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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於是釜底抽薪了。以後齙牙強要是跟咱們要人,咱們就是想交也交不出。而且,雖然我們也不會交人,但至少讓齙牙強知道顏玉還在這裡,不至於氣急敗壞。現在倒好了,齙牙強肯定以為咱們故意把顏玉藏了起來,這不是讓齙牙強更加憋火嗎。”
“她會去哪裡呢?”嵐姐在思索,“錢三爺和謝五爺這幾天還分別打了電話,希望咱們把人交出去,免得傷和氣。”
而易軍則笑道:“要是告訴你去了哪裡,那還叫逃嗎。姐你別擔心,其實哪怕那齙牙強真的發飆了,也無非就是個氣急敗壞的混子而已。”
嵐姐從易軍身上感受到了信心,笑了笑也不再犯愁。這些天,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安全感越來越多、越來越濃。她有點好奇的瞧了瞧易軍,笑道:“你倒是底氣十足。”
“那是!”易軍哈哈一笑,“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也都是守法公民,法律會保護咱們的一切合法權益的。有法律的保護,咱們怕個毛啊。”
“又胡咧咧……”嵐姐笑了笑。
而唐青青在心中再度暗自鄙視了一回之後,懶洋洋的眨了眨眼睛,“犯愁是你們這兩個老闆的事兒,我可得去睡了,都十二點了呢。”
說著,小美女按著沙發就站了起來。嬌俏的嘴巴打著哈欠,自己拿手在嘴邊輕輕拍了拍。但是……臉蛋兒上有點涼,而且……黏黏的……
唐青青瞪大眼睛瞧了瞧自己的手,發現中指的指尖兒上竟然有些黏黏的水漬。驚訝的回頭看了看真皮沙發,發現上面也有一片溼漉漉的。
“這是……”唐青青眼睛瞪得賊大,震驚不已。
易軍乾咳一聲,把腦袋轉向了窗外。而嵐姐更是把頭埋下去,假裝看報紙,心跳不已。
別以為狂野小美女真就是個天然萌,這丫頭鬼著呢。再說了,沒吃過豬肉,還能真不知道豬長啥樣兒?聯想到剛才敲門,好久才給開的門,狂野小美女當即就聯想到了——沙發上這溼粘的東西是什麼。
“啊啊啊,氣死老子了!”狂野小美女風一般跑出了辦公室,一邊跑還一邊拿著手背擦拭自己的臉蛋兒,狠狠地擦啊擦。一直跑到了洗手間,拿著水龍頭一個勁兒往臉上潑水,兩隻手也狠狠的來回搓,恨恨地嘟囔著:“該死的傢伙!還說人家白姐(白靜初)是什麼‘流出’呢,你們倆才……”
……
同一個深夜,顏玉獨自開著輛小車上路了。謝五爺給她指了一條明路,讓她去省城投奔一個企業女老闆。在那裡不但會有人保護著她,同時也能更快的定居下來。而且謝五爺已經打了招呼,讓她在那個女老闆的公司裡先工作著。
這種女人呵,本來就是無根的浮萍,漂到哪裡算哪裡,沒啥。
車子並沒有走高速公路,而是在那條國道上飛馳。高速公路上的攝像頭太多,不如走國道更加安全。既然是不辭而別,那就要更加的隱蔽。天色還早,無非就是三個小時的路程,不著急。而且這國道的路況也很不錯,跑起來並不慢。連這條路,都是謝五爺親自指點的,她覺得謝五爺不愧是錢三爺的大軍師,算無遺策。
甚至,為了儘量不暴露身份,連這輛車都是謝五爺臨時給她弄來的,真可謂呵護到家。
再往前,就是那條滾滾東流的大江。越過那座大橋,車子就離開了江寧市了!顏玉的心頭莫名的輕鬆。從此之後,自己就是個自由人了啊!謝五爺說了,今後不會讓她再做什麼了。謝五爺一言九鼎,不會反悔的。
回想過去幾年身不由己的日子,得到了自由的顏玉幾乎有大哭一場的衝動。今後無論貧富貴賤,至少自己能夠決定自己的命運。
顏玉有些激動的駛向了這座大橋,路過了收費處的舊址。前年開始,這座橋被取消了收費功能。但是當車子剛剛開到了大橋上,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就從後面穿cha過來。這輛越野似乎開得很快,但剛剛越過顏玉的車之後,不知出了什麼故障,竟然歪歪扭扭的晃出了個s型曲線,剎車失靈了?
越野車堪堪停下了,後面的顏玉也嚇得不輕。這是江橋,出點事可比在路上危險多了。而且黑不隆冬的,連路過的車都稀稀拉拉,萬一出了事連報警的都沒有。此時,那輛越野幾乎是斜著停在了車道上,一身冷汗的顏玉也把車子停了下來,因為她被攔住了去路。
越野車上下來一個漢子,回頭走向了顏玉的車。大夏天的,車窗一直開著,顏玉聽到這個男人遠遠地問了句,聲音低沉沙啞:“小姐,您車上有工具嗎?借用一下。”
一邊說著,這個男人似乎隨意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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