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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程度昭然若揭……唉,其實比較介意的是她自己吧。
豐聳聳肩,不以為忤。
“美美她現在就像張白紙,從今以後我會在這張白紙上塗滿我的顏色,讓其他人無機可乘;至於之前這張白紙上曾經畫過什麼,我不在乎。”
“豐,你真令我刮目相看。”大冢虹姬掄起拳頭撞了撞他的胸肌。
“我覺得有必要給你一個忠告。”浩二雙手環胸,嚴肅地瞅著他。
“什麼?”
“最好別帶她到外面四處亂晃……”浩二沉吟一會,續道:“我看我還是幫你調查一下她的背景好了。別忘了,撒下一個謊言後,必須自編九個謊言來圓謊的。”
“的確。”豐似乎也察覺自己不夠深謀遠慮,他這個“未婚夫”的地位是必須藉助其它力量再使之鞏固些。“那就麻煩你了,浩二。”
眼中釘不費吹灰之力給拔除了,現下就只剩讓司徒青魁點頭了……大冢虹姬在一旁暗自心喜。
第七章
這個房間真像個特意打造的牢籠,司徒青魁遍尋不著可行的逃脫之法,不下數十次恨恨地詛咒。
他曾幾何時像現在這樣窩囊過?雖然這個房間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電話,身上的大哥大也被他們搜走了。有窗戶,可是加裝了鐵欄杆,他又不能像大力士兩手一撐就開了個大洞;轉來轉去,似乎只有等送飯進來那段空檔可以利用。不過,以他的身體狀況硬衝出去還太勉強,所以他只好暫時乖乖地養傷,邇後再伺機而動。
但那個花痴大姐頭所說的三天期限就是明日,最遲他今晚一定得行動。
據他觀察,三餐都是那個稱作“浩二”的人替他送的。上回交過一次手,知道他不是個容易應付的對手……這可怎麼辦?
苦思當頭,門霍然被開啟,走進來的人正是被司徒青魁不知偷罵過多少次的大姐頭。
“如何?考慮好了嗎?”大冢虹姬容光煥發,心情好得不得了。
“你來早了。”司徒青魁躺在床上蹺著二郎腿、一派的悠哉。
“來早來晚,反正一定得來,沒差。”大冢虹姬往雙人沙發一坐,姿勢極優雅地雙腿交叉,唇角帶著淺淺的微笑。“看你的模樣,我們應該沒招待不周吧?”
“今天沒帶那兩個跟班啊?”呵,千載難逄的好機會。區區一介女流,他司徒青魁沒道理嬴不了。雖然他從不動手打女人,但這是她逼他的,怨不得他。
“浩二在查安美美的資料,而豐……”大冢虹姬她瞟了他一眼。“正陪著她呢。”
司徒青魁猛然從床上跳起來,衝到她面前捉住她問: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大冢虹姬詭異地一笑,掙開他走到窗邊。
“她很快就要成為我們的一份子了,我們怎麼可能對她做什麼?頂多……呵,豐會跟她一起做點愛做的事罷了。”
“什麼意思?”司徒青魁警戒地瞪著她。
“意思就是……豐要跟她結婚。”大冢虹姬故意吊他胃口地頓了好二會兒才說。
“不可能。”司徒青魁斬釘截鐵。“你少在這無中生有、信口開河。”他才不信安美美會隨隨便便答應嫁給一個陌生男人。
“笑話,她又不是你老婆,她想嫁誰難道還得經過你同意才行啊?荒天下之大謬。告訴你,他們倆是一見鍾情,二見呢,就索性人洞房嘍。”大冢虹姬存心以輕佻又暖昧的語氣刺激他。
司徒青魁一震,她的話正中他下懷。沒錯,安美美要嫁誰他是管不著,心中固然對她有好感,卻總笨拙地不知如何表達;更可悲的是,他對她的交友狀況甚或背景竟全然不曉,只除了人事資料卡上那些每個同事都可輕易得知的資料外。
見他神情頹然,大冢虹姬她感到一絲快感,更加落阱下石:
“你也別難過了,做不成情人,可以做家人嘛。她嫁豐,而你娶我,日後大家仍同住一個屋簷下,見面不難的。”
司徒青魁瞪她一眼,極盡挖苦地反駁:
“你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厚顏無恥的女人,硬要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娶你,你不幸福,他也痛苦,何苦呢?真後悔當初救了你。”他並非刻博惡劣之人,但她真的惹惱他了,才會對她如此冷酷不留情。
大冢虹姬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終因他不留餘地的諷刺與不屑一顧的眼神而深受打擊,雙唇吶吶不能成語。在眼淚滑出眼角前,她倉皇地衝出房門——
聽到鎖門聲時,司徒青魁恍然記起自己的計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