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威脅。
小眼神兒堅定地搖搖頭。
“說不說!”
繼續堅定地搖頭。
“說不說!!!”這次換成我吼。
“TMD丫不說我說!”一直背對著我的大導演唰一下跳了起來,站起身抽出旁邊的劇本刷刷寫了一排字,很順手的一撕:“夏小花!3秒內,消失!”
我得瑟地接過小紙條,小眼神兒哀號著撲上來,被導演指揮著兩名武術指導架開了:“扛下去換上戲服,讓他哭別攔著,正好有場老頭死小孩的戲用得上!”
小眼神兒哭得更歡了:“導演!導演!我才30歲!”
再見了,30歲演老頭還得死小孩的小眼神兒!
我揮著手,招來了司機,照著小紙條報上地址,是家高階私人醫院。
中途還極其貼心地去了趟花店,買了把大得誇張的香水百合。
晨斯,別說姐對你不好,姐雖然親了你,但姐不會虧待你!
我抱著大把大把的香水百合在車裡樂呼,司機突然冒了一句:“夏小姐,葉先生給您準備了禮物,我剛去領了放在後座上,您要不要現在看看?”
“葉,璽?”我張大了嘴。
葉璽,他從來,沒給我送過真正意義上的禮物。
除了手機。
我在司機誠懇而堅定的後腦勺中找到了自信,拆了禮物。
金色系,極其閃耀的短邊晚裝。某大品牌的金色華誕30週年紀念款,全球只有……一套。
只一眼,我就認出了它。
3個月前,我還一度把有它的海報放大掛在衣帽間裡,費盡周折,卻求而不得。
這樣誇張的色系, 也只有我夏小花執迷不悟。
許多年前,有一個人,曾咬牙切齒地盯著在生日宴上嚎啕大哭的我:“夏小花!你可不可以閉嘴!”
“可是,我不喜歡白色的禮服!”
許多年前,有一個人,曾一臉不耐地問我:“那你喜歡什麼色?!”
“金色!”
金色,金光璀璨,俗而華麗。
葉璽,他竟然是,記得的。
我笑,抱著百合花枝亂顫。嚇得前座的司機一邊從倒後鏡裡偷瞄我,一邊發了狠地踩油門。
“夏小姐,葉先生讓您收到了禮物給他去個電話。”
“哦!”我答應著下了車,小心翼翼地把禮盒重新放回後座上,才屁顛屁顛地進了醫院。
完全不管晨斯憋得發白的臭臉,我把礙事的百合花也往他懷裡一塞,鬆了鬆胳膊伸出手:“手機,借我!”
“滾!”晨斯倒乾脆。
“沒禮貌!”我舔了舔唇,想起他甜甜的味道:“姐來探你病,你該說謝謝。”
“夏小花!你再舔一次嘴唇試試!”臉色發白的亞洲超級新星完全不顧面若桃花的小特護,舉起人家剛幫他削好放在床頭邊上的梨就朝我扔。
這人,毛病!這點玩意能扔中我夏小花?
老孃這幾年可是在葉老頭的摧殘裡華麗麗地長大的。
我駕輕就熟地躲過飛來的梨,眼尖地發現小特護正含著小淚花把削水果的小刀往晨斯手裡遞。
操!好一招借刀殺人!
“晨斯,你就真這麼討厭我?”不惜動用飛刀。
“討厭!討厭!當然討厭!夏小花,你知道你有多俗多噁心!趁我還沒活剮了你,滾!”晨斯眯著眼,叫得吃力,卻盯得我死緊。
底氣這樣的足,看來,病的是不嚴重了。應該,很快就會好起來才對。
“手機,借我吧,我電話壞了。”我垂了眼,反正,習慣了,也沒指望自己能受歡迎。
“滾!”
“哦!”我很識時務。
電話,只能到護士值班室裡借了。
我握著電話,按那串在心底裡發了芽的號碼。
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喂?”
低低柔柔,熟悉的嗓音。
我愣了愣,竟然不知要說什麼。
明明,剛才還很高興的,卻突然難過起來。
“夏小花?”
“嗯。”
“我就猜到是你。”電話那端,傳來低低的笑聲:“禮物,收到了?”
“葉璽,為什麼要送我?”對我這樣的好,我會不習慣。
“你夏小花開了口讓我送,我又怎麼會拒絕?”
我記得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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