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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她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成為仇日意識者的朋友?
想她單純的十七年歲月中一向循規蹈矩,總是溫馴、乖巧的學習插花、茶道和當個好女人,這樣的生活卻因為七年前認識“她”而變調。
瞧她現在,居然胡里胡塗被騙來勾引男人,而對方還是“她”高齡三十幾歲的無血緣舅舅。
愈想愈不對勁,這該不會是另類的索賠吧!報復日本侵華的斑斑血頁。
“向亞蜜,你是不是在算計我?”她一向鬼靈精怪,可怕得緊。
小她七歲的向亞蜜回頭一笑,故意踩爆一個紙盒。“你嫌我家的亞雷小舅不稱頭?”
“少給我打馬虎眼,我覺得你居心不良。”她羞赧的一瞅。
“哎呀!我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嗎?快幫我塞回去。”她驚慌地翹高臀部。
“你……你真的很壞心吶!戲弄我很好玩呀!”討厭的小鬼!
十七歲的向亞蜜長得有如出塵仙子,珠玉般靈活的雙眸熠熠發亮,老是不安份的亂瞟,愛捉弄人的小菱嘴閃著桃色光彩,不時嬌俏地微啟。
她頂多一六幾公分的東方身材,短短的紅色熱褲搭配白色的織品衫,胸下打了個可愛小結,露出令人垂涎的牛奶肚。肚臍眼旁還囂張地刺了朵桃花,因她的喜怒變換著多種姿態,時笑時嗔,若綻若收。
她是所謂的跳級生,也就是天才!十歲就躍升高中部,和一些資優姐姐們同堂上課,而宮本聖子也是跳級生之一。
當初,兩人的結識也頗戲劇化,在英國,東方女子是較受西方男子注目的,所以同為新生的她們,一入學就等於羊入虎口,成為同類眼中那根刺目的小釘子。
本來,大家各過各的日子,但在入學第三天,十七歲的宮本聖子就因為學姐們爭風吃醋的關係,被她們點召。
而十歲的向亞蜜當然也長得很漂亮,但是在諸位美麗的學姐眼中,她不過是個還未發育的小鬼頭,根本不具威脅性,所以得以逃脫她們的虎爪。
然她偏偏不識相,誤將“敵人”當同胞,氾濫的正義感一發不可收拾,以自己小小的個頭力拚那些野性十足的母老虎。
就這樣,宮本聖子和向亞蜜兩人,為中日大和解譜下了可歌可泣的一頁。“宮本小姐,你的眼光高如皓月,瞧不上我們家的紅髮垃圾啊?”她也滿唾棄的,可是不能嫌呀!他是她不長進的小舅舅。
宮本聖子噗哧一笑,嚴正的瞪著向亞蜜。“他才沒那麼糟呢!你就愛欺負人。”
“心疼了?小サワラ(櫻花)。”出清小舅舅這存貨可是年度大事。
“小姐,我比你大七歲,你好意思叫我小サワラ?”
“我早畢業一年,論年資我算是你學姐。”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後,無關年齡。
“是,天才嘛!可以不講道義,提前繳交畢業論文,放我一人受苦受難。”說到這裡,宮本聖子就有限怨懟。
早說好了一起畢業,不能展現太多才華、天份,只當個“正常”的學生,一年一年地往上升級,不可越級的。
結果呢?向亞蜜卻在最後一年變節,成為學院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博士班畢業生,氣得她整整二個月不和這個小滑頭說話。
“說得好酸哦!我這不是賠給你一個優質老公了嘛!”做善事的確是比做壞事困難,所以還是立志為惡吧!
“八……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少在一旁瞎喳呼。”一提到他,宮本聖子就喜不自勝。
向亞蜜眨眨清靈水眸。“還沒求婚是吧?”
“你……你很惡劣。”她不好意思地一鎮。
“不會呀!我一直以善良自持,二話不說地出賣我家的老男人給你,你數落得我的心好痛。”她撫著胸口咯咯笑著。
“說不過你這張利嘴。”
“好啦!不跟你玩了,不過,你真要我亞雷小舅?”她就看不出他有什麼價值感。宮本聖子眼神一柔的說道:“我喜歡他的熱情,就好像滾滾不熄的太陽。”
那一年,她和向亞蜜來義大利度聖誕節,一見面就被他爽朗的笑聲所吸引,那心絃一撥,久久難以停止。
她以為那是年少的一種偶像崇拜,可在自我沉澱了兩年之後,她終於聽從心底的聲音,那就是對他無可抑制的愛,所以她選擇沉溺,想填補內心那個缺口。
“熱情?是濫情吧!”向亞蜜甜膩膩地朝她眨一眨眼。
宮本聖子苦澀地仰望天空。“我知道他有很多女朋友,也許我只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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