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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解了,我是真的不冷,臺灣的氣候比英國暖和許多。”她不想壞了多年友誼。
寇斯頓笑笑,仍舊為她披上外套。“多久沒回臺灣了?”
拒絕不了的風琖容只好隨著他步上等候的計程車。
“感覺上好像有十多年了,其實四個月前我才回來祭拜祖先。”她說得有些心虛。
“是祭祖嗎?我看是訪故友吧!”他故意試探。
“呃!順便看看老明友是正常的事,做人不能忘本。”朋友不老,卻是無心念舊。
風家移民英國十三年了,那年她才十四歲。
起先她很難適應英式教法的課程,常常掩被偷哭想回臺灣,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好幾年。
後來她遇上冷鷙、狂肆的龍斷天,情況才大為改善,兩人如一般男女陷入如膠似漆的熱戀期,一刻都不願分開的緊緊相守。
可是結婚前的一場槍傷改變了兩人的關係,他在昏迷數月清醒後竟變得陌生,而主動提出解除婚約。
當時的她怎麼可能接受深愛男子的驟變,她不願承認片面退婚的存在性,仍裝作無知地照顧傷重的他,期盼他能早日恢復昔日的熱情。
她相信他只是一時受了刺激熄了火花,假以時日必能重燃初戀時的甜蜜,所以她無悔的等待了七年。
“斷天還好吧!我快七年不見他了。”寇斯頓刻意地提及。
風琖容驚愕得差點跳起來,“他……他不是……死了。”她困難的說出。
“你很不夠意思哦!多少年的朋友還瞞我,難不成我會傷害他。”他故意表現得很悲傷。
“你……你知道……”她驚訝的說道。
“斷天沒死是不是?”一個遺憾。
她歉疚地投以愧意。“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當時他傷得重,醫生都束手無策地宣佈回天乏術。”
真正的原因是,他要求不要告訴任何人他仍活著的訊息。
“後來他脫離險境,想藉此擺脫沉重的殺手身份,所以向外釋出死亡訊息,重新回到正常的生命軌道。”
“至少他也該報個平安給我,害我以為他真遭逢不幸,難過了好些年。”寇斯頓假意埋怨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該騙你。”風琖容相信他的偽意連忙道歉。
怒氣雖浮在他眼中,可他不著痕跡的藉機要搭上她的肩,口氣仍溫和地說:
“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為任何人委屈自己。”
“我和斷天是一體的,他的錯便是我的錯,為他的不是道歉是我應該做的。”
她很有技巧地迴避他的手。
“他已經棄你不顧快七年了,為何你不肯認清楚,還死心地維護他?”寇斯頓惱得話說重了幾分。
“他沒有不要我,是我們要保持戀愛的新鮮度才分隔兩地。”風琖容極力地辯解,不願接受事實。
“你還要自欺欺人多久,難道我七年的守候比不上他的漠不關心?”他心痛地抓住她的雙肩一搖。
司機從照後鏡瞧兒兩人的爭吵,當是小倆口在鬧意見,因為他們交談的語言是英文。
“寇斯頓,你抓痛我了。”她輕呼一聲。
他連忙放手。“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沒關係,你是太過關心我了。”她臉色微黯地苦笑,後悔答應讓他同行。
“我愛你,你愛他,而他誰都不愛,只有我們兩個在愛中掙扎。”他恨死龍斷
天,恨不得要他死得一乾一二淨,連灰塵都不留。
風琖容痛苦的低喊,“不是這樣的,他是愛我的,他是愛我……”
“你真傻。”他也同樣的傻。
寇斯頓以生澀的中文向司機說了個地址。
“啊!你怎麼曉得斷天住在哪裡?”她本來打算先帶他去住飯店,然後再私下去會老情人。
“只要有心去查,沒有查不到的訊息。”讓他多活了七年,足夠了。
“有心?!”她悵然的垂下頭。多諷刺的一句話。
他微帶冷然的說道:“我從臺灣發行的英文報讀到他出車禍的訊息,調查後才知他確實沒死。”
“什麼!他出車禍?嚴不嚴重?有沒有事?誰在照顧他……”她急得手足無措、語無倫次。
“放心!只是小小的骨折,當天上了石膏就出院,現在八成已拆了石膏了。”
為什麼不直接撞死他。
風琖容自責地紅了眼眶。
“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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