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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三個字,司徒青魁的心頓時沮喪透頂。
苦笑了下,他向前走幾步道:
“我千想萬想,怎麼也沒想到你會用這句開場白來面對我。”
安美美目不轉睛地盯看他,眼半眯,兩道細眉輕擰了擰,努力在腦中搜尋可能殘存的記憶;一分鐘後,她洩氣地垮下了雙唇。
唉,她的記憶終被那場車禍揮得一點也不剩了。
“他呢?”司徒青魈望了望四周,見只有安美美一個人在。
“誰?噢,你問豐啊?他們這兩天忙著找人,全體出去了。”安美美答。雖不記得他,但總覺他應該是她喪失記憶前就認識的朋友。對於自己這天外飛來的橫禍,她只能自嘆倒楣,和對他露出一記歉然的笑。
“美美,你為了要跟他結婚,連我都不屑一‘記’了嗎?”他有些氣她的翻臉無情。
“我……”安美美手足無措。“很抱歉,我並非有意;而是前陣子發生一場車禍,傷了腦子而失去記憶,所以我記不得你是誰……”
司徒青魁大震!
喪失記憶!?天哪,怎麼會!?
是他害她的,是他害她變成這樣的。
那麼她與那跟豐的婚約……
可惡!鐵定是他乘人之危,見安美美有幾分姿色便霸王硬上弓。不行,禍是他闖的,他不能任由美美淪陷火海,他得救她離開這裡。
剛剛她說什麼來著?全體出動?這不就代表這房裡此刻正鬧空城記?太好了,真是天賜良機,他必須好好把握才行。
不過,他得用什麼方法讓她願意跟他走呢?
“美美,就算失去記憶,你怎能連我也忘了呢?”司徒青魁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你……”
“是我對不起你,車禍是我造成的,記得嗎?噢,不,你當然記不得了。當時我們剛度完假要回東京,凌晨時分一輛醉漢開的車突然跑進我們車道,後來因為要閃避,不幸卻失控撞車,才演變成今天這樣。”司徒青魁追溯描述;而關於懷疑大冢虹姬的“陰謀論”,他不想多說,以免攪亂她可憐的小腦袋瓜兒。
安美美因他的驚人之語而膛自結舌。
“可是……可是豐說他是我的未婚夫,為什麼我會跟你去度假?”她不會是那種放浪形骸的無恥之女吧?天啊,她簡直不敢想像自己揹著未婚夫與別個男人幽會的不堪畫面。
“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司徒青魁加強語氣。
“啊!?”上帝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腦子全化成漿糊了……
“你是我公司的財務經理,幾個月前才從臺灣調過來。在臺灣你有父母、有六位姐妹,畢業自中山大學;而我則是臺灣,‘彩門集團’在日本分公司的董事長,藉由這次名古屋出差,我們還順道度假、遊山玩水,回程當天在富士山下,我曾向你求婚,而你也答應了,所以你的未婚夫才是我。”安美美不太談自己私事,所以司徒青魁也只能就僅知的來說服她;而從她的表情看來,他相信那個叫豐的一定沒告訴她這些。當然,後面求婚那一段是他自己瞎掰的。若不這麼講,又怕她不願跟他走,而他也絕不能眼睜睜看她被那跟豐拐走。
“可……可是豐說……”安美美喃了喃,驀地抬眼瞪他。“那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出現?”
“我也受了傷呀,這些日子我就住在你樓上。”司徒青魁指了指天花板。“現在傷養好了,動得了了,所以才有辦法來接你。”
“接我?”她整個思路都已經錯亂了,分不情孰是、孰非了。
“回家呀。”司徒青魁理所當然地答。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豐為什麼要騙我?”
“很簡單,因為他覬覦你的美色。”
“美色?”她不禁失笑。坦白說,她從不覺得自己有何美色可言;在她喪失記憶的此刻,竟有兩個出色的男人爭著要當她未婚夫,她恐怕不受寵若驚都不行了。
“好了,別再說了,咱們快走吧。”司徒青魁怕再耽擱下去,等大夥回來後。他們就走不成了。
“等等。”她抽回被他拉著的手,“就算要走,我也得向豐道別一聲。”姑且不論豐是否對她撒了謊,但念在他多日來的悉心照顧,她相信他不是壞人,所以她不能不告而別。
“美美——”
“你幹什麼!?”門口忽地一喝。
兩人同時一驚,司徒青魁暗叫糟糕。
“豐……”安美美才吐了個字,便被豐拉了過去。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