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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帶微笑的說道:“有什麼可連累的,他們願意罵就讓他們罵去,反正又不會少塊肉,我才不會在意呢。只要我們開心在一起就好了,我們玩兒我們的,他們玩兒他們的,誰也甭理誰,不就行了?儼”
三個人開懷大笑著,眼神裡都流露出了真誠。可是,青河的心卻是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友情感到質疑。一直以來,他都是獨自一人,已然不習慣和外人歡聲笑語。他覺得每個人的背後都是還有另一張臉孔,都是黑暗陰冷的。讓人捉摸不定。但是,為了打探訊息,他必須要強顏歡笑,和她們友好相處。而心裡總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裡的每個人都是陰險狡詐的,要小心防範。
另一邊,自從山貓下山以來,村裡的鼠輩們就再也不敢肆無忌憚的到處流竄了。它們每天都躲在洞裡,無法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這著實讓鼠王感到十分的惱火,但是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將那該死的山貓趕回山裡。它在宮殿裡不停的來回踱步,憂愁佈滿了它的心房,恐慌也佔據著它苦澀的腦海。它捶胸頓足,大聲呼喊道:“一隻耳!你在做什麼呢?還不快給我滾過來!”
一隻耳聽見呼喊,急匆匆的跑上前來,兩隻賊溜溜的眼睛不停的亂動著,兩顆碩大的門牙突兀的出現在它那小小的嘴外,只見它頭頂著一隻大大的耳朵,而另一邊則是空蕩蕩的,看著鼠王哆哆嗦嗦的問:“大王,你找小的來有什麼事嗎?”
鼠王看見它那驚慌的樣子和那髒兮兮的臉孔,立刻火冒三丈,大罵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我讓你去打探點兒訊息,你卻在外面偷吃,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的那隻耳朵也給弄下來當下酒菜!”
一隻耳一聽這話,嚇得臉色蒼白,一下子就捂住了那隻獨耳,用力的擦洗著臉上的汙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大王,你就饒了小的吧!小的現在也就只剩下這隻可憐的耳朵了。求你就別再把它給割掉了,我的耳朵當下酒菜可真的是不好吃的。它又髒又臭,是會髒了您的嘴的!”
鼠王看見它膽小的樣子,火氣也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它是一個生性多疑的傢伙,就是喜歡這種聽話順從,以它為中心的小人。這樣,它才覺得它的王位會確保無疑,夜晚它才能睡得踏實。也正是因為這些,一隻耳屢次犯錯,它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饒恕它,把它留在了身邊委以重任。它大聲詢問著:“這兩天,你在外面都聽到什麼訊息了?”
一隻耳撓了撓頭,深思熟慮了許久,突然眼前一亮,開心的說道:“大王,我可是打聽到一個驚人的訊息。前幾天晚上,我出去巡查,發現烏鴉和貓頭鷹在大鬧村莊,而且啊,我還看到它們對一個名叫青河的小孩兒畢恭畢敬的,我就覺得這裡面肯定會有貓膩,連忙偷偷的湊上前一聽,您猜怎麼著,原來啊,那個孩子竟然是蛇後的義子,你說這個訊息大不大?”
鼠王一聽,頓時覺得這的確是個驚人的訊息。它想到,自己可以利用這孩子讓山貓滾回它的那個山裡。可是,要怎麼做才能讓這個孩子心甘情願的為自己所用呢?它徘徊猶豫了許久,還是覺得人類是不可靠的,所以也只能利用,不可以重用。它對著一隻耳詢問著:“你有什麼辦法,能讓這個孩子將山貓趕回山裡?”
“這……”一隻耳苦笑著,滿臉愁容:“大王,您這可就是為難小的了。他是個有思想的人類,怎麼會聽我這個鼠輩的話呢?”
鼠王看見它一臉為難的表情,頓時勃然大怒:“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那個該死的山貓滾回山裡去。否則,你就為你的那隻耳朵挖個坑吧!我會毫不猶豫的把它給切下來,來祭奠你的無能。”
一隻耳垂頭喪氣,嚶嚶哭泣著,捂著它那隻僅餘的一直耳朵慢騰騰的走出皇宮。此時,他心裡早已將這個無用的鼠王給罵了個狗血淋頭、一遇到難事,它永遠都是那個前鋒,風雨無阻的向前衝。可是,到頭來還是將它的一隻耳朵給葬送了。現在,這隻耳朵恐怕也要為它陪葬了。想到這兒,它放聲哭泣。它覺得一切對它都太不公平了,它好羨慕那些流浪的傢伙,雖然是四處漂泊,但卻是自由快樂的。可自己卻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它的父母還有兄弟姐妹都被鼠王牢牢的控制著,它根本無法瀟灑的離去。
村裡,楊花這個歹毒的女人如同茅坑裡的石頭一般,是又臭又硬的。她身體恢復神速,現在已經可以坐起身來了。精神勁兒也是十足。此時,她那張臭嘴又開始大聲謾罵:“青河!你這個兔崽子,你看看都幾點了,還不趕緊給我端飯來,你是不是也想讓我把你的腿給打折啊!”
青河不緊不慢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走了進來,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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