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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新婚不久的秦關雷,他不分青紅皂白地揪起耿西寧的前襟,一副要他償命的模樣。
唯一冷靜的是眼神染上興味的玉禪心。
“相公,人家好心來救命就別為難他了,你瞧他腳底都磨破了。”這些個魯漢子真是沒一個細心。
她睨了睨香味四溢的醉仙李,一臉失望的嘆了口氣,她想她會有好些年不碰它吧!
“你在流血……”秦關雷低頭一瞧,真見他一腳著鞋,一腳皮綻肉開的流著汙血,揪緊的手這才放開。
“毒……毒不是我下的,真的不是……”耿西寧又驚又喘地喃語自清。
“不是你是何人,你怎麼知道果子有毒?”任我醉的刀已經架在他脖子上。
他驚恐的咽咽口水,知無不言的脫口說出。“……芙蓉表妹她……下……下毒……
“你沒合謀嗎?”憑一名羸弱女子怎可辦到。
“我沒有,我沒有,你們要相信我,我看見她和一名穿著華麗的侍女自東側小門走進山莊。”他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這傷天害理的事。
衣著華麗的侍女?
東側小門……東廂房?
大家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個人。
“公主?!”
“什麼公主,咱們洛陽城幾時有個公主?”在耿西寧不解的當口,一道身影如燕般竄出。玉禪心大婚那日,他在知府大人的示意下,早早離開山莊,連兩人最後完成儀式都沒旁觀到。
盯著那盤洗淨的醉仙李,驚魂未定的秦關雷將妻子牢牢圈在懷中,他差一點就親手將毒喂入她口中……
他想都不敢想的心頭一陣發寒,指間也微顫地透露出他的恐慌,情根深種的他已無法忍受沒有她相伴的晨昏,只差一步他就失去了她。
害怕的眼蒙上一層狠戾,他絕不原諒意欲毒殺他妻子的人,縱使對方貴為公主,他也要她付出代價。
“瞧你,我好好的沒事,你倒是嚇出一身汗了。”神情一柔,玉禪心包握住丈夫發顫的手。
此刻她的心是漲滿為人妻子的幸福,她並未挑錯了良人,他值得她廝守一生。
得夫如此,妻復何求,如願矣!
“她居然想害你,我饒不得她。”光是眼前沁毒的果子就叫他憤恨填膺。
玉禪心清心的一笑。“她交給你處理,至於我和芙蓉姐妹倆也要把賬算清楚。”
她以眼神示意下人將耿西寧扶起,賜坐奉茶待如上賓。
人待她十分好,她還人百分,恩怨分明一向是她處事的原則。
此時,飛縱而出的何處雨扛了一個女人進來。毫無憐惜之意地重重擲下,她哎呀一聲地抬起頭,入目是數道冷冽的目光。
“你……你們想幹什麼,我不過回自己的家而已。”不知東窗事發的玉芙蓉猶自叫囂,腰間的佩玉來自公主的賞賜。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難道你見過覆水收得回來?”玉禪心如沐春風的嗓音中有一絲笑意。
她不服氣的握拳一揮,“你還不是嫁出去的女兒,為什麼你可以待在玉壺山莊而我不行?”
“因為玉壺山莊是我的。”玉禪心想挑個果子吃,剛一伸手即被拍了一下,她委屈的一瞟抿嘴發火的秦關雷。
她不過忘了果子有毒嘛!瞧他氣得像要親手殺了她。最近嘴巴特別饞,也不知是什麼緣故。
“憑什麼你一人獨得,玉壺山莊也該有我的份。”玉芙蓉就見不慣她理所當然的態度,好像自己自始至終都是外人。
“不,你沒份。”小指輕搖,她的悠哉神色讓人氣惱。
“就你一句話便想剝奪我應得的一切嗎?爹的財產理應分一半。”如果沒有她的存在,長女的她是唯一繼承者。
眼角一瞄,她看向切了一半的醉仙李,困惑不已為何沒人吃它。
一直到現在她尚未察覺事蹟敗露,以為是她未經允許“回家”而被何處雨逮個正著,那時她剛好從城陽公主的房裡走出。
“一半?”玉禪心咯咯地笑得不可抑止。“你知不知道爹姓什麼?”
“廢話,當然姓玉,身為他女兒的你居然問這麼愚蠢的話。”她不屑的一嗤。
“不,你錯了。”為什麼駑鈍的人這麼多,只有她聰慧過人。
“我錯了?爹明明姓玉……”玉芙蓉低喃著,眼神含恨地瞪著有夫呵護的玉禪心……
玉禪心指著祖宗牌位下方一座祭祀於家祖先的牌坊。“你不懷疑只有爹和你上香祭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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