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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的服裝,並隨身攜帶玉牌,否則不能視為是易府之人。”
“這個,這個,唉”易昌華一臉著急無奈,卻也無可奈何。
“那你們就出示一下陳國牙牌吧”守門將官冷眼看著他們又說道。
“牙牌,不小心遺失在客棧了”易昌華想起那一夜客棧中行李被盜的事情,苦嘆不已。
“牙牌也沒有,那你們說不準就是……,給我拿下”守門將官話未說完,就朝身後甲兵猛地揮手下令。
十幾名甲兵呼啦啦將三人圍在當中,車把式頓時嚇得連聲叫道:“官爺明察,我只是個趕車的,不是歹人,求你放過我,我馬上趕著車回去。”
“這個時候還想回去,來人,扣下馬車,拿下三人!”守門將官拔出刀,將鋼刀一揮同時喝道。
易昌華雖然有內勁六層巔峰的修為,但看似很少有實戰經驗。他認為整天打打殺殺的,身上會沾上的殺氣煞氣,花草都是有靈性的,天性平和,不喜歡這些,否則就會影響花草的生長。
平常對於殺豬屠牛的兒子,是絕對不允許接近自己的那些寶貝花草的。
眼看兩名甲兵欺身上來,易昌華稍感手足無措。其身後的易天,快步上來,擋在爹的面前喝道:“你們怎能無故抓人?”
“你們身份不明,敢闖城門,說不定就是要捉拿的兇犯。一個小毛孩子也敢問?那就先抓你了。”甲兵隨即掏出鎖鏈,說著就往易天脖子上套。
易天那能吃這一套,右手快速往腰間一摸,就把斧子拔了出來,對著套過來的鐵鎖鏈,胡亂劃了幾下,接著就聽見“噹啷啷”一連串清脆鐵環落地聲。
那兩名甲兵顯然沒有預料到會這樣,拿著僅剩下的一節鏈條,稍一遲楞,低頭就往地上瞧,那裡還有鎖鏈,分明就是一堆鐵環,每個鐵環都分毫不差地從連線處被削斷。
“法器——”其中一名甲兵驚呼道。在身後還正指使其他甲兵排查出入城門行人的守門將官,聽到“法器”二字時,頓時身形稍一停滯,就轉身快步走過來,問道:“什麼法器,在哪?”
另外一名甲兵指向一天手中的那把斧子,道“就是那個斧子”。
守門將官順著甲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對面少年右手上握著一把短柄小斧子,刃鈍身拙,上下漆黑,甚是普通,絲毫沒有法器所應有的光芒四射。
將官疑惑地看著斧子,又疑惑地看看地上的那堆鐵環,要在平常時候,打死他也想不到二者之間能夠什麼關聯。
“小子,你那是一把斧子?”將官明知故問。
“是”易天將斧子別回腰間。
“難道是法器?”
第34章 易家威武
“不是法器,是我的殺豬屠牛用的斧子。官爺不分青紅皂白就抓我們三人,是何道理?”
“不明身份就要被抓,這就是道理。這樣吧,小兄弟,你把拿斧子交給我,等會免得受皮肉之苦。”將官沉吟一下,狡黠地一笑道。
他曾聽人說法器如何如何厲害,能夠在一瞬間就能爆發巨大的威力,不是像他這類後天低層修煉者所能抵擋得了的,他從來也沒有見過。
如果說那把普普通通的斧子就是法器,他一時難以確信。心裡快速盤算:既然無法確定,不如先抓人繳械,再找高人給斷定。
如果真是一件法器的話,獻給城守大人,說不定又要升遷了,嘿嘿。
“我的斧子從不離身,不能給你。”易天斷然拒絕。
“哦,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將官雖然不相信眼前這三人有什麼大的來歷,但也有點顧忌“莫須有”法器的名頭,嘴上說狠話,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一揮手,將所有的守門甲兵召集過來,就要強行圍攻。
易天見狀,心想不給他們點厲害嚐嚐,看來不能就此善罷甘休了,二話不說,又從腰間拔出斧子,擺好拼殺的架勢。
正在這時,聽得從城門洞內傳來急促的馬蹄聲,轉眼就到跟前。
易天抬頭望去,只見,一小隊人馬從城裡出來,領頭的是名年輕的公子,約莫二十四五歲,生的五官端正,儀表不俗,身穿錦衣袍,頭戴公子巾。
最醒目的是在衣袍左胸的位置繡著一個大篆的“易”字,肩挎寶雕弓,背背鵰翎箭。
四名家將僕從打扮的人,牽黃擎蒼,緊隨其後,一看便知,這幾人是要出城打獵。
“李將軍,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如此吵鬧。”那公子在馬上朝守門將官略一抱拳道。
“哦,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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