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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孩,我說。
上午剛問過,她們說和你一起去喝酒,接著看到你發酒瘋打砸酒吧。鷹勾鼻說。
不可能,她們不可能這樣說的,我急了。
把記錄本拿給他看看,鷹勾鼻對高個子說。
我看了看記錄,上面還有按上去的紅手指印。她們可能是受到威脅了。我說。
沒那麼複雜,鷹勾鼻說,這個也不算什麼多大的事,那個酒吧老闆也不錯,也不想把你怎麼的,拘留15天,再賠酒吧損壞的東西,還有那兩個被你砸傷的人,那老闆說你出2萬塊錢都有了,要我說,這個價格真不高,這個事情就了了吧。
我是被冤枉的,我大聲喊了起來。
安靜點,兄弟,鷹勾鼻給我遞上一顆煙。
他回頭對大個子警察說,你先出去一下。他圍著我轉了一圈,說,兄弟啊,算你真的走運,那個酒吧老闆可不是一般人,他算是給你一條生路啊,聽我的沒有錯,他拍了怕我的肩膀,按個手印吧。
在說,你看那兩個女的都證明沒有*那回事的,這就等於你發酒瘋砸酒吧已經是鐵板定釘了。
我知道你也可能被冤枉,你被冤枉,反而對自己有好處。有的人呢,就傻了,不甘心被冤枉,就去亂告狀,結果呢,一條命沒有了。所以,年輕人,你要多動動腦子。
有時候被冤枉是個福氣,鷹勾鼻說,半個月也就出來了,全當體驗生活吧。
公司老闆林秋紅來了,她拿著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人沒事就好,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林總,你知道什麼了?我問。
我聽周雅潔說,你在酒吧裡看到有人調戲女孩,跟人打架啊,你一個人,怎麼能和三個人打呢?
是四個人,林總,我說。
你就不會報警嗎?你很聰明的一個人,怎麼也幹傻事呢?林總,不是我不想報警,是那些流氓要*那個女孩,我真是來不及報警啊。
原來是這樣啊,怎麼周雅潔沒說這個事呢。聽說要罰款兩萬塊錢,這個錢公司拿吧,就算獎勵你見義勇為了。我說謝謝,我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除了辦身份證,我從小到大就沒和派出所打過交道,更不用說看守所了。我想看守所,應該和軍營差不多吧,按時吃飯,到時間了睡覺,估計條件可能差了點。
到了以後,感覺條件不錯,有肉吃,有床睡覺,就是窗戶小點。屋裡有5個人,算上我6個人,有兩個胳膊上都紋著龍,畫著虎。牆角旁邊有一個人嘴角有一嘬黑毛。有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人戴著一個灰色帽子,就像過去那個紅軍的八角帽。歪在床上的是一個老人,壓根就沒看我。
來了,那個黑毛斜眼看了我一眼說。我沒搭理他。過來,給爺說說,你犯了什麼事。
我聽他這麼說,心裡很惱火,但又不好發作,覺得要惹了他,其他人會不會一起修理我,我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了。
打架進來的,我把人家酒吧給砸了。我說。
看不出來啊,就你這身子骨能把人家酒吧給砸了,黑毛一臉的不相信。
怎麼砸的?
我就看了不順心,給砸了。
屋子裡的幾個人聽我這樣說,都把耳朵豎了起來。
別人當然不讓我砸,後來,我就打傷了三個傢伙。
黑毛眨巴眨巴眼睛說,你砸的是哪個酒吧?
地雷陣酒吧,我說,就是向陽路上的地雷陣酒吧。
你們聽仔細了嗎,他說砸得是向陽路上的地雷陣酒吧。黑毛說完揮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
我說怎麼了,他又踢了我一腳,接著兩個赤龍畫虎的小年輕也是對我一陣拳打腳踢。
我抱著頭,歪倒在牆角。一個民警探出頭來,說,怎麼了,忙什麼呢?黑毛說,沒事,我們練摔跤呢? 民警又看看我,我急忙說,沒事,正玩得開心呢。民警又看了兩眼走了。
弟弟,其實這裡是允許編故事的,但你編的也太離譜了吧,你問問這兩個小兄弟,那地雷陣酒吧是幹什麼的,讓你說砸就砸,還打傷人家三個人。大爺我本來是不喜歡打人的,但你的故事編得太讓人噁心了,我不出這口氣,我晚上的飯怎麼吃得下去呢。
八角帽搭腔了,說不定他還真砸了呢?黑毛轉頭瞪了一眼,他要真砸了,我他媽的能把自己的尿泡著饅頭吃了。
我覺得自己真是倒黴了,怎麼倒哪都捱揍呢。八角帽說,喝點水,消消火吧。
我的鋪位緊靠著八角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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