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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影的臉蛋像醉酒般的酡紅,紅得漂亮,紅得令人著迷。
現在正值春天,穿著一件皮外套的確是太暖和了一點,但是,她捨不得脫下。
再一下下就好了,聶書影有些奢求地想道,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這件衣服帶回家,但是——不行!
轟!轟!轟!
此刻倚時寒的腦袋裡像有幾百匹馬在奔跑似的轟轟作響,他不由得呻吟了一聲:“老天!”
昨天他不該喝那麼多酒的,這真是名副其實的自找苦吃,他的頭疼得像是快要炸開來一樣。
活該!倚時寒知道,他這副樣子要是讓風伊文撞見的話,她鐵定會毫不留情的罵他活該。
萬分艱辛地掙扎坐了起來,他想,來杯黑咖啡或許能改善他的情形,於是揉著眉間,舉步維艱地向門口移動。
一開啟門,他立刻怔住了,有一個女孩子在他的屋子裡,而且不是風伊文!
眨了眨眼睛,倚時寒心想,或許那是他的幻想,但當他再度睜開眼睛時,那個背對著他的身影仍然存在,不曾消失,而這個身影似乎有點熟……
倚時寒在腦海中苦苦思索著那身影相配的臉孔,但是,他的腦子此刻正在抗議,讓他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的視線再度落在那個熟悉的身影上,卻意外地發現那個身影正穿著他的外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倚時寒甩有甩頭,企圖讓他的腦袋清醒一些。
驀地,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張近日來擾得他不得安寧的俏臉,沒錯,站在客廳穿著他的外套的女孩正是聶書影,但她怎麼會在這晨?
此時他的宿醉已經醒了一大半,雖然頭還是疼得要命,他已經不在乎了,只是直直地盯著聶書影的背影,他的外套對她而言,實在是大得不像話。
倚時寒無聲無息地來到她的身後,他和她靠得極好,近得他可以一把摟住她的纖腰,近得他可以嗅到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
他極力剋制著自己,他不能也不可能那麼做。
聶書影一點也沒有發覺倚時寒的接近,仍是怔怔地盯著壁上的一幅畫。
倚時寒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瞧見壁上的畫,還有畫中所題的一闕詞。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卜運算元/李之儀瞧她看得目不轉睛,莫非她喜歡這幅畫,或者這闕詞?
“你來多久了?”倚時寒已經儘量放輕聲音了,但是,還是嚇到她了。
聶書影聞聲猛地往前跳了一大步,旋身面對說話的人,“你……你……我……我……”
“我和你怎麼了?”倚時寒瞧她漲紅了臉,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的可愛模樣,就忍不住想逗她。
聶書影發現光著上身站在她的面前,微亂的頭髮和新冒出的胡碴,再再都顯示出他才剛起床,渾身上下有股說不出的性感,她的臉更紅了。
“你……沒有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他反問。
聶書影垂下眼瞼,不敢看向他,“我剛剛敲門的時候沒有人回應,我還以為你出去了。”
“我才剛起床而已。”倚時寒淡淡地道。
這個還用說嗎?光看他這副樣子也猜得出來,但是聶書影沒有說話,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如果聶書影不低下頭的放她就能看見倚時寒那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有多年不曾出現的笑意在他的綠眸中跳躍飛舞。
倚時寒輕咳了一直,試圖引起她的注意,不過,好像沒什麼作用,她仍是不肯抬起頭看他,他敢說,她的臉一定紅透了。
聶書影可沒忘記,此刻她的身上還穿著人家的外套呢!真的是丟臉丟到人家家裡來了,如果她是土撥鼠的話,她一定馬上挖個洞躲起來,永遠不再“出土”。
“你不舒服嗎?”倚時寒的目光再度觸及她身上的外套,他居然關心起她來了!
“沒有,我很好啊!”聶書影不經思索地脫口回答。
沒有?那她現在穿著他的皮外套,難道一點也不覺得熱嗎?這倒奇了。
“你會冷嗎?”既然倚時寒剛剛已經關心過她一次,索性就關心到底。
聶書影直覺反應地要搖頭否認,不過,頭才搖了一半,她就僵住了,慢慢地又將頭扭了回來。
哎呀呀!慘了,真是該死,這下子她該怎麼向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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