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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後半輩子也就不用偷偷摸摸的過日子了。
……
邢無畏和顏玉沒有進審訊室,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犯法,憑什麼被審訊?兩人被專案組安排到了一間小會議室當中,專案組全體和市局領導班子都坐了進來。
而當專案組要問話的時候,邢無畏卻首先說:“先彆著急。既然已經證明這是誣告了,那麼我的朋友易軍也就沒有任何殺人嫌疑。你們明知這是冤案,還要一直關著他?”
那位副廳長一聽,當即愣了愣,轉身對李武說:“李副局長,請你去把易先生釋放了。這是一個誤會,我們警方要務必做好解釋工作,誠懇承認我們自己的失誤。”
戳!李武心中要罵了。這種破事兒,怎麼又壓在自己頭上了。但是他也不想一想,誰叫他是市局主管這個案子的分管領導?當時分派任務的時候,李武那個熱情可真高,主動請纓要親自抓這個案子。他有自己的陰暗想法,就是要親手報復易軍。
既然你是主管的,不讓你向易軍道歉,還能讓誰去?
再說了,你昨天在審訊室裡燙了易軍,還一腳踹在了易軍的胳膊上,當然要由你去道歉了。
李武這個二貨頭皮發麻,咬著牙走向關押易軍的那個房間,兩條腿像是灌了鉛。
第200章 多行不義必自斃
第200章多行不義必自斃
李武走到易軍那房間之前,先斥退了負責看管的幾名警察。 這貨不是為了耍威風,只是為了要點面子。
等別的警察都走了,李武小心翼翼的走到易軍身邊,怯生生的說:“易老闆,昨天的事情都是些誤會,您大人有大量。”
這王八蛋,臉色變得可真快,簡直跟唱戲一樣。難怪有人說官場如戲場,官話比戲詞更精彩。
易軍一聽,就知道自己這件事已經出現了重大轉機,於是淡然抽了根玉溪——這還是看守警察給的,笑道:“怎麼,不喊爺了?”
李武臉色一紅,終於還要那麼一點臉皮,說:“易老闆就別拿兄弟開玩笑了,這不咱請你出去呢。到了外頭,兄弟好好擺一桌壓驚酒,給易老闆洗塵,也算是道歉。”
“是嗎?”易軍冷笑著看了看自己手背上菸頭燙傷的傷疤,說,“你這一桌酒,可真值錢喲。昨天我就說了,你這是刑訊逼供啊。刑訊逼供,據說要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對不對?不管怎麼說,我覺得你身上這層警服要被扒掉了。用一桌酒就保住了自己的一身警服和縣級職務,很划算嘛。”
混子不可怕,就怕混子有文化。遇到易軍這樣的傢伙,李武哪怕身為公安局領導也會頭疼不已。沒錯,刑訊逼供確實要判那個罪。偏偏的,易軍咬死了說他當時就是刑訊逼供,而且省廳和市局不少人都親眼看到了。更要命的是,被刑訊逼供的傢伙還是個沒有犯罪的守法市民。要是因為那一個菸頭兒和一腳丫子,就斷送了前半輩子的辛苦和後半輩子的前程,那可真叫苦憋。
“軍……軍爺,求您行個方便,兄弟這回真的認栽了。”李武斥退了那些警察,就是預備好了又要喊爺。果不其然,這就派上用場了。
易軍哈哈一樂,拍了拍李武肩膀上那一級警督的警銜:“爺們兒,記住做人留一線。”
說著,大步而去。李武在後面有點臉色發綠,但還是連忙點頭說“是是是”。
不是易軍這次太大度,而是他覺得現在事態還沒有徹底明朗,犯不著太沖動。而且當時所謂的“刑訊逼供”終究有點勉強,更確切的說應該是打擊報復或者故意傷人,而且連輕傷都算不上。此外,他竟然能以“做人留一線”來指點李武,自然自己更清楚其中的三味。能讓這傢伙再次低頭喊聲“爺”,足夠了。
易軍沒有當即離開市公安局,而是被李武引到了邢無畏所在的地方。因為邢無畏要見到易軍,省廳專案組也多少要和易軍接觸一下。
和邢無畏相見之後,邢無畏和顏玉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將事情原委對易軍說了說。現在他倆都不是嫌犯,自然有應得的自由,加之警方本來就理虧,生怕易軍藉機鬧事,更不會為難他們。
邢無畏敘述一遍之後,顏玉首先尷尬的低下頭:“軍哥,當初在嬌蓮KTV那幾天,你和嵐姐待我不薄,我……我對不起你們。”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當時也是各為其主。而且,你一個女人家也是身不由己。再說你那麼做無非就是挑起了我和齙牙強的衝突,而齙牙強現在都和我和好了,你那些事還算什麼。”易軍說,“倒是錢齊雲這老東西真不是玩意兒,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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