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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不少,形形色色啥都有。
不一會兒,連錢齊雲都派人到這裡祝賀來了。而且派的人檔次不低——慄雲和莊晚秋,錢齊雲的左膀右臂。代表了錢齊雲,慄雲的地位自然不低。哪怕以前關係那麼複雜,但表面上易軍還是將慄雲請到了前排就坐,就在嵐姐的身邊。
其實慄雲本身的實力也在李天賜等人之上,只不過一直被錢齊雲的名聲給掩抑著,但大家沒有誰不服氣,都知道這個手下數百馬仔的傢伙就是錢三爺手中的一柄重錘。一旦砸在誰頭上,誰就鐵定的不好受。更何況,他今天還代表著“身體偶感風寒”的錢三爺?
派出慄雲是為了彰顯錢齊雲對這件事的重視,至於莊晚秋則是為了和易軍拉一拉關係而主動前來的。如今易軍的事情如同鏡花水月,讓她看不出一個頭緒。一想到自己在破捷達裡面伏在這個男子腿間“女子動口又動手”的情景,竟然莫名產生了一點點的小尷尬。難道是羞|恥?這女人竟然也知道了羞|恥?
最近的莊晚秋有點小小的失落,似乎諸事不順。在外頭,自己關係不錯的謝璞“服毒自盡”了,老關係戶張子強再無聯絡,而家裡那個窩囊廢老公偏偏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來了股男人氣,床下的威風十倍百倍於床上的時候。當然,莊晚秋再也沒讓那個孫窩囊上過床,貌合神離。
孫窩囊則自以為抓住了檢察長丁偉元的把柄,想通透了這一點,整個人在檢察院裡也威風了起來,把丁偉元都噁心得不行,偏偏又不好輕易招惹這個腦袋發懵的二貨。
百般無奈之下,莊晚秋竟然和孫窩囊離婚了!你不是要挾丁偉元,說他勾搭有夫之婦嗎?離婚了,你愛告就告。到時候即便丁偉元出了事,至少莊晚秋不用承擔太多的道德輿論壓力——一個離婚了的單身女人不受約束,哪怕暴露出不少緋色新聞,至少不算太驚世駭俗。
至於孫窩囊再怎麼折騰,那就由著他了,與莊晚秋無關。莊晚秋已經身心交瘁,哪有那麼多的閒情雅緻再去管他那些破事兒。而且莊晚秋知道,哪怕孫窩囊孤注一擲魚死網破把丁偉元拉下馬,他自己也得不了好處。就憑一個孫窩囊,還想跟丁偉元鬥法?何去何從,就看孫窩囊自己的抉擇了。
“晚秋小姐好久不見了呵。”易軍笑著打了個招呼。對於上次捷達車裡的突破限制的曖昧,易軍肯定忘不了。一看到這個清麗女人泛著淡淡粉紅亮彩的雙唇,易軍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種小小的邪惡。沒辦法,那種事帶來的感觸太深刻了。
乍一見面,莊晚秋也稍微有點生硬的勾起柔和的嘴角兒:“還以為軍哥把人家給忘了呢!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打過一個電話。”
易軍心道你那一嘴兒都能把哥給吞嘍,躲你都躲不及呢。臉上則笑眯眯的說:“這是哪裡的話,別冤枉了咱。這些天忙的要死,而且刀光劍影的,哥一不留神就有血光之災喲。”
這些事不用瞞著莊晚秋,畢竟莊晚秋也是錢齊雲圈子裡很核心的人物。對於地下圈子裡的這次大震盪,特別是謝璞莫名其妙的服毒自殺,莊晚秋都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驚心動魄,自然也大體清楚其中的道道兒。易軍說什麼刀光劍影、血光之災,並非誇大其詞。
而易軍既然提到了這一點,莊晚秋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了些感觸,而且是難得一次的由衷關切,低聲說:“軍哥你多保重,這圈子太渾、太黑、太嚇人。”
易軍看了看莊晚秋的眼睛,沒發現其中帶有多少虛假的味道。這妞兒不是錢齊雲的人嗎?怎麼會跟自己這麼說話?“晚秋小姐感觸很深呵。”
“不是感觸,是心涼。”莊晚秋不知道該怎麼說,生怕說錯了話,欲言又止。而看到了易軍的鼓勵目光,這才咬著下唇說:“我和謝五爺當初關係不錯,總覺得謝五爺‘自殺’的蹊蹺——你知道我的意思。哎,這圈子真讓人心驚膽戰,渾身涼颼颼的。”
很顯然,莊晚秋也猜到了謝璞不是自殺,甚至很有可能被三爺給黑了背黑鍋。因為她和錢齊雲、謝璞常年在一起,相互之間很瞭解。眼睜睜看著身邊一個能量極大的大活人不聲不響就死了,死得稀裡糊塗悄無聲息,能不讓這個孤身闖黑道的女人感到心驚膽戰?
易軍苦笑:“有些事不能猜,越猜越膈應。不過晚秋你要是不想混這個圈子,可以到正和房地產來。你的管理能力整個江寧都知道,我這邊的大門給你敞開著。”
莊晚秋頓時愣神。
第185章 銅鼎
易軍這句這不是虛話。 雖然莊晚秋這個女人的作風有點問題,但管理能力毋庸置疑。短短几年的時間,錢齊雲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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