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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你沒財沒勢,怎麼樣?”
她說話的口氣像是賭氣,毫無說服力。
“不怎麼樣呀!娘子的嫌棄為夫謹記在心,日後一定大富大貴讓你以夫為榮。”他似假似真的發下大宏願。
他本是富貴中人,名與利唾手可得,他相信只要他願意不難官居高位,一品夫人的尊榮她當來毫不費力,猶如張開手等著軟柿子熟落。
不過他不認為她會喜歡官夫人的排場,玉壺山莊夠富有了,也沒見她驕奢浮華的任意揮霍,將銀兩浪費在不該用的地方。
“不敢指望,難道你沒聽說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因養不起我而被丟出莊外嗎?”她不以為這種話能嚇跑他,但是不假思索的就說出口。
一說完她懊惱不已,聰慧如她怎會被他激得失去理性。
“他不事生產不代表我也是不學無術之徒,你瞧我手受了傷還挑水劈柴,嫁給我你會滿意地埋怨我出現太晚。”他賣弄地舉著結實手臂炫耀。
玉禪心心口微悸地瞄了瞄已結疤收口的傷痕。“沒人叫你傻得去喂刀。”
她都搞不清紛亂的情緒從何而來,初見他挨刀的那一刻只覺痛快極了,鮮紅的血宛如她心底怒氣一口氣噴出,流得越多她越快意。
只是接著而來的心煩始終讓她心神不寧,夜裡輾轉難眠老覺得有件事兜在心口沒去做,翻來覆去想不透是什麼事。
沒得好覺一早醒來見他神清氣爽又生起氣來,沒看他狼狽不堪心裡挺惱的,非得整得他灰頭土臉方才甘心,一連數天。
這樣的自己非常討厭,一向清心冷性的過著悠哉日子,那是她刻意打造的平靜,偏叫他一手打亂了,令她有著受困的感覺。
她不喜歡情緒受人影響,冷冷清清的淡然能讓她保持冷靜思路與人營商,離他遠一點方為上策。
“沒想到娘子如此關心為夫的傷勢,叫為夫的好生欣慰。”
嘖!會瞪他表示心不冷,觀音面容出現人性。
秦關雷嘴上輕薄,眼神不懷好意地朝她直打量,她為之警覺地提氣凝神,生怕整好的情緒又亂了。
“別為夫、為夫的喊個不停,我不承認我們之間有任何承諾。”她一句話推翻過往老賬。
“你不認我我認你就好,女人家臉皮薄。”他死皮賴臉地硬要攀上關係,舉止幼稚卻飽含情意。
“你……”玉禪心噘起嘴要發火,一見他裝瘋賣傻的神情反而噗哧一笑。
真是敗給他了,她還要氣什麼,人家不痛不癢地任由她整治了十天,再大的火也該滅了,尤其他根本沒感覺,光她一人唱獨腳戲生著不知所為何來的氣。
好像傻子似,惱了自己卻便宜了別人,得不償失。
他暗吁了一口氣放下心中大石,看來是雨過天晴。“娘子的笑容好美。”
“少貧嘴,你敢說芙蓉姐姐不美。”她還沒和他正式清算那筆賬呢!
“她美她的關我什麼事,我的眼底只瞧見你一個人。”他被她害得還不夠慘嗎?
若不是她往他倒了下來,以他的功力腰一挺便能起身,哪會搞出叫人有口難言的荒謬事。
“花言巧語聽得多了就成虛偽,不關你的事你們怎會在桃花林中偷情。”一想到那情景她就好想咬下他一塊肉。
他是她的,從頭到腳每一毛髮都屬於她,誰都不許碰她的私有物。
要不要喊聲冤枉?秦關雷想。“娘子聰慧過人不會堅信眼見為實,令姐的為人相信你比我清楚。”
她若有所誤解早命人持掃帚掃他出門,哪會費盡心思的尋他麻煩,每天找來做不完的事讓他“反省”、“懺悔”。
說穿了,不過是咽不下一口氣又想給他一頓排頭吃,因此明知錯不在他仍是拿他當靶,日日放冷箭要他難受,好平息心底的一把火。
他猜得沒錯的話那應該是妒火,對感情她有了小心眼,不再無心。
“嗯哼!你倒是反將我一軍,美人在懷的感覺如何,是否銷魂得令你意猶未盡?”玉禪心滿臉妒意的質問,不知自己動了情。
好酸的味呀!笑得嘴角直揚的秦關雷柔情似水的摟緊她。“是很銷魂呀!我的美人。”
她似嗔似笑的橫睇他一眼。“你明知道我指的是誰,芙蓉可是洛陽第一美人哦!”
“是第一禍水才是,瞧我下場多慘。”秦關雷沒好氣的一哼。
他本來想說第一浪女,但是積點口德吧!娘子不見得讓她有多好過,月銀全無。
玉禪心不自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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