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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顯冷笑道:“魏國公,你當真要這麼做?”
魏國淮又道:“曹氏身為細作不假,可她也是下官妾侍,此事已牽連到下官,下官為求清白,還請太子回宮之後像皇上稟明一切,徹查下官,下官感激不盡。”
劉顯見事情已成定局,還需想其他法子解決,這才鬆了口,應允了魏國淮。
“回宮。”劉顯起身向外走去,而劉乾跟在他的身後,心思竟巧妙了許多,他必須要儘快回宮,將此事告知母妃,一同商量大計。
太子這一走,魏璟元的拜師禮就算結束了。下人們將曹氏抬進了後院,緊接著去請相大夫入府。至於府中貴客,也都紛紛請辭。劉嶽乃眾人當中最後一個離去的,臨行前,劉嶽於魏璟元身旁淡淡一笑:“今日的拜師禮,當真是舉世無雙的。”
魏璟元頗有感嘆,苦笑道:“所料未及。”
“是嗎?”劉嶽笑著道:“雍國公府有難,你身為長子可是要獻計於你的父親?”
魏璟元笑而不語。
劉嶽等到了答案,笑著對身後的歷卓言道:“歷先生,回宮。”
眾人離去,雍國公府恢復了往日的安靜。沒多久,相大夫入府,看過曹氏之後,相大夫於外堂對魏國淮道:“動了胎氣,服幾服藥便無礙了。”
魏國淮故作平靜道:“孩子可有事?”
“尚無大事。”
魏國淮就此鬆了口氣,此時他有些迷茫了,他保下曹氏,到底是為了她,還是她腹中的孩子。
“若無事,下官告退。”
魏國淮應聲道:“送相大夫出府。”
魏璟元從外面進來,正巧與相大夫碰面,寒暄後這才進了外堂。
府中出了細作,人人皆慌,老夫人忙將眾人叫到主院兒商量對策。
“你說這曹妹妹怎會是細作呢?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呂氏於坐上滿口埋怨,殊不知曹氏與她並無嫌隙,如今看來,已是到了牆倒眾人推的地步了。
王氏焦急道:“老爺,您倒是拿個主意啊。”
王氏話一出口,便惹來大夫人怒視,不禁乖乖閉了口。
“淮兒啊,你可有主意?”老夫人於上座問道。
魏國淮面色平靜,實則心裡煩躁不堪,事已至此,唯有撇清這關係才好。
魏國淮沉思之際,魏景存從王氏身後走了出來:“父親,依兒子看來,曹姨娘一事還需撇清關係,莫要讓皇上猜疑。”
“存兒有何想法?”魏國淮反問道。
“兒子想,待皇上查明此事之後,父親大可同皇上稟明,由咱們親手瞭解了曹姨娘,不知父親意下如何?”魏景存似是事不關己一般,說的風輕雲淡。
聞言,魏國淮不禁深鎖了眉頭。
魏璟元於一旁聽的真切,沒錯,魏景存便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性命於他眼前,當如草芥一般。
“元兒,你可有想法?”魏國淮突然出聲問道。
魏璟元心中譏笑,面色卻略顯焦急道:“父親,元兒一時回不過神兒,並無辦法。”
魏國淮無奈苦笑,元兒如此推脫,難道就不怕殃及池魚?
大夫人陳氏聽了魏璟元的話後,著實一驚,她原以為魏璟元會出謀劃策,沒想到他竟然已這樣的藉口搪塞過去。大夫人一時間猜不透魏璟元的想法,唯有冷眼瞧著,希望能從中看出端倪。
“事已至此,我自由辦法,都回去罷。”魏國淮乏了,長嘆一聲遣了眾人。
屋內眾人互看幾眼,便識趣的退下了。待房中唯有魏國淮和老夫人時,老夫人問道:“淮兒,我問你,你可是放不下月娘?”
魏國淮笑容苦澀:“兒子不知。”
老夫人苦嘆一聲:“淮兒,你當要以大局為重啊,莫要因為月娘亂了陣腳。”老夫人將整件事看在眼裡,又何嘗不知這是太子的陰謀。
“母親放心,兒子定當謹慎。”
老夫人無奈道:“月娘縱然是細作,可她腹中骨肉依舊是魏家的血脈,捨不得,當真捨不得啊。”一直以來,魏國淮的子嗣甚少,如今曹氏好不容易懷上了,偏偏遇到了這樣的事。
“母親……”魏國淮欲言又止。
老夫人細細打量,問道:“有話便說,何以這般吞吐。”
魏國淮想了想,說道:“兒子覺著,月娘應是太子的人,可為何太子要棄掉她這個棋子,既然月娘儼然成了棄子,怎會搖身一變成了襄國細作,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是兒子沒想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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