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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面對著他,說:
“這些禮物太好太用心,我捨不得扔掉。”
“對不起,惜南,我相信你,”蕭文翰的聲音從她頸間傳出來,有些哽咽,“我以後再也不提。”
“謝謝。”林惜南環住他腰身,輕聲答他。
“可是惜南,成年男人接近一個女人都是帶有目的的,我比你知道得清楚,你能不能……少和他們接觸些?我知道你只當他們是普通朋友。”
撒嬌加霸道,吃定她對這個組合沒抵抗力了?林惜南笑了出來,說:
“你聽陳靜溪說的?”
“……嗯。”
“這個……唉……他知道的,以後大概接觸會少很多吧。”
“你要是悶了,我打電話給你,每天十點到十點半好不好?正好跟你道晚安。”
“不要。每天半個小時夠你多學一門課程了,浪費。”
“可我想聽你聲音。”
“週末。”
“不好,才兩天。”
“還是寫信吧,喜歡看你的字,每週寫一次就好,我也寫給你。”
“不好,要是不肯打電話,還是三天寫一次。”
“那我每十封回一次。”
“惜南……”
聽著“南”字那轉著彎的尾音,林惜南心情異常地輕快,鬆口道:
“那說好了,三天寫一次信,週末打電話。剩下幾天好好待在家裡,不許往這裡跑了,走那天我上課,不送你。”
他手臂緊了緊,說:
“好。”
“另外,不要逼著自己學英語,慢慢來,暑假若是聽不懂,我開小灶。”
“好。”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
景曉陽的人名測試報告——關於我的取名無能又一明證
我就是隨便搜了搜,結果搜出個這個。忍不住了,忍不住了,表誤會我的人品哈……樂一樂,樂一樂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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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上)
說春天,論愜意,當言“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論熱鬧,當提“□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論鮮豔,當推“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論繁華,還是“等閒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論詩意,莫過於“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林惜南這個春天,閤家歡樂,工作順利,感情完滿,總而言之,就是萬事如意。於是,整個人舒泰自得,怎麼看怎麼樂呵。每每在忙得焦頭爛額的景曉陽面前表現得太過,就難免收到一句“樂極生悲”。然後,回頭自己覺得自己沒格調沒氣度,渾然沒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估計這個寒假林惜南伺候得還不錯,蕭文翰果然聽話。每日郵件,三天一信,週末電話加影片。不過,讓她感到異常無力的,是他越來越厚的臉皮,說起情話來就和說“今天天氣好好哦”一樣容易,偏偏還真的很自然地在敘事之後抒情,抒情之後昇華,或者十分強大地邊敘事邊抒情邊議論順便昇華,搞得林惜南三五封信後完全自動跳開肉麻部分。要不是堅信他的人格品德過關,林惜南真覺得這人極有可能是感情騙子,還是那種專騙無知小女孩的大叔級人物。
婦女節那天蕭同學壞了次規矩——非週末時間打電話,接通第一句便是“節日快樂”,林惜南哭笑不得。問他有沒有給班上女生道賀,他答,男生一起買了紅玫瑰,每個女生一束。有那麼兩次,蕭文翰想讓室友跟她打個招呼,被她胡亂混過去了。
仲春時,林惜南迴了次家,趕上油菜花花期的尾巴,隨著老林跑遍了田野拍照。整理後發給景曉陽和蕭文翰,兩人都大呼過癮。林惜南卻不怎麼好過。趙南身體恢復過來,有心思說她的終身大事了,天天唸叨著林惜南今年該二十三歲了,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林惜南耐心十足地聽,聽完後立馬錶態,一定會遵照指示,趁著時令新鮮,把自個兒儘快高價賣出去,氣得趙南直瞪眼,打也不是,罵也不是。逃回學校後,林惜南才敢開始冒冷汗,怎麼也想不出個合適的買家。
勞動節只放三天假,蕭文翰本要她待在學校不回家,但堅持了沒多久就想起和自己搶人的是誰了,不敢再強,只是堅決要求她留一天假期給他。林惜南迴家得見新放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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