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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罩,燈光昏暗,蚊蟲飛舞著。我前面座著的一個老人想站起來觀看,他扭頭看看我,似乎又怕自己擋了後面人的視線。我笑了笑站起來,想去衛生間方便一下。我慢慢地朝後面擠,快走到帳篷邊上,我回頭看到臺上的女子把身上的胸罩和丁字褲扔了下來,觀眾們一陣歡呼,接著是噼裡啪啦的熱情掌聲,這動靜,場外的人以為是歡迎某個高階領導講話呢。
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廁所,我就在一個帳篷僻靜的地方小便,我正提褲子的時候,看到一群警察出現在我身邊,我身體一哆嗦,褲子差點掉下去。其中有一個警察示意我不要出聲,我意識到警察不是衝我來的。
警察包圍了過去,帳篷裡一陣驚叫。後面的結果可想而知,一個個老頭被押了出來,他們神情沮喪,有的似乎要哭出來。吳大進也在隊伍裡,他朝我笑了笑,揮了揮手向我道別。警車押著豪華客車遠去,我站在路邊,看著燈光漸漸暗淡,看這遠處黑黝黝的群山,感覺這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晚上,找了一間小旅館睡了。第二天早晨,接到秦總的電話,我告訴他在這個地方後,他說派人來接我。
上午十點,一輛越野車來接我,司機是一個陌生男子。一路上,他不多說一句話,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車開了五個多小時,來到南湖。秦總在湖邊等我,離他三十多米的蘆葦破下,我看到了鄭凱,王周全和劉文斌。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一隻船開過來,木製的船,但很大。船上很舒適,改裝過的,裡面的裝修很別緻,這是一隻可以遊玩的船。船開到湖邊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停下來,旁邊有大片的蘆葦,不時地有水鳥起落。
要開什麼秘密會議啊,劉文彬問。
秦總笑了笑,說,不開什麼會,來這裡一是大家和趙正品聚一聚,二是散散心。
王周全說,正品是通緝犯,這地方偏僻,可以放鬆一下。
我看了一眼王周全,心想,他倒是忘了自己也是通緝犯了。
這地方有故事吧,是不是文人墨客常來的地方,鄭凱問。
有啊,蘇東坡就和朋友來過這地方賞月,還有杜甫也來過,據說,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這首詩就是路過此地寫的,秦總說。
談詩詞我可不懂,說點戰火硝煙的故事,劉文彬說。
好,給你說個故事,這個湖叫南湖,在浙江嘉興也有個湖,也叫南湖,有一年,那湖上也是像我們這樣的遊船,和我們一樣,船有意開到偏僻的地方,上面的人就開了一個秘密會議,劉文彬,你知道這些人是誰嗎?秦總問。
是誰啊?
說出來名字,估計沒有幾個你認識的。但是就這幾個人開完會後,宣告了世界上最大的一個黨的成立,秦總笑著說。
呀,這麼厲害,劉文彬說。
老大啊,你不會也搞個秘密的黨組織造反吧?鄭凱說。
當然不會了,這個年代和從前那個年代不一樣了。80年前,兩把菜刀就可以造反革命,現在你拿菜刀試試,我們偉大的城管部隊,不,是三兩個城管臨時工,就能把你打趴下,秦總笑著說。
對了,老大,這次國家說要出臺嚴厲的房產調控措施,看來,房子會跌,鄭凱說。
這調控政策也給老百姓看的,直接說吧這是政府的一次走秀。秀完了,房子會報復性的反彈,秦總說。
是的,這個房價也太高了,劉文彬說。
老秦,接著你剛才的話題,都說滄海桑田,都說國家現在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我覺得現在和80年前沒有什麼區別啊,王周全說。
區別還是有的,80年前在南湖開會的那些青年才俊不討論房價問題,秦總笑著說。
這次我從貴州過來,就看到有一些老百姓在砸警車,打警察,最後甚至放火燒了公安局,看熱鬧的人卻叫好聲一片,感覺好像回到瞭解放前那個萬惡的舊社會,王周全說。
現在的人吧,不好管理了,也不像從前那麼聽話了,這個事情,要是發生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那這就是反革命*,都不用審判了,直接就地槍斃。現在政府對異己分子客氣多了。這也算是一種政治進步,秦總說。 。。
114 輪迴
秦總接著說,現在回頭去看歷史,看看那幾代人血雨腥風,再去偉人的墓地看看,有時真覺得歷史很慌謬。如果毛先生和蔣先生現在復活了,他們醒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睜大眼睛看今日之中國會有什麼感想呢?
兩個人肯定感慨萬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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