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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叔,我問。
你小子是不是活夠了?鬼叔說。
沒有啊?
那怎麼街上帖著你的畫像,說你是殺人通緝犯呢,鬼叔問。
一言難盡啊,我是被冤枉的,我嘆了一口氣,說,要不是你救我,我真成了冤死鬼了。
你怎麼掉河裡去了?鬼叔問。
我開著車被警察追,然後車翻進了河裡,我說。
原來這樣啊,前兩天,我看電視上播出,有人開車掉河裡了,說人失蹤了,沒想到這個人就是你呀,鬼叔說。
是的。
呀,這都是兩天前的事了,你趴在河邊的那個地方和大橋有十幾公里的路程啊,天哪,你就這樣在河裡飄著?真是命大,鬼叔驚訝地說。
我在鬼叔這裡住了兩天,體力完全恢復了,我就告別了他。我穿著鬼叔的清潔工制服,直奔地雷陣酒吧。進了酒吧後,我就看到了劉文斌在一邊喝酒,我在牆角處拿了一個簸箕和掃帚,然後走到劉文斌跟前。
劉大爺,讓一下,我說。
劉文斌愣了一下,他馬上反應過來了。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他把帶到了地下倉庫。他邊笑邊說,正品啊,你可真有才啊。我也笑了。
秦總和王周全聞訊趕來,我就把開車掉河裡以及遇到鬼叔的事和他們說了。秦總讓我暫時住在倉庫裡,並給了我一把鑰匙,說晚上可以睡在他的軍火庫裡。
秦總走後,我就拿鑰匙開門進了他的軍火庫,前面的站櫃上陳列著上等的紅葡萄酒,我開了一瓶喝了兩口。掂了掂手裡的鑰匙,我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一串鑰匙放在小洋蔥家的床頭櫃裡了,而那一串鑰匙裡有一把是喬海藝家的。
我在放置手槍的貨架下面找到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我別在腰上用來防身。我想去找一找喬海藝,希望能喚醒她的記憶。
我拿著簸箕和掃帚很順利的進到了小洋蔥的小區裡。進了門,小洋蔥哈哈大笑,說,大哥呀,你們幹這一行真不容易啊!
我笑了笑,也不想和她囉嗦什麼,拿著鑰匙我就直奔喬海藝的家。
我敲了敲門,喬海藝在屋裡答應了一下,我心裡一陣狂喜。她開啟了門,看見我,第一句就問,同志,你找誰呀?
找你呀,同志,我吐了一口氣說。
你認識我嗎,喬海藝面帶笑容問。
認識啊?親愛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呀,我笑著說。
怎麼這樣說話呢,喬海藝有些不高興。
看看我的眼睛,你能不能想起來我是誰呢,我說。
喬海藝搖了搖頭。
我是你的男朋友啊,我笑著說。
男朋友?喬海藝問。
是啊。
我的男朋友不是你啊?喬海藝說。
你錯了,我就是你真正男朋友,你說的那個是假的。
我媽媽說的,不可能假的,喬海藝抬高了聲調。
你失去記憶了是吧?我問。
是的。
那就對了,在你沒失去記憶的時候,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我說。
那你過來,喬海藝進了臥室,指了指床頭櫃上的相片,他才是我的男朋友。
你把相片給我,這樣看,我舉起相片說,你看看這張相片,然後再看看我,如果讓你必須選一個人做你的男朋友,你是選擇他呢?還是選擇我? 。 想看書來
108 比較關鍵
喬海藝看了看相片,又看了看我,兩手叉著腰說,我誰都不選。
不會吧,我們可是一對親密的愛人呀,我說。
親密?有多親密?喬海藝問。
我們接吻過,我說。
這就親密了?
我還碰過你身體的某個部位,我說。
什麼某個部位?
就是比較關鍵的部位,我說。
有多關鍵,喬海藝笑著問。
反正那個地方,只要男人一碰,女人就軟了,我說。我想起來在看守所阿貴說的那個軟和硬來了。
不過,本來女人那個地方就是軟的,我接著說。我覺得有點好笑。
你笑什麼?喬海藝臉色變了,我看你有點像個流氓。
我慌了,不像吧,我真得是你的男朋友。
那你說說我們怎麼認識的?喬海藝問。
在看守所裡,你和你那個搭檔提審我,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說。
我還真沒說錯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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