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葉璽卻混蛋得更乾脆。
壓根不需要等咱找著了錢有資本淚奔,直接站得筆直,挺著小肩膀越過我,頭也不回走得飛快。
快得,甚至連表情都來不及看清。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
堵廁所門口的人明明是他!
不讓人走的人明明也是他!
這會倒像是不耐煩得甚至都懶得多看一眼。
大混蛋!
我用力一掐晨斯的小胸肌,趁著晨斯縮著胸哀號,終於摸出了名牌小錢夾,拽手裡二話不說繼續淚奔。
完全不管不顧疼得喊都喊不出來的亞洲超級新星。
反正,人紅,助理多,輪不著咱發揮。
一路奔出會所側門,伸手攔了輛計程車,一頭衝進去關了門就扯著喉嚨“哇——”一聲哭得慘烈。
司機嚇得要跳窗逃亡,被我一把拽住了。
邊哭邊從小錢夾裡摸出張一百塊遞過去。
司機回頭看看我,仍然一臉驚悚地要撞車門。
我嗓子停都沒停,又遞上去一張一百塊。
計程車終於如願以償,嗖一下開離了會所。
車速之快,甚至在起步沒多久,就超過了葉璽的賓利。
我看著車窗外頭越拉越遠的車距,哭得越發響亮。
司機催緊了油門,拼命衝。
衝了好一會,我累了,吸著鼻子問司機:“師傅,有水麼?”
前座司機頭都沒回,順手遞過來一隻礦泉水瓶。
我舉起來,一口氣喝完了,正準備再接再厲,被司機畏畏縮縮的打斷了:“小姐,上哪啊?您倒是先報了地址啊。”
我瞪著司機的後腦勺,吸了吸鼻子,哇一聲又哭開了。
上哪,我也不知道要上哪。
只能拼命翻著晨斯的小錢夾,又遞上去一張一百塊。
於是,司機繼續彎著腦袋,又拼命催油門。
油門正催得跟開德國小跑似的,電話響了。
“夏小花!你居然趁我不在家偷偷搬家!還故意不接我電話!你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可樂。
躲了好些天的電話,最終躲不過。
“夏小花!你說話呀!你在哪兒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聲不吭地跑了,我有多擔心!”
我用力揉著眼睛:“靠!可樂!老孃好著呢!”
“夏小花,你怎麼了?”電話那頭的語氣,有狐疑的味道。
“沒事!晨斯太不聽話,氣得老孃嗓子都啞了。”我拼命清著喉嚨。
“晨斯?夏小花!你當真去給晨斯當造型師了?”
“廢話!”我翻著白眼。
老孃窮著呢,不自力更生能活麼。
“夏小花,你真的好著呢?”
“真的!老孃住六星級總統套房呢,能不好麼。”
“夏小花,出來,我要親眼看見你過得很好。”可樂話說得直接。
靠!這疑心病的。
“我那啥,忙……”剛要推脫,被打斷了。
“你如果不來,我就去找你!夏小花,你應該還記得,過去我是怎麼跟蹤劉朗的。”
一陣惡寒襲來,我二話不說見風使舵。
“哦哦,忙得過來,完全忙得很有空餘去見見老友。”
電話那頭心滿意足:“就在我們設計學院側門那間巴西烤肉,太久沒回學校,夏小花,一起回去看看吧。”
“……好。”我用力地點頭。
掛了電話,衝著司機的後腦勺:“師傅,去X大設計學院。”
學校裡有太多的記憶,長大了,輕易不敢去回想。
設計學院依然拉著偌大的橫幅:“春天努力播種奇蹟,秋天收穫美好夢想。”
橫幅很新,內容卻沒變。寫給一年一屆的創意大賽。
夏小花曾經在這兒播種了一個嫁入豪門的奇蹟,可惜沒來得及在秋天收穫美好夢想。
我仰著脖子看了橫幅大半天,抓住身邊過路一同學:“同學,有紙巾麼?”
同學挺不耐煩:“大姐!您自個……”突然一瞪眼:“夏小花師姐?!”
我皺著眉,狐疑地打量不耐煩同學。
不耐煩同學大方慷慨地從兜裡摸出兩包潔柔面子遞給我:“師姐,您儘管用,甭客氣!咱就問您一個問題!您當真拋棄了極品魚肉葉三公子?”
靠!好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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