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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我還沒說完呢,我還真是你男朋友?我說。
你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就你這樣的?聽聽你自己說的,你是離婚的,還有孩子,你又比我大這麼多,沒有工作,也沒有車,沒有房子吧?而我媽媽給我說的那個李學軍的情況好像就比你強吧,喬海藝說。
沒有房子這個也不對,我分到一套房子?我說。
分到房子?誰給你分的房子呢?喬海藝問。
房子是黑社會組織分的,現在能值很多錢,這個應該算吧?我問。
先不說這個,我有點頭疼,喬海藝說。
那我給你倒杯水吧,我說。
好,喬海藝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她說,趙正品,我是不是失去了記憶。
是啊,醫生是這麼說的,我說。
但我記得我在警校裡的事情,喬海藝說。
是嗎,你還記得什麼,再想想,我說。
好像,有很多記憶片斷,卻連不在一起,喬海藝說。
看來你並不是全部失去記憶,看看我,認識嗎?我問。
不認識,喬海藝搖搖頭,不過,好像再哪見過你。
想想,在哪見過我?我問。
好像是在一幅畫裡,喬海藝說。
什麼畫?
我自己畫的一幅畫,喬海藝說。
畫的是什麼?
110 尖叫的人
畫的是一座橋,下面是海水,這個橋是在海上的,喬海藝說。
在海上的?海邊的大橋嗎?
不是的,是海上面的大橋,是跨海的大橋,其實,我想畫成城市裡的天橋的,下面有很多行人和車輛,不知道是怎麼了,畫著畫著,下面就是海水了,還有浪花和礁石,喬海藝說。
橋上面有人嗎?我問。
有,是三個人,喬海藝說,其中,有一個人感覺很熟悉,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或者在某個聚會上認識的一個人。
你畫的這三個人都很清晰嗎?
不,全都是很模糊的,看不清面孔,喬海藝說。
那你怎麼能斷定其中有一個人很熟悉呢?
我也覺得很奇怪,總感覺有一個人很熟悉,比如就像在警校看到過一個案子,作案的人就是死者一個很熟悉的人,謀殺案中,絕大多數兇手都是死者認識的,喬海藝說。
你這樣說,我腦子有點亂,你有沒有看過一幅名畫,也是一座橋,但橋是在海邊的,我說。
啊,你說這個我想起來了,我衣櫃上面好像有一幅畫,我看過一眼,感覺這畫畫的很糟糕,不知道是誰把這畫放上去的,或許,我畫的這幅,就是受到這個畫的影響,喬海藝說著拿過來板凳,放在衣櫃前。
你看,就是這幅,喬海藝踩在板凳上舉著畫說。
這畫不是很好嗎,我說。
好嗎?你看這畫,扭曲的大海,上面是血色的晚霞,還有塗鴉式的紫色,黃色,棕色,橋上最前面的人像一具骷髏,喬海藝說。
你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這幅畫和一起兇殺案有關,我和你一起還破這個案子呢,我說。
不會吧,喬海藝搖了搖頭。
這個城市發生過一起連環兇殺案,兇手每殺一個人,就臨摹這幅畫的一個場景。起初我們都以為,他開始畫的是波浪,三道寬大的紅色波浪,其實,後來看到這幅畫,才知道,那紅色波浪,是雲彩,就是你說的血紅的晚霞,我說。
你說的這個有意思,你在編故事嗎?喬海藝問。
是真實的,你在仔細看看這幅畫,或許能找回你的記憶,我說。
好的,我離遠一點看看,喬海藝把畫靠在書桌上。
咦,我聽到了聲音,喬海藝說。
什麼聲音,我看了看窗外。
不,是這畫裡所發出來的聲音,像是好多人在喊叫著,好像還有羊的叫聲,牛的叫聲,喬海藝說。
是尖叫聲嗎?我問。
有尖叫聲,男人的尖叫,也有女人的尖叫,有一個女人持續地尖叫著,我看到了一間白色的房子,尖叫聲是從房子裡傳來的,喬海藝說。
哪有房子啊,這畫裡也沒有房子啊,我問。
就是在那一團紫色裡,房子的窗戶上是鐵欄杆,女人抓著欄杆對著我們叫呢?喬海藝說。
聽喬海藝這麼一說,我不由毛骨悚然,這幅畫可是畫家在一百多年前畫的,並且畫家在日記裡說過,畫裡的海邊有一個精神病院,他的妹妹就被關在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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