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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齊雲怎麼去和齙牙強談?一把火幾乎把齙牙強給燒了個一蹶不振,那是僅次於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死仇。
最終,易軍算是給劍痕一個面子,說是三千萬不用了,只需要錢齊雲拿出兩千萬,自己爭取把齙牙強那邊的事情也給擺平。
一下子縮減了很多,錢齊雲也沒有了退路。於是在送出一個小商品批發市場的同時,又咬牙拿出了兩千萬現金。錢齊雲覺得,易軍說不定會私吞了這兩千萬,等於是敲了一筆竹槓。
……
談判結束,錢齊雲並未離開星河。現在他暴露了行蹤,那麼只要江寧不解除對他的抓捕,他是不會貿然回去的。而且在劍痕的作證下,他給了易軍三天的時間。只要三天之內讓警方解除了追緝或監控,他回去之後馬上就跟易軍辦理手續,將小商品批發市場交給易軍。
但作為“定金”,錢齊雲還是通知了自己的頭號爪牙慄雲,先把兩千萬打給了易軍。
隨後,易軍也並未馬上回去,只是電話通知了白靜初,讓她跟趙偉和靖天闊等人打個招呼,先暫緩調查程式的開展。因為易軍暫時無法回去——萬家生佛要見一見他。
但是這一次相見,已經不是萬家生佛的“恩賜”,而是平等的邀請。萬家生佛也已經看得出,這個年輕人不是自己能夠隨便駕馭的。假如能和他打下一個交情,算是不錯的選擇。從這一點來看,萬家生佛比錢齊雲聰明。錢齊雲見到自己駕馭不住的後輩就想拍死,但萬家生佛只希望能借為自己的同盟。這是一種智慧,也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在星河的主樓裡,萬家生佛依舊淡定從容的捻著佛珠,喝著一杯清茶。他這間寬敞明亮的居室,簡直像是一個佛堂。正牆前是一尊半人高的金身佛像,居室內的一應事務都淡淡流露出一股禪意。
這個身材微胖的富態老者笑眯眯的,彷彿一尊彌勒佛。在外界,趙泰來先生是一位出了名的慈善家,每年的捐款數不清,幫助的窮苦人也數不清。要不然,也不會博得一個“萬家生佛”的名號。但是在地下圈子,他又是星河的主人——一個斂錢無數的猛人。這是一個很複雜的狀態,或許是為了透過一些善舉,來消弭自己一身的罪孽。
“怎麼樣,談判的結果還算滿意?”萬家生佛笑道。
易軍笑眯眯的喝了口茶,搖頭說:“要不是佛爺開了金口,或許不是這樣的結果。要麼魚死網破,要麼晚輩會把錢齊雲勒吐血。”
“哈哈哈哈!”萬家生佛笑得爽朗。易軍這句話算是個小小的恭維,前半句意思是要不是他的調停,易軍會分文不得;而後半句的意思,是說既然要談了,易軍不敢不給萬家生佛面子,勒索的也就少了很多。小小的馬屁拍得爐火純青不著痕跡,萬家生佛自然覺得有意思。“你這年輕人有趣。我如今深居淺出,新一代的青年才俊認識的少啦,沒想到還有你這樣的人物。以後常來這裡坐坐,陪我這個糟老頭子多侃侃。”
易軍笑著說沒問題,能多聽聽佛爺的教誨,受益無窮。
萬家生佛笑著從身邊的木抽屜中,拿出了一張小小的卡片,推到了易軍的面前。這張卡片也是星河的會員卡,但是顏色不同,晶瑩剔透的亮白色,不是金卡或銀卡。
“別,咱已經有了。”易軍笑著取出了自己的銀卡。
“但是這張‘白鑽卡’不一樣。”萬家生佛笑了笑,“整個嶽東省,我也只發出去了九張。你是第十個,很圓滿的數字。”
白鑽卡,星河會所最高階別的卡。即便是白靜初這個金卡持有者,也甚至都沒見過,只是傳聞中聽說有這種卡的存在。全省一共九張,易軍這個是第十張。當然這也顯示出,萬家生佛對易軍的高看一眼。至少在朋友圈子之中,易軍進入了他所器重的前十位!
這也是個小小的示好舉動,易軍能明白其中的用意。
易軍拿起這張卡看了看,感覺出這是純白金打造的。雖然易軍已經不至於在乎卡片本身的價值,但依舊認為這張卡確實彰顯出一股富貴逼人的氣息。只不過他很好奇,這種材質的卡片,甚至沒有磁條的卡片,怎麼儲值和刷卡。
前後看了看,易軍笑問:“這張卡的特殊之處在哪裡?”
“都是些小好處、小方便,不過有這張卡,會所裡那些小崽子、小丫頭們會伺候得更加用心。當然,還有一個比較明顯一點的好處,”萬家生佛笑了笑,“持有這張卡在星河裡吃喝玩耍,全部免費。當然,你別因為免費就每天要一頭烤老虎,我老人家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哈哈!”
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