我起床喝水,周黎的房門關著,或許睡得香甜,或許淚流滿面,我無從得知她對連冬的感情,我只知道她需要救命稻草。
我開啟錢包,裡面有一張小小的金箔,是周黎的父母為我倆求的護身符。那年我們十六歲,周黎的表哥溺水而死,很不值得,他騎三輪車,車上坐著周黎,路上被小石子顛了趔趄,連車帶人摔下河,表哥把周黎推上岸,丫頭一路飛奔,帶著諳水性的人來救時,只看見少年蒼白的屍體。
周黎自閉了兩星期,每晚做噩夢,她掐自己的手腕,鮮血淋漓,無意識的自殘,疼了都不覺得。那是我第一次站在她父母面前,顧不上害臊,我抱緊她,她終於放聲大哭,她說焦我害怕。
我問你怕什麼。
周黎說不清楚。我也說不清楚,可是我能懂。就像今天,我說不清楚為什麼放棄臧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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