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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禍首。
“是大姐頭吩咐的。”藤邊豐答。
“你們到我辦公室做什麼?”
“送一樣東西過來給司徒先生。”松田浩二呈上手中的小錦盒。
司徒青魁皺了皺眉,並未伸手去接。
“是什麼?”
“大姐頭說是那日與司徒先生約定的東西。”
“約定?我哪有跟她約定過什麼?”他眉皺得更緊了。
“司徒先生開啟瞧瞧便可知曉。”
司徒青魁遲遲不願伸手。之前是噁心的一團紅玫瑰、現在又是這小錦盒,那女人到底在搞什麼?
浩二見他無意接過,便逕自開啟錦盒,盒中頓時露出耀眼的光芒——仔細一瞧,是隻男性鑽戒。
“這是幹嘛?”司徒青魁看向他們。
基本上司徒青魁的體型也算高人一等,但眼前的松田浩二與藤邊豐卻也毫不遜色,只是略瘦削了點。三個男人面對面一站,頗有“三強鼎立”的味道。
“這鑽戒是一對的,另外一隻已經戴在大姐頭手指上了。大姐頭說為了尊重你,日子就由你來訂。”豐轉達大冢虹姬的話。
“日子?”司徒青魁總算明白那女人在搞什麼鬼了,原來她那天說的不是玩笑話。
媽的!由這些舉動看來,難不成她想逼婚?
哈,真是二十世紀末的大笑話。這年頭還有女人向男人逼婚的戲碼?她當真以為自己是武則天不成?不過就是個混幫派的大姐頭嘛。她高興拉誰陪她演這出鬧劇他都沒意見,就是千萬別找上他。
“回去告訴你們的大姐頭,我沒閒工夫陪她開玩笑。如果她還念在我救了她一條命,就別再來打擾我,我很忙的。”司徒青魁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該死,他覺得自己體內的火氣快冒出頭頂了。
“那可不行。你瞧過了我們大姐頭的身子,從那一刻起,便註定你必須成為她的男人了。”浩二厲色道。
“那是為了救她,誰叫子彈剛好打在她胸口呢?再說,我的醫生在幫她治療時也看到啦。”司徒青魁反駁,他簡直不敢相信會有這等荒謬乖誕之說。
“那不一樣,因為你原本就不應該在一旁觀看;而你既然看了,就得負責。”
“我——”天!他們就像石頭一樣頑固又難以溝通。司徒青魁知道繼續說下去只是浪費唇舌,所以逕自轉身坐進辦公桌後對他們視若無睹。
“你想逃避責任嗎?”
這話似在貶他為無用的歪種。
司徒青魁怒氣一下子全衝向腦門,跳起來大拍桌子咆哮道:
“只要是我認為該負的責任,我從不逃避;但你們的大姐頭不在此名單內,現在請收回那隻可笑的戒指給我滾!”
浩二與豐動也不動,兩人直直望著他。
“是不是要我叫警衛上來?”司徒青魁勾起一抹恐嚇的笑。
兩人互視一眼,浩二收起錦盒,豐則接下話:
“別以為這件事可以就這樣結束。”
語畢,兩人重新戴上墨鏡,一前一後昂首闊步離開。
司徒青魁放鬆後癱在椅中,喃喃低咒:
“該死,我招誰惹誰了?我發誓再也不隨便救路邊的野貓、野狗了。”
打從一早有人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擺滿紅玫瑰,又有兩位酷斃了的男人走進去後,所有的人一尤其是女人們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前些天大家還猜忖著董事長的失常有可能是因為女人,但沒想到會是這種情形。
不過,最令女孩們臉紅心跳、津津樂道的,還是那兩位酷哥。
這一位在他們的身分上臆測,那一位則在他們的身高、年齡:星座、血型上做猜測;總之,女孩們心中各自想像自己博得其中一位酷哥青睞的畫面,逕自作起白日夢來了。
安美美自踏進公司,便感覺到空氣中那股異常,她沿途不解地瞥著大夥,直至進到辦公室仍不明所以,索性問秘書:
“今天大家都怎麼啦?好像有喜事似的。”
“經理,你來晚了,我告訴你……”秘書壓低嗓音,神情雀躍地描述剛才精采的一幕;尤其是那兩位戴墨鏡的酷哥,簡直讓她形容成希臘神祗了。
安美美聽畢,唇邊微微浮現一抹笑意,對於酷哥,她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一聽司徒青魁患有花粉過敏症,實在太令人難以想像了。
不過,她倒不知道日本前衛到這種地步呢。如果說那上千朵紅玫瑰是某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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