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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其驅,算得上是東京最強大的兩支派系,其餘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光是聞風便幾乎喪膽,但有心挑釁者也大有人在;不過,經過他們鉅細靡遍地蒐證後,發現其中大多是愛逞口舌之快者,真正敢付諸行動的卻沒半個。
這倒教大冢虹姬納悶,那個存心與她作對、故佈疑陣的神秘人究竟是誰?
幽幽嘆了口氣,想早日為弟復仇的決心,迫於無厭勢必延遲……
無妨。就算得花一輩子,她也一定會揪出兇手,將三弟當時的慘死模樣還諸彼身。
不知不覺,她已站在司徒青魁房門外。
硬是抹去臉上的疲憊與心事重重,她開啟鎖旋門而人。
司徒青魁視若無睹她的到來,逕自躺在床上蹺腿看電視。
“真悠哉啊。”大冢虹姬嘲弄地說。
他置之不理,眼珠子轉也沒轉。
“在這度了幾天假,感覺還不錯吧?對我們的招待可滿意?”
她存心激怒他。
但他可不如她的願。
他撇撇嘴回道:
“還好;除了伙食差了些、衣服質料粗了些、床硬了些、電視節目無聊了些,大致上尚可以接受。”
“喂。”大冢虹姬斜了他一眼。這男人可真挑剔,養尊處優慣了 不成?
“不到吃飯時間你來幹嘛?我可沒興趣跟你打架。”沒電視看,他只好拾起床邊一本小說,心不在焉地隨意翻看。
他想開了,把自己當階下囚只會讓情緒更加鬱悶而已,不如當作度假,等時機對了再走;只要他不點頭答應她的要求,她也對他無可奈何,他沒啥損失嘛。
大冢虹姬冷不防地丟給他一串鑰匙。
“這……”不正是他的車鑰匙嗎?
“你的車修好了,你可以走了。”大冢虹姬淺淡地說。
最初想要他,一是為了他的人,二是為了他的公司;但現在她已認清他永遠不可能會接受她的事實。強摘的果實不甜,這道理她懂,她還沒不堪到為了要他便任他踐踏辱罵她的尊嚴;三來,與“山口”的合作,已無須再借助他公司的力量。如今,想必更沒有人敢與他們作對,憑兩方在這片土地上的勢力版圖,已無人可望其項背;至於結束軍火或走私生意,引導手下們轉往正當行業,這事還可以從長計議。言而總之,山口雄司的出現已完全取代了司徒青魁當初被擄的用處;既然如此,再把無用的地關在這裡,只是浪費糧食而已,乾脆放了他吧。
“走?!”司徒青魁驚詫。“我有沒有聽錯?”
大冢虹姬冷哼一聲:
“我沒必要自找麻煩養只米蟲。”
司徒青魁笑容滿面,緊握鑰匙俐落地躍下床,往門口邊走邊問:
“美美在哪間房?”
“她不會跟你走的,”大冢虹姬漠然道。
司徒青魁驀地打住,轉身瞪她。
“我要見美美一面,把事情問個明白、說個清楚。”
“有必要嗎?”想見她?哼,門都沒有。她要他為那天的出言不遜付出代價,讓他永遠見不到安美美或許是最好的懲罰,哈,過癮。
“見不到美美,我不會走的。”司徒青魁蜇回,又往床沿上一坐。
“喲,瞧瞧真正厚顏無恥的人是誰呀?你不自己走,是不是要我叫人攆你出去啊?”大冢虹姬逮著機會,重重奚落了他一番,還以顏色。
“我要見美美。”他加重音量強調決心。
“她就快和豐結婚了,不會願意見你的。”她氣他張口、閉口全是那安美美,她不懂自己哪一點比不上那女人。
“她願不願意見我,我會等站在她面前時自行判斷,你只須告訴我她在哪裡。”司徒青魁按著性子道。
她輕佻地聳肩回答:
“我為什麼要說?”
“你——”這女人存心要氣死他。果真禍害遣千年,他真後悔那日鬼迷心竅救了她,扼腕哪。
“好了,我忙得很,要走就快走,不然等我改變主意,你可別後悔喔。”她十足威脅的口吻。
司徒青魁雙手環胸,不以為意。
“我說了,見不到美美我不會走的。”調整心態後,他已無畏這種禁銦。如果沒向安美美問個明白,他就一天不離開。
真固執。不過沒關係,反正那美美已喪失記憶、想他也變不出什麼花樣來;更何況有豐守著,他絕對帶不走她的。
她冷笑一聲說:
“隨你便,我可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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