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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盡天良的戲。
“好!我說。”她忍不住了,再不拆穿石夫人的西洋鏡,崇綸不知將會被騙到何年何月。“你父親還活著!”
“你胡說些什麼?”崇綸不滿地看她信口雌黃。
“我沒有胡說,阿忠、阿義可以作證。”她一心指望這兩名家僕會良心發現。
整整一分鐘,阿忠看阿義、阿義看阿忠,誰也不敢先開口。
“說呀!全變成啞巴了?”祖兒開始急了。
阿忠被石夫人一瞪,昧著良知說:“平小姐大概病了,頭腦有些不清。”
“什麼?你睜眼說瞎話,你明明……”她衝上前想揪住阿忠的衣袖,卻一把被崇綸將她腕部扼住。“夠了,你鬧完了沒?”
“你當真不信我,好,我帶你去找。”她急了,唯有讓他親眼見到石嘯仁,才能還自己清白。
崇綸正想為她的胡鬧苛責時,石夫人卻一本正經地插了句話:“就順她意吧!別老說我做人不厚道,沒做長輩的寬宏大量。”
從石夫人若無其事的神采看來,祖兒忐忑的心亂蹦著,莫非她早算計好這點,事先作好了安排?
崇綸也想早點結束這兩個女人的戰爭,不希望事態越來越擴大。
“走吧!帶我去找我父親吧!”崇綸依著她,但願這場鬧劇快快結束。
祖兒就著前一晚的路線,來到雜草叢生的後院一處隱蔽角落,這個地方平常根本就沒有人會到來,崇綸一邊撥著橫生遍野的菅芒草,一邊對此處腐臭汙澤皺眉,她到底在證明些什麼?
“就是那間小屋。”祖兒在離囚禁石嘯仁的木屋前十公尺停了下來,指著屋子向崇綸說道。
“你是說我親生父親就在裡面?”宛如神秘檔案的詭譎,從祖兒認真的雙眸判讀出,煞有介事。
“沒錯,就是被你母親鎖在裡面,他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的真相,還有你母親想併吞石家牧場的事。”祖兒的口氣堅定且確切。
“那就開啟看吧!我倒要看看你這女孩還能胡謅出什麼麼曲折離奇的故事來耍我兒子。”石夫人為免夜長夢多,立刻對阿義使了個眼色。“這地區本就屬於你管的,拿鑰匙去開看看吧!”
阿義接令,馬上執行行動。
三道鎖在不到一分鐘內全被開啟,木門“咿呀”一聲,門軸處還因久未上油而“嘎吱”作響,崇綸一馬當先,掩鼻而進,滿是塵垢,厚灰充斥,一些七零八落的沒用傢俱四處堆疊,隱約中還可以見到鼠影橫行,除此之外,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不可能,昨晚我明明看見一個瞎了眼的老先生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就在這櫥櫃旁邊。”祖兒慌了,她連忙指向一隅,沒有半絲欺瞞地對崇綸解說。
“平小姐,我敬你是客,一再地容忍你的瘋言瘋語,之前你在石家牧場就掀得天翻地覆,現在到了我們石家又昧著良心說渾話,你傷了我不要緊,可是你不要這樣對待我兒子,行嗎?”石夫人乘機落井下石,讓崇綸在情緒最高漲時,毅然揮淚斬情絲。
“祖兒,我對你太失望了。”人證物證確鑿,崇綸又有什麼話好袒護她的呢?
“我沒有說謊,你會相信我的,我沒這必要害你,何況,我沒有騙你的必要。”她忙上前握住崇綸的手,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還不瞭解她的為人嗎?
“哼!我看八成你也是衝著石家的財產來的,要不然有個那麼痴心為你摔斷手臂的男人你不要,偏偏找上我們崇綸,從在石家牧場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你這女人沒安什麼好心眼。”火上一加油,所有邏輯又如此契合,崇綸的心智開始慢慢動搖。
“祖兒,我試著用我的真情跟你交往,只因你善良、單純又率真,為何你要對我施以這種安排?”他退了兩步,慢慢唾棄她的城府與手段。
“我沒有,是她故意栽贓陷害我的。”她早看不慣石夫人那狡獪的嘴臉,直想往她脖子掐,狠狠勒死她。
她衝到石夫人面前,喪失理智地捶向她。“你不是人,你連丈夫、兒子、女兒都要害,你不怕遭天譴!”
啪的一聲,阻止了祖兒瘋狂的舉動。
“你……你鬧夠了沒?”他實在不想這麼做,對她,呵護都來不及了,怎還捨得出手。
祖兒一手捂著臉,淚眼漣漣地瞪著他。“原以為你夠成熟,對事情的處理有一定的明確抉擇,想不到你的眼是瞎得可以的了。石崇綸,你的智商比幼稚園的小孩子還不如,算我看錯了你。”她不想在眾人面前流淚,唇肉一咬,轉身哭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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