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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卻如同成了繼父繼母鐵打的心腸!
當護士厲聲的招呼我打針的時候,我當時觀察這些大姐的臉色,感覺她恨不得把針頭換成紅纓槍,在我的屁股上來回捅上幾個窟窿。主治醫生也沒有好的顏色,詢問病情的口氣象是在審問犯人,邊問我又邊和對面的實習生閒談。面對我的時候用黑臉,閒談擺調的時候又變成了紅臉,中間的相隔不到一秒,我真是佩服他變臉的絕技如此的高超。
問完後開了一大張紙的藥,我拿過來仔細的過了一眼,很多的藥物根本就是挨不著邊際的,但大夫開了,我可以不吃,卻決計沒有權力不買。我在懷疑,要是法律允許,他恨不得開上半斤砒霜讓拿我回去調養。誰叫你過年生病?湯圓不吃偏要好這口藥丸,你只得自個兒認栽!
出院後的這天半下午,婷婷他爸爸過來看我,還專門為我熬了豬蹄當歸湯,老人甚至要端到床邊來餵我吃下。說真的,我一直很感激這個老頭兒,不只是因為他人很和善,不反對我和婷婷的婚事,更重要的是他懂得關愛、尊重別人。除了太窩囊、永遠的生活在老婆的腳跟下之外,我還真找不到他其他的缺點。
這個城市裡,男人怕老婆無形中就被普及到了九年義務教育中去了,爺爺怕奶奶、外公怕外婆、爸爸怕媽媽、小男孩怕班上的小姑娘……寡人有疾,寡人懼內。這裡的女人,在外能頂半邊天,在家就是一手遮天!我的一個好兄弟,天天在我們面前抱怨,抱怨毛主席不好,把女人給解放了,那女人蠻橫霸道起來,比舊社會的地主老財還可恨。
這是一種風向,或許更是這個城市傳承的一種家和的文化!尊重女性,這是社會文明的進步。婷婷基本上天天都在陪我,在這個城市裡,除了她,我沒有其他的親人可以依靠。
一個春節就這樣的過去,上班的頭天裡,同事們看到我臉上的疤痕,又開始取笑起來。說什麼難得的一個休息節假日裡,我還要去參加世界拳王爭霸賽……我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們我這疤痕的來歷,說地點是在小區樓下的垃圾筒旁邊,起因是和丐幫的人分贓不均有了樑子,結果是起了紛爭論起拳腳來,大家互有死傷……
還沒有等我說完大夥都樂成了一團,異口同聲的喊我改名“李伯清”。程王子沒有上班,還待在國外,我想他這個春節是開心了。中午吃完飯後路過前臺,我看到公司的接待小塗和財務的劉姐交頭接耳,無意聽到她們說什麼程王子是這個公司董事長的獨子……我有些吃驚,但又一想來,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了呢?就算他是董事長我還不是一個打工仔,還不是做我自己該做的事情。
就算我和程王子關係不錯得到他的眷顧,我想我也不會要別人的施捨過日子。我不是那種有野心的人,錢是重要,但它只是被我驅使的東西,我不會做金錢的奴隸。我的理想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平淡的過一輩子,這樣就足夠了。也怨不得婷婷的媽說我窩囊,以後要接婷婷爸的班!但我想,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人生方式,請不要指責別人的異端,自己走好腳下的路就行了。
我的傷漸漸的好了,我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父母,也不讓婷婷說,我不想兩位老人徒自的擔憂。婷婷開始忙碌自己的工作,這段時間大家都忙,我們不能再每天都呆在一起。
下班後一到家裡,我就被孤獨襲擊,想婷婷,想父母,想阿黑……阿黑的離去,把我變得更加的膽怯,我再也不是半年前的那個膽大妄為的男人了。我害怕死、害怕鬼、害怕黑暗中的一切,我已經成了*的叛徒。很多的東西讓我迷茫,讓自然科學無法解釋,我甚至覺得每天我的頭顱上面都有一雙眼睛在瞪著我,讓我不寒而慄。
程思泯上班後大家揹著他在議論紛紛,或許都聽到了傳言他是公司真正老闆的事情。這事也奇怪,女人們聽到這個小道訊息後卻反而疏遠了他,沒有像以前那樣看到他一現身就招呼連天的,想來這是顧及他的身份望而卻步了。
是的,王子只能是嚮往的東西,尋常百姓家的丫頭,本不該去攀扯什麼豪門。“一出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灰姑娘與王子的結合,這隻能出現在童話裡面。
我們如同紙一般薄的命,承載不了天一般高的心!小時侯看古裝戲,看到賣身葬父的窮人女子遭到紈絝子弟調戲,總是有一股英雄救美的勇氣。現在想來卻有些好笑,都窮得收殮不了親人,想必是身無分文,穿著邋遢,面如菜色,臉上決計沒有胭脂水粉。
脖子都沒有洗乾淨在街邊咿咿呀呀的哭老父,就算是西施,如今淪落如此,那副模樣,男人見了,登徒子都會變成聖人!有誰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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