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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條‘流彩’,覺得靈氣逼人,真是太稱你了。挑在那個時候送,一來自己氣,想氣氣你,二來,那個日子之外,我也找不到其他的了。”
再放回,拿出那個天鵝墜子,他看了好一會兒,拿起自己胸口的那隻,把兩隻面對著放在掌心上,林惜南看著那個溫存的畫面,心頭滋味萬般。他說:“當兩隻天鵝開始相愛,它們的眼裡,便再沒有了任何別的天鵝。它們不會像人類一樣,在許多優秀的人選面前,搖擺不定,甚至將不多的愛,同時分給許多個人。它們一旦確定了要開始一段愛情,那麼,這愛情的路上,便只是兩人同行。
“每年的遷徙季節來臨的時候,它們的愛情,便也開始一段重要的考驗期。它們無法確定,對方是不是一生廝守的愛人,於是它們選擇用時間來考驗這段愛情。它們放棄掉日日廝守的溫情,只不過是為了更長時間的廝守和相愛。於是它們便跟著各自的隊伍,義無反顧地轉身飛走。 在這樣的分離裡,它們要忍受寂寞與思念的折磨,面臨生死的考驗,和其他天鵝發出的愛的訊號。但是,所有這一切,都因為遠隔天涯的另一半,而變得微不足道。人類可以在兩地的時候,藉助方便的通訊,保持密切的聯絡;但它們什麼也沒有,除了心底埋藏的愛與溫柔,忠貞與執著。但這些遠比人類發達的通訊工具,更具永續性和永恆性。來年的春天,如果其中一隻沒有發生意外,它們會繼續這段愛情,在水草豐美的湖面上翩翩飛舞。
“這樣的考驗,要經過漫長的三年。在這三年裡,它們始終只愛著這一隻,它們的心裡,也始終只保留這一段愛情。當三年的考驗期結束,如果兩隻天鵝覺得無法將愛情繼續下去,它們便會友好地分手。但是如果它們依然彼此愛戀,其中的一隻,便會毅然地,與自己跟隨了許多年的隊伍分開,轉而飛向另一半的行列。而且,自此,一直到彼此死去,再不分離或是背叛。天鵝夫婦終生廝守,對後代也十分負責。為了保衛自己的巢、卵和幼雛,敢與狐狸等動物殊死搏鬥。
“惜南,這是我的承諾。我把我的諾言寄託在忠誠、勇敢、執著的天鵝身上,你為什麼還質疑呢?
“那天通話時我說了心裡話,但語氣不太好,我知道這不對,但總覺得自己委屈。想跟你說話又覺得沒面子,只好委婉地跟你道歉,盼你能理解,主動和我說說話,結果你一個月都不理我。”
“你不理我,那還是我主動好了。男人嘛,這點胸襟要有的。”說著,他輕笑了一下,從兜裡拿出那個簪子,“這個,是生日禮物。本想到了那天再送給你,但一進教室就看見那個男生纏你纏得緊,老大不高興,壞脾氣又發作了。”
林惜南低著頭靜靜地聽著他說,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惜南,我都說清楚了嗎?”蕭文翰微微彎下腰,與她面對面,一臉純真地看著她,像極了一個剛回答完問題期待表揚的小學生。
林惜南聽到心跳加快的聲音。這傢伙,一定要用這個必殺技麼?深吸口氣,豁出去了:“沒有!你得好好說說這幾個月都幹嘛去了!不說清楚就出去曬太陽罰站,交待到我滿意了為止!”
蕭文翰安靜地瞅著她,直看得她心慌了才“撲哧”笑出來:“好,一定把每一分每一秒都交待清楚,不過……”
不等他說完,林惜南感到腳底一股鑽心的疼傳上來,痛呼聲根本就按壓不住,站立不穩。
“怎麼了?”蕭文翰眼疾手快,一個公主抱將她抄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她放在腿上。
林惜南又羞又急又疼,後悔死了,沒事沒幹的逞什麼強穿什麼高跟鞋,這輩子第一次抽筋,當真生不如死,腳趾頭都疼得錯了位。不過還是要怪他,誰讓他長那麼高的!
“讓我看看。”蕭文翰忍笑忍得異常辛苦,手掌順勢滑下。林惜南試圖躲開,但無奈腳已經不聽使喚,被他逮個正著。他掌心的熱度讓她莫名地有些怕。他小心地替她脫下鞋,一手握著她的腳,給腳趾復位,一手拿捏著力度按摩。林惜南看著他放大在眼前的側臉,眼神專注溫柔的樣子,心裡滿滿的,怎麼也挪不開眼。
“惜南,你再這樣看下去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明明沒有看她,明明很專心地在幹活……林惜南感到臉上要燒起來了,艱難地扭過頭,卻聽他又說,“想看就看吧,我儘量自制,也許可以做到。”
林惜南這下更窘迫了,連身上都發起燙來,扭身要下去,慌亂喊道:“都好了,你放我下去。”
他手一頓,隨即繼續動作起來,但這次卻是順著腳踝沿著小腿一路往上。林惜南急得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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