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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忍受。
“謝謝。關於我的職務,可有人願意為我說明一下?”
她一心一意效忠工作的態度令司徒青魁有些訝異,她渾身散發著一股自信,傳統的丹鳳眼中更有抹堅定的光采。如果立場是對立的,他絕不敢小覷像她這樣的對手;幸好他們站在同一陣線上,他相信她將是一名得力助手,因為她的自信同時也代表了她的能力。
“我為你說明吧,走,我帶你到辦公室。”司徒青魁起身道。
“這樣子好嗎?”
“你是特例。因為只有你在第一次見到我就敢與我對視,而且說話不會發抖。”
“只有我?!”這下安美美反倒錯愕了。“為什麼大家第一次跟你說話會發抖?”
“你不覺得我的外型很嚇人?”
“怎麼會?”她一笑置之。不管什麼型別的男人,她都免疫了。因為她姐夫和妹夫都是南臺灣兩大幫派的頭頭,底下的嘍羅高、矮、胖、瘦、俊、俏、醜皆有,她看早不想看;就因為如此,她判定一個男人的品性是由他不經意的小動作,而非外表。
司徙青魁聽完抿唇而笑。
“所以我說你是特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成為這個‘特例’嘍。”
兩人相視,會心一笑。
“走,我帶路。”
司徒青魁步出辦公室,安美美則跟隨在後。
“大冢”近日來為了大姐頭的失蹤亂成一團,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群龍不可一日無首。三天前與“山口”一場激戰、混亂中大姐頭竟失了蹤跡,大夥總動員夜以繼日地尋找卻毫無所獲;除了心慌、沮喪,大夥也都累了。
“大冢”總部位於市郊,是一處佔地千坪的大宅子,為首者是大姐頭大冢虹姬;右使松田浩二、左使藤邊豐,他們是上一任老大,也就是大冢虹姬的父親大冢原所養大的,而且他們發誓要效忠“大冢”世代的繼承人。
大冢虹姬另有一位妹妹和一位弟弟,妹妹在十年前與人私奔,未曾再有訊息,算是與“大冢”斷絕了關係;而弟弟由於尚年幼,能力不及掌權,所以大冢皆以“三哥”尊稱。不料日前因為一個新建港口的隸屬問題,與“山口”僵持對峙,“大冢”於是派了老三前去談判;可是萬萬沒想到,信誓旦旦出門的一個漢子,回來時竟成如此悽慘的一具屍首。
“大冢”群起激憤,由大姐頭帶領前去圍剿“山口”總部。怎知“山口”早有防備,兩方交戰,明明有把握的“大冢”卻意外地節節敗退,連大姐頭也丟了。這究竟是流年不利?又或者是某種令人擔憂的警訊?
浩二與豐望著面帶倦容的大夥,下令要他們各自回房休息。大夥起先不依,但經由浩二勸說休息後才有精神和力氣繼續尋人,大夥才紛紛退了下去。
一下子,大廳變得空蕩蕩的。浩二與豐面對面席地而坐,雖也疲憊,但仍不敢稍加鬆懈。
“現在怎麼辦?如果大姐頭受了傷,理應會讓人送去醫院;但東京所有大小醫院我們都翻遍了,就是沒有。如果大姐頭沒受傷,她更沒有理由躲起來不見我們呀,該找的都找了,該翻的也都翻了,大姐頭究竟會上哪去?要是再這樣下去,咱們拿什麼臉去見原爺?”滕邊豐喪氣地發牢騷。
“我想,目前只有一種可能,‘山口’趁混亂之際暗算了大姐頭,並將她擄走。”浩二神情疑重,冷靜地揣測。
“真的嗎?!”豐瞠然,也跟著應和:“的確,這可能性非常大。那你有沒有什麼應對之策?”
“暫時還沒有。”浩二盯向他。“豐,先別把這個猜測洩漏出去。我怕他們太沖動,會打草驚蛇。等我們確定大姐頭真的落在‘山口’手裡後,再集合大家商量該怎麼救出大姐頭也還不遲。”
“我明白。”豐壓低嗓音。“那咱們第一步該怎麼做?”
“夜探‘山口堂’。”
“這……”豐面露難色。“‘山口堂’戒備森嚴,恐難越雷池半步。”
浩二鷹眸神秘地一閃,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是張山口堂的地形圖。
豐一瞧,先是不解,而後拍了下浩二的肩興奮嚷道:
“好樣的,會畫畫的人就是不一樣。你何時動的手,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那一天,我悄悄去轉了一圈,隨手畫下的,這只是粗略的外部地形;至於內部還有些什麼秘密設施或保全裝備,我完全沒把握。屆時,咱們可得憑運氣了。”
“不怕,我的運氣向來好得很。”豐拍胸脯道:“乾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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