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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實而言,有哪位女生敢站在他身邊也挺令人懷疑的。但會使這樣一個男人失常,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戀愛”這個因素吧。
既然公司營運一切都沒問題,那麼又除了某位女性的出現導致此現象外,不作其他人想。
以“過來人”身分的男性同仁口若懸河,招來此起彼落的贊同聲。
而此刻坐在辦公室內的司徒青魁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反應所引發的騷動,他靠在椅背上,看似專注地在聽取面前人員的報告,實則神遊太虛去也。
安美美報告到一半,抬眼望了下董事長;一見他的表情她嘆了口氣,動手收拾起資料。正欲開門離去之際,他驀地回神——
“咦?你報告完啦?”
“不,我想明天或改天等董事長的魂歸位後,我再紐續報告。”安美美淡淡地說,欠了欠身。
司徒青魁一怔。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直接地糾正——不,是指責他的不專心。
“等等。”他叫住她。“回來回來,我現在就可以聽了。”
“你確定?”
“是的。我為我剛剛的心不在焉向你道歉。”司徒青魁起身等待她回座位。
“不敢當。”安美美又踱了回來,重新攤開手上的資料夾。
“安經理,在你接著報告前,我能不能先請教你一個問題?”司徒青魁斟酌著開口,手夾著原子筆敲打桌面以發洩內心煩躁。
“董事長請說。”
“嗯……你們女人可以隨隨便便叫一個男人———還算陌生人的男人娶你們嗎?”他有些辭不達意,很顯然地,這件事嚴重困擾著他。
“董事長,身為女人的我,坦白說很不喜歡你用‘隨隨便便’這四個字。當一個女人開口叫一個男人娶自己時,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的;至於‘陌生’的界定,其實兩性的看法有頗大的差異,例如一次的性行為,男人可能覺得只是兩廂情願地發洩一下,沒什麼;但對女人而言,如果沒有心動的因素存在,是很難敞開身體接納一個男人與其發生肌膚之親的。”安美美直言不諱。
“不,你誤會了,我跟她什麼也沒做過,我……”司徒青魁急忙撇清,卻偏偏越描越黑,傷腦筋。
“董事長是為了什麼而苦惱呢?是不想娶她?還是不想那麼快娶她?”
“不想娶,也沒必要娶。事實上,我與她根本不認識,她只是我偶然救回家的一個大姐頭罷了。今天早上好的一大群嘍羅來接她回去,要走前突然丟下要我娶她這麼一句,讓我搞不懂她是當真或開玩笑?不過我清楚確定自己沒興趣成為黑道大哥就是了。”
安美美聽完不自禁地噗哧一笑。
“原來如此。”
司徒青魁丟給她一個白眼。
“我會請教你是因為我相信你不會把我的事當茶餘飯後的話題聊開;即使你無法給我什麼有利的意見,但我不是要你來取笑我的。”
“抱歉。”安美美霎時正經八百。“聽你這麼說,我也不懂她是當真或開玩笑的。有可能是她對你一見鍾情,進而願意以身相許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也有可能她生性愛開人玩笑。總之,當事者的你都無法判定了,更遑論是我呢?”
司徒青魁聽罷,重重地嘆了口氣。
“董事長,豔遇不是挺好玩的嗎?再者,我覺得你的氣勢威嚴真的滿適合當大哥的耶。”安美美微笑道。
司徒青魁又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你怎麼回事,居然損起我來了?”
“抱歉,我只是……”安美美唇邊的笑意越擴越大。“我只是覺得你的情況好鮮,大姐頭倒追你耶,這倒是我生平第一次聽到。你除了表現出困擾外,難道你心底當真沒有一絲絲雀躍?”
“雀躍個鬼!”他瞪她。“早知道就不問你了。好啦,迴歸正題吧。”
“是。”提到工作,安美美迅速收起笑容,當下又回覆精明幹練的面孔。
司徒青魁有些驚訝於她的收放自如。
今天她主要的報告內容是她接住“財務經理”一職後,對於公司整個財務狀況的瞭解程度。
聽完她鉅細靡遺地提出兩、三項小建議後,司徒青魁發現她除了能力佳之外,真的也很用心,激賞之情更油然而生。
“好極了。為了歡迎你這生力軍的加入,晚上我要為你辦個歡迎會。”司徒青魁說完,非常有效率地交代秘書前去廣播通知全體員工。
不久,一陣歡呼聲響徹整棟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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