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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去跟幾個人吃飯聊天唱歌,可以了吧?!”她打算抽回胳膊,卻被他緊緊拉住。
“你以後想去哪都可以跟我說一聲,我送你過去。”
“不必了,謝謝你。請你放開我。”她平靜的道。
他不放,“那個小子不是個好東西,你跟他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
“會不會有好結果我是不知道,不過他是不是個好東西我可知道。說別人的時候先想自己!”她這話說的很重,說出口之後就有點後悔了,不過她堅決不會讓他汙衊自己新認識的朋友的。
“你……”顯然,翩翩貴公子也是懂得發怒了,此刻的他真的怒了。等了她一個晚上,又找了她一個晚上,如今卻得到她這樣的態度,讓他如何能不怒火攻心?
“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他這一吼,倒是把自己也給吼醒了。原來一個晚上焦心憂慮的結果只是擔心她會遭遇到什麼危險,但一看到她竟然和那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擔憂轉變為酸酸的醋味;原本他自己都不大明白為什麼他會一個人傻傻的站在草坪上等她回來,見到她回來之後往上翻湧的那股怒氣到底是什麼,可是,隨著剛剛那一吼,似乎什麼都明白了。他一愣,對自己。
而對方顯然還不明白,掙脫他的手打算重回自由。她也怒了,沒想到他竟然會把她想的那麼不堪,“你憑什麼管我?你管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人吧,總是在最憤怒的時候有些話是說不清楚的,其實很簡單的事只要一吵架就會變得不理智,然後就會戰爭升級,最後就會變成互相傷害。
他氣,聽她這樣一說,他更氣;她是他的妻子,即使是名義上的,但她仍舊是他的妻子,是屬於他的人,怎麼就演變成他無法干涉她了呢?他好氣自己,這段時間已經不止懊惱過自己一次兩次了,每當和她有所交流他都會覺得自己從前過的是一種放蕩不羈的生活,那種生活經歷讓他無法和她平等的站在一起,哪怕是吵架他都覺得他不站在理上。
就象現在這樣!他找不到她,他急啊,可是她終於回來了,卻發現她的旁邊跟著一個,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他氣,他真的很氣,氣自己總是在她面前很笨拙,不得法,氣她總是能輕易撩撥起他的氣,又讓他的氣無處發洩。
一抄手就把拉在手裡的胳膊拽了過來拉近自己,讓她的距離跟自己更近,幾乎到了氣息交融的地步。
她不卑不亢,眼神既不迴避也不退縮,他這才知道,她是有著一身傲骨的,她在向他證明,她不是一個可以向別人輕易低頭的人。
月光照在她的臉上,她的眼睛張的很大,有絲憤怒的看著他。皎潔的月光將她的面板襯托得很柔和,似乎反著凝白的光;她緊抿著嘴唇,無聲的反抗著他,讓他更加生氣。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記得他自己用力的一拉她的胳膊,然後她就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然後由於她的高度其實很契合他的身高,於是他非常“方便”的就把自己的嘴唇也給湊了上去。
聽聽,解釋的多合理?!(時時說了,誰要敢說他解釋的不合理,就把鬼畜稱號無條件的轉讓給他。智慧:您真絕!)還有那麼點大義為公、為天下蒼生謀福利的意思在裡面。
可您怎麼解釋您那伸出去的舌頭呢?!也是為了“方便”起見?怕她晚上沒吃飽?順口品嚐一下您那口條的滋味?
您打算怎麼解釋您那伸出去的口條正為對面的人謀口福的時候您自己在人家嘴巴里面四處探索、翻江倒海的行為呢?難道可以解釋為為了對方的好消化起見?
唉,理都不站在他這邊,他這是先聲奪人呢!可您也不能這麼胡來啊?!您是讓對方品嚐了您的口條,可您也強迫的嚐了人家的口條不是?這也能解釋為為了“方便”起見嗎?您見過這麼與人方便於己方便的嗎?
那個時候的他啊,全都不顧了,也全都顧不上了!只知道唇下是一片冰涼美好,反應是青澀可口,心裡一陣激動加上亂翻騰,就把什麼情緒都翻騰出來了。男人的獨佔欲有的時候挺可怕的,看似牲畜無害的誰知道下一秒是會變食肉動物還是會變成怪獸?!
其實吧,石若君是非常有主見的,可關鍵問題就是輸在了她沒經驗上。
她的確是沒啥經驗,對男人,對男生,對一切男性,她都缺乏應對的經驗,也對,要是有那個經驗,她不早在相親的時候就把自己嫁掉了?!她不知道男人什麼時候看上去最危險,她也不知道男人肚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只管她自己無憂無慮的生活,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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